再次无语问苍天,北溟烟觉着下次出门前一定让人将这京城的地理位置绘制成图,就连那极为偏僻的小道都不能发放过。
北溟烟不时的用着扇子摇着,让些许清风替自己解解暑,又继续寻找出去的路。
可是北溟烟越拐越发现人烟稀少,最后干脆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自己明明是按着那些人指的方向走的,为什么还会迷路?
看来这路痴的本事就算是穿越了那也改变不了!
现代还有导航仪,有gps所以去哪里都不怕,就算迷路了也有手机一个电话自然有人来接自己,可是……在这什么都落后什么都没有的古代,迷路了该怎么办?
再次叹了口气,北溟烟认命的转悠着,可是越转悠越觉得不对劲,直到身后传来那若有似无的轻笑声。
眸色一冷,神色戒备,北溟烟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有些冰冷的轻柔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不温不火,清清雅雅倒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那隐在暗处的男子赞赏的勾起唇角,果然特别。要是一般的女子怕早已经吓得七魂少了六魄,哪里会有这么镇定。
北溟烟只感觉眼前妖艳的红色一闪而过,超强的反射神经让她快速的出手,可竟然还是慢了一步,硬生生的让那人点住了自己的穴道,瞬间动弹不得。
月眉上勾,星眸流转看着这个在自己眼前站定的男子,有瞬间认为是他是否是神明降世。
一袭嚣张的大红色长袍,漂亮得有些过人的凤眸狭长而慵懒的注视着她,那白皙胜雪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里似有千万种琉璃光彩熠熠闪动,容貌如画,翩若惊鸿,浓密的青丝柔顺的放下来,垂落在耳际,脸上有些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妖娆笑容,要不是那几分邪气,和那浑然天成的气势竟真的会让怀疑眼前的人不是真实的存在。
红衣男子任由北溟烟放肆的大量而他的眼睛也将面前的人看了个彻底。
一身简单白衣将那娇小的身躯衬托的略微高大了点,长身如玉,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傲慢,下巴微微抬起,乌黑胜如宝石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手持象牙玉扇,乌黑发丝用上等冰玉簪子竖起,多出几分尔雅出尘,那俊美妖娆的面容又似月下芙蓉般娇柔媚然,竟让人觉着男女难辨,绝色倾城。
红衣男子神色慵懒而魅惑,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捏住她的下颚,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子微微屈下与她平视,凤目狭长而慵懒,极尽邪肆妖娆。
似乎不满意于这样的距离,红衣男子又靠近了几分,这次就连彼此那轻微的呼吸都感觉的到,那温热轻柔的吹拂,让人阵阵寒栗。
明艳的红唇与性感的薄唇仅一线之隔,似乎只要谁有一点点的动作就相连合,尝试那禁忌的滋味。
看着北溟烟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良久之后男子才直起身子,捏着下颚的手也再次动了起来,顺着光滑的下颚往下越过纤细柔美的脖子,眼见就要继续往下移动,这才想起北溟烟那似带警告又似玩笑的声音。
“公子难道是龙阳之好?”
那红衣男子有瞬间的愣住,不曾想到北溟烟竟会说这样的话,滑动的手指也僵在那里,半响才有了动静。
只不过这次则是离开了白皙柔滑的脖子,转手便来到那纤细的腰间,牢牢的握住,然后将他困在怀里。
搂在她腰间的手还似有若无的摸炙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际,惹得北溟烟一阵阵的难受。
她有个弱点,那便是怕痒,而红衣男子这样的动作无疑是正中命脉。
感受到怀中人儿身体一僵,红衣男子反倒玩得更加起劲,手指的力道也是时轻时重,这样的感觉更让北溟烟受不了,可又动不了,只能强硬的命令道:“放开我,在我发怒之前。”
声音不似刚才的冰冷,倒是多了几分魅惑妖娆,像是上古最悠久的罂粟,美丽而深含剧毒。
红衣男子一个旋身就来到她的身后,圈着她的手也紧了紧,眼睛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生气会有什么后果?嗯……”声音很柔很媚,尾音轻轻翘起,有着独属于他的诱惑。
北溟烟笑得更加的妖艳娇媚,如果只要正面看着没有人不怀疑他是个女人,就算有这假喉结也一样。
“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gay!”而且还是只能当受的gay。一字一句北溟烟咬得特别清楚,可让红衣男子听得像是绕在云雾中,根本不明白。
gay是什么?侧头看向双唇轻抿,唇角上扬,神色却没有半点被控制后的害怕,红衣男子不由有些激赏。
“gay是什么?”红衣男子很懂得什么叫不耻下问,看着北溟烟的眼神也十分的诚恳,可那在她身上上下游动的双手却不是那么回事。
有些恶狠狠的瞪了眼腰间的手,北溟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神色也是十分的和善,与心里早就将他碎尸万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孩子气的口吻惹得身后之人笑得更为大声,玩味的松开,犹如鬼魅般站在她的跟前,微微前倾,双颊挨着双颊,因为天气闷热丝丝汗珠晕染上额际,有些凝聚成珠悬悬挂着,稍稍一点就要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