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视,直视着那双黑如宝石的眸子,有种异样的感觉,总觉着这不是它本来的颜色。
红衣男子看着那晶莹的水珠,只觉着丝丝香气飘来,凤眼微眯,慵懒而妖娆,又靠近些,那香气变得更浓,不似之前遇到的女子那般庸俗而是一种发自体内的馨香。
因为不能动弹,也看不到,北溟烟的感觉神经变得分外敏感,虽然并没有实质的碰触,可红衣男子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格外的紧张。
看着汗毛都有些竖起来的北溟烟男子玩得更起劲,干脆一闪而过,性感娇艳的红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阵温润。
那一瞬间的碰触算是将北溟烟的火给完全勾起来了,只是脸上笑得更加的温柔,眼神却是寒冷如千年冰窖里的寒冰,再炙热的火焰也会被它冻住。
很好……吃她豆腐!她会让他后悔的!
红衣男子像是玩够了,轻轻一点解开了她的穴道,得到自由的北溟烟并没有立刻就与面前的人起冲突,她知道自己现在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然刚才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他制服。
动动有些僵硬的手脚,活跃了血脉,北溟烟飞身上屋,然后快速的移动,根本不去看那人一眼,当然更没有想要替他解谜的打算。
看着北溟烟想也不想的要离开,红衣男子慵懒的靠在墙边,老神在在的叫道:“等一下。”
以为他是要问有关于gay的问题,北溟烟也想好了怎么奚落一番,可当听到那红衣男子的话时,北溟烟恨不得回去踹他一脚。
“你真香!”见他微眯着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再次忆起刚才那让人厌恶的触觉。
眼一闭,飞身快速的离开,就算这样会因为慌乱或者注意也在所不惜。
红衣男子静静的靠着,那飞扬的衣角宛如还在眼前,有些痴恋的伸出手,只有空气在手中穿梭,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就那么伸着,像是等着上古神女的降临。
莫浅寒从暗处走了出来,有些不敢相信之前看到的,那真是主子吗?
竟然对那么轻佻的吃人豆腐,而且还是一个……一个男人的!
恶寒的耸耸肩,唇角极其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站在红衣男子深厚。
“走!”异常温柔的一个字,让莫浅寒再次忍不住的寒颤了下。
两人也快速的消失在这小巷里。
北溟烟是怒气冲冲的回到来凤楼的,而且不是后门而是光明正大的走正门,那力道和气势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完全不去在意大家看到自己后由惊讶到惊艳再到后面的痴迷,除了不爽的皱了下眉,让火焰更旺盛之没有其他更大得反应。
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被人挑戏的画面。
没想到就算装扮成男人也会接连被人挑戏吃豆腐。
北溟烟眼不斜视的直接往楼上走,在触及角落那一桌时身子顿了顿,而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径直往楼上走。
直接走到走廊尽头,打开最里面的那间房,而后又打开最里面的那扇窗,一跃而下,这次干脆用上轻功,很快消失在院中。
直接进了房间,香秀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来回走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急切的转过去,见她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想着之前自己换了衣裳,准备出去找公主,在大堂里竟然看到了二皇子,吓得她立刻缩了回来,要是让二皇子看到这样的自己,那还了得。
虽然二皇子平日也疼公主,可是这件事就不同了。
“公主你没事吧?”眼尖的香秀看出北溟烟那黑着的脸十分的难看,猜测自己回来后公主一定又是发生了什么,不由有些担心的问道。
北溟烟没有去回答,而是直接走到夜冥的面前,冷然狂傲的问道:“你的武功有什么厉害?”
听着她那有丝瞧不起的语调,夜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跳了起来,挥动着双手,自傲的道:“我敢说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听着那自大的话,北溟烟也只是不屑的轻哼一声,完全是不相信的眼神。
被自己的徒弟这么瞧不起,夜冥当然要替自己雪耻一下,大声的辩驳:“你才学了我三分之一的武功,就难有敌手,你竟然还敢瞧不起。”
“是吗?”如果真是他说的这么厉害,为什么刚才自己还手无招架之力。
“那为什么我除了会轻功,什么也不会?”
“那是因为你的奇经八脉被封住了,而你这个师傅也是个半吊子。”不屑嘲讽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就是一个白色影子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着眼前全身上下全是白的老人,北溟烟细细的打量着。
年纪跟夜冥差不多,只不过因为他头发和胡子都是花白色,而夜冥却恰恰相反,就算年纪可以做自己的爷爷,但那乌黑的发丝根本让人无法相信。
白胡子老头直接来到北溟烟的跟前神色与刚才完全的不同,很是和蔼讨好,拉着北溟烟左右瞧瞧,觉着没什么变化,这才呵呵笑道:“小丫头,想师傅了没?”
“白老头,别臭美了!我的丫头怎么可能想你,滚回你的冥楼去,我这来凤楼不欢迎你。”看着那只搭在北溟烟肩上的手,夜冥恨不得那把刀去把它剁了。
“白老头,快放开我徒弟,别用你那只脏手碰她。”夜冥在一旁直跳脚,大声的吼道。
白冥抖抖长长的胡子,幸灾乐祸的道:“你管我!我偏不……我偏不!”说完还大声的哼了声,以示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