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吗?
那她就是阎王,专管这些恶鬼的阎罗王。
嘲讽的勾起唇角,只需刚才一样也可大抵猜出眼前这群人底子不差,可不差又如何,她还根本不将这些人看在眼里。
只是可惜的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而且要在这些人面前显露武功多少有些不爽。
不过,他们敢让自己显露武功,那也要让他们有命走出这里去说出实情。
看了眼身边的香秀,眼神一冷,两人同时出手,香秀的手中赫然出现一柄长剑,迅速敏捷的向着身边的黑衣人挽去,而北溟烟则是袖中长巾一甩,一下击中一个,而击中的那一个就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了。
北溟烟是希望速战速决。谁知道时间越长后面还会发生什么。
而香秀亦是,只是她的武功毕竟没有北溟烟那样出神入化,但对付眼前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大部分的人见北溟烟难对付都攻向了她,香秀就更轻松了。
长巾挽住刺过来的长剑,一个翻转就将剑从那黑衣人手中夺了过来,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被长巾包裹住的剑又被北溟烟挥了出去,直没那黑衣人身体里。
与此同时,香秀也再次放到一个。
看着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那为首的黑衣人心知不是她们的对手,吃力的抵挡着北溟烟的攻击的同时寻找着可以离开的最佳机会。
可那游离的眸子又怎么可能让北溟烟错过,只是她现在不急了,倒有些逗弄猴子一般,将那群所剩无几的黑衣人耍得团团转。
要让他们明白,死不可怕,可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却又无能为力那才是最恐怖的。
那为首的几次从北溟烟的长巾下逃脱,心知对方那是故意放过自己,不曾出现过的恐惧像是急性毒药,快速的蔓延全身尝试着极致的痛苦。
北溟烟淡然的看向那群被自己耍得气息不稳,浮躁不安的黑衣人满意的笑了,微扬的唇角带着嗜血的森然,就连北溟烟自己都不曾注意到此时自己究竟有多可怕。
冷清的眸子也变得炙热,一种渴血的炙热,润泽的舌尖扫过妖艳的唇瓣,清冷魅惑的轻笑幽幽浮出,像是地狱的妖精只要被她盯上那么就是必死无疑。
那黑衣人早已无心恋战,只想赶快离开,可每当北溟烟故意留出一个缺口等他们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的时候又迅速的堵住,然后再他们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的痕迹。
看着那鲜艳妖娆的颜色,看着那慢慢往外浸透出来的鲜血,淡漠的眸色变得更深,整个人也变得不一样,很是享受的看着那能够维持生命的东西慢慢的一点点的从他们身体内部失去,直到一滴不剩,只剩下躯壳。
将一个黑衣人放到的香秀此时似乎也注意到了北溟烟的不对劲,那样疯狂妖孽的公主是她从未见过的,可又觉得很是熟悉,像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脑中出现过一样。
那心中慢慢升腾起的那股恐惧却让她无法忽视。以前就算公主在刁蛮任性跋扈她都不曾从骨子里感觉害怕,可现在的北溟烟却让她感觉到了那种对生命的恐惧,似乎如果选择宁愿不曾存在也不要与之对抗。
黑衣人早已经只剩下四个,却被北溟烟整得气若游丝的半靠着墙壁才能站得稳,刚才还残酷冷然的双眸里如今只剩下对眼前之人的恐惧,手中的剑不断的颤抖,看着一步步向他们走来的恶魔,脚却是不能动弹半分。
香秀忘记了动作,看着北溟烟将长巾收进袖中,伸出白皙柔嫩的五指缓慢而优雅的掐住他们的脖子,静静抚触,似在感受那最后残留的温度,然后果决没有一丝优雅的一拧,一条生命瞬间终结在那嫩如凝脂的手上。
鲜血慢慢的从他们嘴里流出,汇聚成一条细线低落到在那柔美的蹂夷上,仿若在上面绣刻出一朵绝艳的罂粟。
仅剩下的两个黑衣人看着北溟烟慢慢的松开同伴,失去支撑他们就是那被抛弃的木偶跌落然后粉碎。
看着北溟烟优雅傲然的走向自己,两人本能的后退,直到身体抵住那冰冷的墙壁,绝望犹如空气侵占了身体的整个空间,有种窒息的疼痛。
看着他们恐惧的眼神,北溟烟笑得更加的甜美,不时还用柔嫩的舌尖扫过殷红的唇瓣,似在慢慢品味刚才那绝美的感觉。
这样的北溟烟根本不是什么阎王,而是那一切轮回都无法阻碍的恶魔。
只有她不想,没有她做不到。
心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可不甘愿就此结束,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两个黑衣人齐齐执起手中的剑对着走向他们的北溟烟刺过去,可剑才伸出去了一半就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震落,整个手臂都是麻木的。
仅剩下的一点希望都被无情的破灭,黑衣人惨白的面色和身上的黑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苍白如纸,空洞的眼眸聚焦在她的身上似在祈求又似只是绝望的看着她如何无情的一点一点的夺去自己的生命。
向对待刚才那两个人一样,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气韵,同样的姿态,两条生命瞬间终结在了她的手中,好像她粉碎的只是一尊坏了的玩具般没有任何的价值。
香秀忍不住的一颤,看着北溟烟一点点的将他们杀死,神色享受,那完全是一个杀人恶魔才会做的事。
北溟烟悠然松开那已经没有气息的两人,垂下去的手背上丝丝没有干涸的血迹顺着五指慢慢低落,在地上晕开一朵朵妖艳的花朵,妖美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