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崖老人在来的路上接到了轩辕泽远放出去的灵鸽,他,自然是知道徒弟的心思,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连夜赶路却看见的是这样的一副景象,皇帝又如何?敢来抢自己的徒媳妇,照样抓起来倒挂树上拍板子。
“师傅!”轩辕泽远一听见声音立即转身,看见了玄崖老人站在屋子中间的白色身影,顿时眼睛红了。
玄崖老人对徒弟见到自己的激动神情很是满意的笑着,但是下一秒,他就用手敲了下轩辕泽远的头,真是没有出息,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媳妇被别的男人带走了,还不出去抢回来。
轩辕泽远看见师傅也忘记了被敲脑袋了,师傅来了就好,他就可以不用那个冥月来输内力给子采,也不需要那个龙凤玉佩了。
可是玄崖老人没有着急去看子采,而是让轩辕泽远穿好了衣服,随着自己离开了沐府,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轩辕泽远说。
清晨,沐田田在她那张奇特舒服的大床上翻了个身,抿了抿唇瓣,睁开了眼睛,昨天晚上送凤天歌回去自己又赶回来,天都要亮了,真是折磨……
腾的,沐田田的眼睛腾的睁大,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那张属于轩辕泽远妖孽的脸,献媚的笑容,沐田田一拳头就挥了过去,可恶的小地主,该不是一大清早就想着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吧。
“田田,我……”轩辕泽远刚想解释着,可是一抬头,他看见了沐田田手里的超级大剪刀,对着他双腿之间就去,吓的轩辕泽远起身就跳出了沐田田的卧室,天啊,她这是要毁了他们未来的幸福吗?
“我什么?可恶的轩辕泽远,谁让你一大早就跑我床头去的?”沐田田吼着,一夜没有睡好的火气都奔着轩辕泽远而去。
沐府里刚刚起身在打扫庭院的佣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轩辕地主家的独子会遭遇的一切,这么大一把剪刀,无论剪到哪里都是麻烦啊!
玄崖老人和沐老爷站在一起,此时正一手抚摩着自己白色的胡子看着面前一跑一追的两个人,玄崖老人精神烁烁的对着沐老爷说着:“不是冤家不聚头,我的徒弟啊,就是沐小姐管的住,呵呵,我就等着抱徒孙子了。”
沐老爷嘴角抽了抽,急忙半弯着腰点头称是,玄崖老人的名号在整个凤羽王朝都叫的很响,此时他一发话沐老爷只有点头的份,自己的儿子还指着人家救命呢!
一声轻哼从冥月的口中响起,他此时阁着庭院站在玄崖老人和沐老爷对面的走廊里,那双幽深的眼眸对上玄崖老人那一双精光乍现的眼睛,冥月看见了玄崖老人倒吸冷气惊讶的声音。
玄崖老人的手把着子采的脉,眼睛半眯,那带着犀利的视线偶尔的掠过冥月的身上随即移开。
子采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很痒很疼,他身体里的状况比玄崖老人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放下子采的手,玄崖老人摇了摇头,伸手解开了子采的衣服,目光在那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小身子上移动着,一寸一寸,最后落在了脐下一寸处,眉头紧了起来。
“远儿!”玄崖老人没有抬头,却对着轩辕泽远伸出了手,隐隐的红色光芒在他的手上浮动着,看的周围站着的几个人都惊讶极了。
“是,师傅。”轩辕泽远的手一伸,拿出了一个薄薄的盒子,随即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根一根比人的头发丝还要细的针来,每一根一寸许长,轩辕泽远将它们放在自己的手用内力将针加热,然后伸到了玄崖老人面前。
一根一根的针按照穴位刺进了子采的身体里随即融化,将那个正在身体里蠢蠢欲动的东西封锁在了一个地方。
子采放弃了开始的难受挣扎,慢慢的平稳下来,他很睡的很舒服,呼吸均匀,小脸也红润了起来。
“玄崖老人,犬子这是已经全好了吗?”沐老爷有些急的问着,看着面前已经额头都是汗的轩辕泽远,心里被触动了一下,如果子采以后有这样一个姐夫也是好的。
玄崖老人摇了摇头,目光看了一眼沐田田,随即率先的出了子采的卧室,他的身后是跟着沐田田和冥月,轩辕泽远,沐老爷。
“在异域有一种已经失传了近百年的毒蛊,霸道狠毒异常,练制此毒蛊必须要集够上万人死亡瞬间的心头血,用九九八十一种巨毒之物放在罐中让他们相互嘶药啃噬,混淆毒性在提纯,需要三年时间才方可成。”
说到这里,玄崖老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的说着:“凡是中蛊之人必死无疑,而当那个人死后,他的身体会不腐不烂,切剧毒无比,火烧,水浸,都会扩散其毒性,而子采小公子中的就是最厉害的花蛊,这种蛊会随着张大而在人的身体上盛开一朵一朵血丝行成的花,最是让人生死不得。”玄崖老人站在庭院前,静静的说着,他知道身后的人都有在听。
“玄崖老人,请问可有解救之法,我想您既然知其来历必定会有可解之法,请玄崖老人救救我的弟弟,他日田田定当报答您老人家。”沐田田双膝一弯,就跪在了地上。
玄崖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面前的沐田田,突然感觉到如果自己的徒弟真的能够娶到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为妻,那真是天大的幸运!只是可惜了,他们的姻缘线太薄,即使自己昨天晚上用远儿的血强自加强了姻缘也依然希望渺茫。
不过玄崖老人还是要尽力促进这一桩婚事,他不会就用解药来胁迫了沐田田,他知道沐田田的生命里注定要经历帝王星、魔星、逆世星,最终的结果,玄崖老人也没有看到。不过现在,玄崖老人慢慢的讲述着一个离奇的地方。
在异域有一个很奇幻的存在,里面有着外面世界没有的珍奇品种,而子采需要的药——卷舌草,就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