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徵跪在宣宗面前:“皇上,臣弟有一事有求于您。”
这是第二次,初徵因为戚若宋的事恳求宣宗。
宣宗心中冷笑:“求朕?你以为你有资格吗?”
初徵愕然抬起头。
扑面而来的是宣宗的脚面踢过来,将未反应过来的初徵整个踩在地上:“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杂种!”
初徵的脸已经被踩得面部扭曲:“你说什么?”
“朕已经忍了这么多年,实在没必要再忍下去。”说着宣宗的脚力又添了一分,“你这个杂种!是庄正询玷污了我那原本高贵纯洁的母后,生下了你这个孽种!”
初徵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真是皇室高贵的血统么?”宣宗鄙夷道,“你只不过是个强盗的儿子,他专门奸淫掳掠高贵纯洁的女人。”
“住口!”初徵的手抓着硬生生地石阶,“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母后?”
“侮辱?”宣宗的笑越发阴冷,“你的出生才是对母后最大的侮辱,亦是皇室最大的侮辱。”
“皇上……”初徵头脑一片混沌,“微臣不信……”
“朕也希望这是假的。”宣宗狠狠道,“因为你该明白朕有多痛恶庄正询,但正是这个老秃驴,夺走了朕的母后,连朕自小长大的皇弟,也是他的孽种!”
“不!”初徵大吼,“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你的生父被你心爱的女人呢一把火烧光了,那滋味可享受?”宣宗的脸凑近他,“想必一定很痛快吧,其实你也是一直痛恨他的对吗?哈哈哈……”
他松开脚,初徵趴在地上,就趴在宣宗的脚下,他微颤着脑袋:“我痛恨他,是因为他威胁到了皇兄的地位。没有什么事比皇兄的江山来得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