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徵使劲攥起戚若宋朝外面走去。
若宋拼命挣脱:“放开我!你放开我!”
初徵真的没有办法了:“若宋,去皇上跟前认罪,我会替你求情。今后,而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放开我!”若宋不肯就范,“凭什么要我去认罪?我没有错!”
初徵几乎是乞求:“就算是为了我,可以吗?”
若宋勾起一抹冷笑:“为了你,可能吗?”
初徵已经全然不顾她的冷漠了:“我想总有一天你会被我的热忱所感动的。”
一说到感动,若宋就会想到庄瀚和自己,她使劲摇头:“不,我不要感动,我不需要怜悯。”
初徵大声说:“就算是怜悯我可以吗?”
若宋被他的声音所震慑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初徵,倔强地抽出手:“从始至终,我都不曾爱过你半分,一点都没有。”
逐渐炎热的天气,叫人一下子忘记了如何喘息。
初徵几乎要噎住了气往回憋。
若宋冷冷道:“我只想对付庄懿,狠狠地对付她。”
“你想让她怎样?让她死吗?”初徵扳起若宋的手臂,“你可知庄懿是个多么好的女人吗?即使你和她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孔,但是她的善良足以令你望而生畏。”
戚若宋的巴掌猛地掴在初徵脸上:“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我至死都希望先看到她死,而你却来如此伤刺我?”
“打得好。打得好!”宣宗的声音由远及近,“初徵,眼下你该明白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了吧?”
初徵冷峻着脸,稍稍侧过一边,一变隐住戚若宋的身影:“皇上。”
宣宗哼的一声:“尤其是不爱你的女人,更是不能娶回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