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宣宗显然不会轻易相信,“在你的心里难道从来没有谋朝篡位之心?”
初徵张望着宣宗,,带着深情的手足之情:“扪心自问,不曾有过。皇兄,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不是我轻而易举可以夺来的。”
“但是事实是,你姓庄,朕姓天下。”宣宗硬生生地要将自己和初徵分开来,以区别身份的迥异。
若宋搀扶着初徵起来:“王爷,你没事吧?”
初徵忍不住牢牢握住若宋的手:“不管如何,微臣都希望皇上能够放过若宋一马。”
“这不是朕说算就算了。”宣宗不急不缓道,“想必事由,很多事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情,朕不会掺杂太多,初徵,你也还是袖手旁观的的好。”
“难道皇上一点都不关心庄夫人吗?”初徵艰难道,“一个好女子,为何你一次次的一次次地辜负她的心意?”
若宋连忙凶口:“王爷,你若希望皇上放我一马又何必提起庄懿?”
“不,若宋,你们是亲姐妹,这么艰难才得以见面,怎么可以彼此怨恨起来?”
戚若宋来气了:“皇上都不曾替庄懿说过半句好话,你那么在意她做什么?”
“因为……”初徵眼看着宣宗,“因为我爱你,希望你永远都有亲人留在身边,所以我不希望你和庄懿互相殴斗。”
宣宗挥挥手,傅君生等人立刻上前:“究竟如何不是你们两个人耍耍嘴皮子就行了的。此事朕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若宋眼睁睁看着宣宗:“如果烧光庄府的人庄懿,皇上会怎样?”
宣宗转过身去:“世上没有如果,至于一切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