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烈连早膳都未用,换上身最爱的红衣后,就带着杜小小直接去了司徒商号。
“二少爷,您是不是要去各个商铺巡视?”商号的主管事上前问他。
“今日去不了了,天香楼,凤羽楼,御龙阁的几名管事都一大早地拜上了请贴,我得去趟才行。”司徒景烈淡淡说道。
管事闻言,不禁皱了脸。心猜这些管事都是为了月上清拖产一事而来,今年收成不好,桃子大减,他们酿制不出月上清也是没办法啊。只是先前收了人家的定金,如今交不出货,也不怪那些管事个个逼上门来,只是以往他们还会卖大少爷一个面子,可如今……哎,眼下的司徒府还真是多事之秋。
“放心,不会有事的。”司徒景烈看出管事担忧,用手拍了下他肩膀,示意安慰。管事点点头,也尽量将担忧收起来。
“我们走吧。”司徒景烈看了杜小小一眼,开了扇子走出商号。
御龙阁,二楼最大最豪华的厢房里,大大小小的酒楼管事、掌柜坐了满厅,整个大厅像是被一片愁云笼罩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二公子,您欠我们的八十坛月上清已经拖了三个月,敢问什么时候可以交货?”一名身形瘦弱,眼神精练地男子看着司徒景烈,逼问道。
“二公子,我们凤羽楼的五十坛,如今还欠着十坛,那银子我们是一早给你们了的,贵商号要是交不出货,那就请按合约上写的,十倍赔偿定金……”
“二少,我也知道您的难处,可是我们大伙都是放着自家的三亩地不耕,来帮二少采桃淹制,这工人的辛苦钱,您不能不给啊……”
“二少,还有我们天香楼,之前大公子在时,我们说好的,今年的南方新茶和北方干货都会由我们天香楼先行挑选再卖给其他商家,可是现在我们连货物的影子都没看见。您之前也答应等这月中的官盐到了,就卖我们天香楼一百石,可是如今你们收了银子,却迟迟不交货,难不成是想空手套白狼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连声相逼。司徒景烈仿佛没听见,淡定自若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还轻轻摇着扇子,一副悠然自得之相。
杜小小咽了咽口水,手心因为过度紧张出了不少手汗,胸口更是“咚咚”地跳个不停。二少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也不说句话,那些人都跟要吃了他似的,好可怕。
“大伙都静静,先让我们的二少爷好好想想吧。”安抚的声音从旁而出。
几名掌柜有些惊讶,这周家的二少爷不是司徒家最大的债主么,怎么还这么沉的住气。几人互看了一眼,不解这个把他们召集在一起的周老板,怎么又帮起司徒家来了?
“周老板说得好,大伙还是容我好好想想。”司徒景烈微微一笑,端起了手旁的茶盏,自在地饮起茶来。
几名掌柜见他没当成回事情,不禁觉得气愤,但见人最大债主都没开腔,他们这些被欠的小头哪好意思多说什么。
周文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司徒景烈,司徒景容下狱,这是他没想到的。可是他更没想到的是司徒景烈竟会跟个无事人一样出现在他眼前。
难道他一点也不顾念手足情了?
***
在这要解释两件事情,一,我未删过任何人留言。二,我不更新并非矫情在拿乔,年底又是月底,工作异常忙碌,圣诞也在加班,这个月要一直加到元旦才能喘气。
写文不容易,漫长几个小时,未必能有几百字,更新了自然想看读者反应,大伙说好,我会觉得写文很快乐,大伙觉得不好,我会努力修改再进步,如果读者全无反应,我便实在不知道自己写的如何,久之,写文的欲望也就淡了。
写文很寂寞,若是不信,欢迎大伙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