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冷秋雨着急样,于尘便笑道:“一会我要给天瑜疗伤,不想有人打扰,因此,你的任务便是在外头给我守着,只要我一刻不进军帐,你就别人允许他人进来。违者,无论是谁,你放胆给我杀,一切由我负责。”
知道运功疗伤可不一儿戏,弄不好会走火入魔,因此,冷秋雨便将此事应了下来。
见一切吩咐完毕,于尘便离开了中军大帐往林天瑜的军帐而去,冷秋雨则紧紧跟随。
来到林天瑜的军帐前,于尘便转身对后头的冷秋雨道:“冷先锋,你就不要进去了,我怕看到你的时候分了心,不然到时候孙先锋可要找我麻烦了。”说完便笑呵呵的走了进去。
当于尘走进军帐后,冷秋雨才明白于尘的话中含义,脸不由得羞红起来。
走进大帐,于尘第一眼便看见林天瑜静静的躺在那张木床上。昨夜,他来这的时候,林天瑜也是这样才隔了几个时辰,又变成同样的局面。
缓缓走到林天瑜身边,于尘,叹了叹道:“哎,你为何一定在为了那虚名弄得自己一身伤呢!”说完,便坐到床上,扶起林天瑜,自己也盘膝而坐,开始给林天瑜聊伤。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很快便暮至黄昏。
孙英杰带兵在前营安顿下来,七大将军轮流巡逻,严松也带人到外头将制箭用的材料买回来了。
其实,严松到城里去购买制箭的材料时,城中的光明百姓们基本上是半价出售,有些人更是分文不取。至众林天瑜与天豪国交战以来,都得到了光明百姓的全力支持,只要大军缺什么,百姓们都会尽全力的提供,因此,林天瑜开战一年多,除了从京城里运来的第一次粮草外,其余的都是经过各个县城时,光明百姓送的与及花军晌买的。因为很多次光明百姓都不收钱,林天瑜便命下属在买过多东西时不论如何也得留下一些钱,毕竟老百姓还是要靠钱来过日子。如果每次都不给钱,那他们心中也会过意不去国。也就因为这样,他所带领的数十万光明将士基本不需要京城的物质支援,这也是光明皇欧阳易所欣慰的地方。
且说冷秋雨,在林天瑜的军帐外头站了半日确实有些疲倦,有时想偷偷进去看上一眼,便又怕惊忧到于尘。想离开又怕有人进去,只好站在门口等。
严松返回军营后去了中军大帐找于尘,想问问他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要他去做。可来到中军大帐时并没有发现于尘,于是想到林天瑜大帐看看林天瑜的伤是否好些。这才发现冷秋雨守在门口。
见严松来,冷秋雨便走过去,接着他离林天瑜的军帐远一些,然后小声的问道:“副帅,您的事情可否处理完毕竟?”
闻言,严松便笑了笑道:“东西基本买全了,现在就由士兵忙制,相信明日一早便可制出五万支了。”说到这,严松又道:“冷先锋,你为何站在元帅大帐前而不进去呀,为何接我来到这远说话,难道里头的什么情况?”
听到这,冷秋雨便笑了笑道:“不是我不想进去,而是于前辈要我在外头守着,不别他人进去。如若有人要进去,不论他是谁,放胆杀,一切后果他负责。”
闻言,严松一愣,随即道:“这个于尘到底是何人,为何敢说出如此大的话。”
“这个于尘,我还真不晓得。我认识元帅才一年零三月,从来就不曾听说过元帅和谁家姑娘定过亲,这人于尘倒是十分的可疑。不过,他三番四次救元帅,想必跟元帅是有关系。元帅向来行事神秘,我也不晓得他是否真的有未婚妻。不过,他曾拒绝过我、天豪公主罗兰还有左丞相子女颜茹雪,想必有未婚妻一事定是实情。至于这于尘,我就不曾晓得了。”说到这,冷秋雨便问道:“副帅,你在朝为官多位,可曾听闻哪个大臣是姓于的?”
听到这,严松眉头皱皱,随即道:“没有呀,朝家似乎没有姓于的官员、将军呀!那元帅现在如何?”
“你们走了这后,于前辈便让我守在外头,说他要给元帅疗伤,不要别人进去打扰。可是,都几了三个时辰了,里头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冷秋雨道。
“三个时辰,这么久呀,那我们是否要进去看看?如若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也可以帮忙呀!”严松道。
听到这,冷秋雨便犹豫了。于尘在进去时便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让别人进去。可时间过这么久了,要是时边真的发生什么事,那元帅岂不更危险,想到这,冷秋雨便点了点了。
正当他们二人打定主意想进帐内看个究竟时,一转身,二人不约而同的倒退了几步,心脏险些跳了出来。于尘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后。
此时,便听于尘道:“你们两个可是在说我的不是。”
“没,没,没……”冷秋雨连连摆手。嘴里虽然没这么说,可心却吃惊得很。这个于尘,怎么神出鬼没的,来时无影,去时无踪的,吓都能把人给吓死,更别说杀。如果他是他们的敌人,恐怕经刻他们已经死了。
见此,于尘便笑道:“行了,我都听着了。你们若不怀疑我,那你们就不正常了。放心吧,我是来帮天瑜的。至于你们怎么想,我可管不着。等我把无道子给打发了,把天瑜的伤养好了便会离开。如若我真要对你们不利,就算天瑜全愈也不见得能阻止得了我。”
闻言,严、冷二人大吃一惊。这个于尘的口气还不是一般的狂,可想想他今日赤手空拳便可瞬间灭掉那十名天豪士兵,也不见得他的狂话没有依据。想到这,严松便忙道:“于前辈,你尊的吩咐我已将可以制五万支箭的材料买回来了,只要过了今夜便可制成五万支箭。”
听到这,于尘便点头道:“好,有了五万支箭,明日我便可以戏耍无道子一番了。”
看于尘表情如此自信,严、冷二人大惊失策。这个于尘还真是个会吹牛皮之人,仗都没打便知晓明日一定能戏耍那无道子,就算是元帅也不敢说此大话。
见他们二人脸色有异,于尘便笑道:“好了,别瞎猜了,快去准备些吃的,天瑜一天没吃东西了。最好是弄些粥会好些,他现在身休虚,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听到这,冷秋雨连忙道:“这么说元帅醒了?”
“是的,他刚醒,不过现在还不宜说太多话,你们想进去看他也可以。但,你们最好还是弄些东西来给他补补,病人不吃东西,那病还能好吗?”于尘道。
闻言,冷秋雨便急忙道:“好,好,好,我这就去弄吃的。”说完便转身向火头营跑去。
看着匆匆离开的冷秋雨,于尘便道:“还才是像个姑娘家!”说到这,于尘便道:“严松,你随我进来吧。”说完,便转身往林天瑜的军帐走去。
见此,严松便紧随其后。
此时,林天瑜才刚醒来,全身上下一阵酸疼,根本无力动弹。本以为自己已死,或者被天豪军抓去了,没想到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却躺在自己的军帐里。
正当他不明白是谁救了自己时,帐帘一抬便走进来两人。为道的,正是一月前曾救过自己的于尘,另一个便是严松。见此,林天瑜便想挣扎着要爬起来。
见此,于尘便道:“喂喂喂,我花了半天才把你救下来的,难不成你还想再死一次不成?”
闻言,林天瑜一愣,随即道:“原来是你救了我,看来,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真不知以何为报。”
听到这,于神便道:“报达就不必了,只要你快些养好身体便是对我最好的报达咯。”
“昨晚那黑衣人是你吧?”林天瑜虚弱道。虽然当时他们迷迷糊糊的,但有本事将自己众吴雄手中救下,又能不知用何种方法把自己从无道子那救回来,想必只有他了。
“看来你的脑子还清醒得很嘛,为何尽着些傻事!”于尘有些生气的道。
闻言,林天瑜又是一愣,但想到于尘三番四次的救自己,便不好意思再争便什么。
此时便听严松道:“元帅,你觉得如何,是否好些?”
看了看一眼关切的严松,林天瑜便笑道:“放心,能捡回这条命已不错了。有于尘在,我还死不了的。”说完,林天瑜便笑了起来,但笑了两声便又咳起来。
见此,于尘便制止道:“行了,你当我是活菩萨,每次都能那么准时出现来救你。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才懒得救你。”
闻言,林天瑜笑容一僵,心想:看来,这个于尘又找借口从无道子手中救下自己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于尘这一次尽是当着数十万大军的面说自己是他的女婿。
良久之后,便听林天瑜道:“严松,外面情况如何?”虽然自己是躺在军帐里,可身为元帅一天就不能丢下众将士于不顾。因此,醒来后还是想了解一下外边的情况,毕竟无道子可不是好应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