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在场的三十多万人皆是一愣,原来林天瑜是何是有了未婚妻。但听到他的话,叫吃惊的人还是冷秋雨。
认识林天瑜有一年人余了,可不曾听林天瑜说过他有未婚妻,难不成他之所以拒绝她还有颜茹雪她们是因为家里有未婚妻吗?那林天瑜又是谁父亲又是何人,这似乎没人知道。眼前这男子也不过三十六七,男不成他真的是林天瑜的未来岳父?
此时,便听无道子道:“哼,贫道管他是你什么人,总之今日你怀中之人贫道是要定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想活命的就让开,不然,一会你的女儿不但守寡,还会失去你这位爹爹的。”
“喂,我说你这扁鼻子老道,都快要进棺材的人了,还来战场瞎凑热闹。我劝你还是快点回去多享清福吧!”于尘道。
“臭小子,想不到你人长得不怎么样,但那张嘴却是能说会道的!”无道子道。
“喂,我那扁鼻子老道,论长相,恐怕我比你要出色得多吧?我还不曾见过有人比你丑的。”说到这,于尘又道:“对了,好像那个你们军那边还有一人比你长得难看。恭喜你,你荣登第二。”
听到这,无道子便回过头去看了看天豪军阵前。目光很忆便落在他的弟子吴雄身上。再次回头时,无道子才发现于尘正在那里偷笑。
看到这,无道子才明白原来中年男子从头到尾都是在笑自己,迟来的明悟让他异常气愤。只听他怒道:“哎呀呀,你这小子,竟敢嘲笑贫道。看我今日不披了你的皮。”说完,便抬起左掌向中年男了袭去。
见此,于尘并不慌张,嘴里仍不停道:“哟,受不住了呀!看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了,为何还这般沉不住气呢!”
无道子的左掌瞬间而至,这一掌可是带着他的满腔怒力,虽然刚才与林天瑜一战消耗了不少内力,可这一掌至少也有他的八成内劲,既然是毫无受伤的林天瑜,对上他这一掌也是相当吃力。
当无道子的左掌快要临身时,中年男的抱着林天瑜的身一闪,人便出现在三丈外。只见他拾起林天瑜掉落在地上的月寒,便纵身上了林天瑜的追星马,往光明军跑去。当无道子发现眼闪的中年男子不战而逃时,无道子便暴喝着追上了去。
察觉到后头追来的无道子,于尘便道:“众光明将士听令,给我放箭。”
听到于尘的话,那些光明军还真的听话在,顿时,密密麻麻的箭便朝无道子射去。见此,无道子只有无奈的退了回去。随后,但听于尘道:“扁鼻子老道,你若想打,那我改日你比上一场便是。你不是一直想得到天下第一吗?我以本告诉你,有我在,你永远别想。”说完,便听于尘道:“撤。”
听到于尘的话,光明军便一点点的往后退去。由于光明国的弓箭已准备好了,再加上昨日上了林天瑜的当,他也担心这次会重蹈覆辙,因此,天豪皇不下令冲锋。光明军也便这样安然无恙的退回军营。
回到光明营,于尘便要冷秋雨召集光明从将商议一些对策。虽不知于尘是何来利,但他既然口口声声说林天瑜是他女婿,又敢与无道子相约一战,相必有过人的本领,听他的定然没有错。
中军大帐内,于尘对众将道:“众位,今日你们都看到了,天瑜现在内伤很重,没有十天半月是无法全愈,你们说说,接下来的战该如打?”
听了这话,众将皆无言以对,这一年来,光明军的每一场仗都是林天瑜带领他们的,如果林天瑜受了伤,他们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年来,他们都成习惯了。
过了好一会,冷秋雨便道:“请问,您真的是元帅的岳父吗?”
看了看冷秋雨,于尘便笑道:“这个问题还是等天瑜醒来再告诉你吧!难道他没告诉你,那次吴雄埋伏之事。昨晚,我还来给他疗伤的。说实话,冷将军,你派的那几个士兵都没有我战了睡血,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进元帅大帐。”
听到这,冷秋雨便惊道:“哦,原来昨晚那黑衣人是您,难怪元帅的伤会好得那么快。原来您一直在军中,但为何不出面帮元帅呢?”
闻言,于尘笑了笑,正准备说什么时,笑容一僵,随即道:“外头什么人?何必躲躲藏藏。如果再不出来,可休怪我不客气。”
闻言,众人不由一愣,被中年男子的话吓了跳。
不过,他们的惊讶还不曾恢复时,便见外头走进来一人。众人一看便知道那是孙英杰。冷秋雨便于是放心道:“哦,前辈,是自己人。”
其实,光明军退回来时,孙英杰出恭去了,因此,才晚些到中军大帐,可没想到一靠近大帐便听见里头有人发现自己,这才走了进去。
看了孙英杰一眼,于尘便道:“哦,原来你就是天瑜的徒弟,光明军的右先锋。”
见军帐中多了一位中年男子,孙英杰不由一愣,随即道:“你是何人,为何不曾在军中见过你?”
见孙英杰充满敌意,冷秋雨便制止道:“英杰,不得无理,他是元帅的岳父。刚才也是他从阵前将元帅救回来的。”
闻言,孙英杰又是一愣。他师傅何时成亲了,怎么突然间冒出一个岳父来。
知道孙英杰疑惑,中年男子便笑了笑道:“好了,我也长你不没几岁,再说,副帅及七大将军年皆长于我。你们还是别把我当长辈。我姓于,单名一个尘字。”
听到他道出名字,众人才晓得,原来这位自称是林天瑜岳父的人名字叫于尘。
此时,便听冷秋雨道:“前辈,您是从何处来?”
听到这,于尘便笑道:“我一直在你们大军的周围,昨夜我进崇岭关打探过天豪军的情形,偷听到天豪皇说今日要重创天瑜,因此,连夜赶回来给他疗伤,本以为天瑜会休息一日,明早再战,岂料他伤未全愈便上前线去。他本就不是那扁子老道的对手,自然会败下阵。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便被天豪皇抓走了。”
明白于尘的用意,众人皆点了点头。
见此,于尘便道:“你们倒是说说话,接下来的事该如何处理?”
听到于尘的话,众人才记起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谈论无尘的来历,而是如何防御。
听到这,众人一时没了主意,个个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良久后,便听孙英杰道:“要对付无道子,我们自然是别无他法,不知前辈有何高见?”
的确,面对无道子,在场之人,惑许只有他一人了。先前他们六将合战无道子都不曾讨到半点便宜,还害得孙英杰受了重伤。唯一能与无道子一战的元帅又受了伤,他们只能将这个问题丢给于尘了。
听到这,于尘便叹了叹道:“其实,你们不用担心那扁鼻子老道,只要他敢前来,我定有办法对付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天瑜疗伤。不知你们可否愿听我安排?”
闻言,众将窃窃私语了一阵便由严松道:“既然前先有法子对付无道子,那我等听你调遣使是。”说实话,他们也是别无他法,只能试一试运气了。
见众人无异议,于尘便道:“副帅,如果我猜的没错,明日那扁鼻老道定然会再来叫阵。你去多准备一些弓箭以准备他们来袭时用。”
“好,我这就去办。”应完,严松便走出中军大帐准备弓箭去了。
此时又听于尘道:“七位将军,你们负责营内的巡逻,以防夜间有敌人混进来。”
闻言,七大将军便齐声应和。
接着,又听于尘道:“孙英杰,你带领五万将士,在营前一里处住扎,于防天豪来袭,切记,一定要时刻保持与大营联系。”
闻言,孙英杰便恭敬道:“是,我这就去办。”
见此,于尘又吩咐道:“余下的众将军,除了右先锋外,其他分两队,一阵参与副帅准备弓箭,另了队参随同左先逢防御敌军来袭。”
听到于尘的吩咐,十八员战便应声走出大帐。
见此,冷秋雨便问道:“前辈,您以前可是领兵打过仗?”
闻言,于尘便道:“为何这么问?”
冷秋雨笑了笑道:“我看您对战事的安排可井井有条,丝毫不比元帅差,所以斗胆问您一句。”
听到这,于尘便笑了笑道:“呵呵,冷先逢,这十一年前我也曾领兵打过仗有,因此,对打仗还算得上略知一二。”
闻言,冷秋雨点了点头,便又问道:“那他们都有事情忙了,您又有何事情让我去做呢?”她怎么说也是光明军的右先逢,在军中的官职可是第排第四的,如果什么也不让她干,这可说不过去。
见此,于尘便笑道:“冷先锋真是敬责呀!其实,对于你,我早有安排。”
“哦,那快说,您想要我做些什么?”冷秋雨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