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瑜从善如流地晕了过去,许嬷嬷乘靳若欢“惊慌失措”的时候,一记手刀将其击晕,拖到一边,又将宁晓瑜抱上大床,便退了出去。
过不多久,蓝瓴皇便一脸坏笑地步了进来,坐在床边色迷迷地打量沉睡中的宁晓瑜,想到这个小妖精以后就是专属于他的玩宠,便不禁一阵得意。他呶着嘴正想香一个,冷不丁宁晓瑜忽然睁开眼睛,用玉手拦住了他的双唇,娇怒道:“皇上这是何意?”
蓝瓴皇一怔,只想到她一介弱质女流,便没将她为何忽然醒来放在心上,两只手不老实地乱动,涎着脸笑道:“瑜儿真是美不胜收,朕等不及到晚上,想现在就临幸你。”
宁晓瑜今日特意衣着暴露,翻肩领露出大片雪肤,窄紧的束腰勾勒出张扬的曲线,蓝瓴皇早就心痒难耐,反正他与母后已经定下了计划,不会再将宁晓瑜还给夏侯轻,怕什么?
不过没待他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便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后面袭击的靳若欢将他拎着往旁边一抛,也不管会不会摔疼。
按计划两人要扮成宫女溜走。不过宁晓瑜觉得不能让人发觉皇上没在宠幸她,于是命靳若欢将蓝瓴皇剥得光溜溜的,她自己则乱翻抽屉。
“主子,你在找什么?”
“工具。”
宁晓瑜没功夫细说,两手不停地翻着,终于在一个抽屉内找到了一个檀木箱子,打开一看,全套的S+M工具。靠之,她就猜出这滛乱的家伙喜欢玩这一套,今天也让他自己尝尝个中滋味。
宁晓瑜一边翻看工具,一边指挥靳若欢行动,“把他弄硬。”
靳若欢没有理解深意,虚心求教,“是点他的穴吗?”
宁晓瑜哑然,这话怎么好说咧,又端详了两眼靳若欢稚气未脱的绝美小脸,唉,个头还没她高咧,不能带坏了祖国的花朵啊。于是她摆了摆手,“你帮我把薄被扎成人形就成了,然后转过身去。”
剩下的她来动手。
考虑到殿外可能会有侍卫保护,宁晓瑜要靳若欢“哼哼唧唧”
靳若欢十分迅速地完成任务,又听话地转过身去,开始按照主子的指示念“啊……嗯……嗯……啊……”
宁晓瑜提示,“要带上一点点感情和激情。”
靳若欢只好带上一点感情和激情,继续嗯和啊,傻站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敢开口问,“主子,你好了么?”
“快了……嗯,好了!”
宁晓瑜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终于成功了,第一用这些东西就这么顺手,她果然是个天才。
蓝瓴皇面朝下地趴在人形的薄被上,小鸟儿已经被她用三种工具五花大绑,还悄悄用几根棉线牵到了床柱上,不细看、看不出来,但他一动,就会扯到工具,有他好受的,金臀尊贵的菊花上被强势插上了一只特大号玉势,撑得周围渗出了细细的血丝。
放下淡耦色的烟纱幔,远远看去,就是蓝瓴皇正在运动不止,想必太监们不敢随意打扰。
靳若欢穿了两层宫女装,脱了一套给宁晓瑜换上,两人从专给奴才们进出的小门溜出,按宁浩天提供的后宫路线图溜到车辇停放处,找到有特殊记号的辇轿,乘无人注意攀附在车底。
半个来时辰后,宫中奢华的宴会终于结束,热闹的歌舞娱乐即将开始。
一行人从远处走来,将两人攀附的辇轿抬起,行到热闹的前殿大门处停下,两人便听到敏王与一人边聊边慢慢过来。那人应当是蓝瓴国的高官,感叹敏王殿下不能久留十分遗憾,同时邀请他日后常来蓝瓴国。
敏王温和地笑道:“一定一定。若不是母妃凤体微恙,小王也不敢如此失礼。”
说着便上了辇轿,由八人抬着出了皇宫,在行宫处换乘了天启国的马车,离开了皇宫,在蓝京城最大的珍品店前停了片刻,购买了几件蓝瓴国的特产,便拿着通行牌出了城。
出蓝京城十里,蓝瓴国护送的御林军统领便向敏王告辞。敏王的车马继续前行,蓝瓴国的御林军走远后,才将宁晓瑜唤上马车内。
宁晓瑜早累瘫了,虽然离蓝京城不过十几里地,但这种车队行走极慢,她在车底吊了近三个时辰,后半程都是由靳若欢一手托着她才没摔下去,如今上了车,立即顾不得形象,软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直喘粗气。
一杯香气四溢温度适中的香茗出现在宁晓瑜的眼前,她伸手接过,牛饮似的直接倒进肚中。敏王轻柔地一笑,“先用过晚膳再休息吧。”
宁晓瑜已经缓过了这口气,撑着身子坐起来,打量了几眼豪华舒适的车厢,微微笑道:“这车真舒适。能不能走快一点,我怕蓝瓴皇会派人来追。”
敏王将饭菜从食盒中取出来,温和地笑道,“就算追来了,也要用饭啊。况且依我所了解,蓝瓴皇经常这样在宴会上失踪,到后宫去会美人,不到后半夜,估计不会露馅,再者,蓝瓴国的军官也不能随意搜查我的马车。”
宁晓瑜放了一半心下来,又问有没有别的马车,她这样跟他孤男寡女地处在一起,传出去不好听。
敏王只是微微一笑,“这马车里只有我一人。”
宁晓瑜唉叹,只是让别人以为这车里只有他一个人,可实际上不是啊。但目前还在蓝京的地域之内,不能轻举妄动,只好先这么着吧,只要家里那几个醋夫不介意,她是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的。
挑开车帘的一角,宁晓瑜想看一看司忆化妆成的侍卫在哪里,眼睛还没看到任何东西,车帘就被敏王给压下,低声道:“你不能露面。放心,你父母亲和几位朋友都在。”
宁晓瑜只好安分地用晚膳,敏王则拿了一本书,安静地坐在车厢的另一侧,认真阅读。
精致的两菜一汤,竟是她喜欢的偏辣的口味,再加上体力消耗过度,宁晓瑜越吃越津津有味,吞下一口香辣牛肉后,满足地眯起水眸。
敏王被她天真活泼的神情逗得噗嗤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一年了,在宫宴上也没见你吃得这么欢。”
“你不懂,住在不想待的地方,就算大鱼大肉也无味,待在自己想待的地方,纵是清粥小菜也满足。”
“是吗?”敏王笑得雾朦朦的眼眸弯成新月,“原来我身边是你想待的地方。”
敏王虽然几乎时时在笑,但一般都是礼节性的,象这般发自发自内心的微笑,竟如冰原上的阳光一般耀目。宁晓瑜一怔,有些不自在地将惊艳的目光勉强挪开,随即故作不懂地笑道:“只要不是皇宫,就是我想待的地方。”
敏王的笑容淡了淡,随即君子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又低头去看书,在宁晓瑜用过膳后,立即命人撤了小几,布上香茗和零食。
到此时,宁晓瑜才知道,他根本就没认真看书。
干坐着不是个事啊!敏王似乎也有同感,便拿出棋子,邀请宁晓瑜下棋。
宁晓瑜也就会下五子棋和象棋,围棋是一窍不通的。敏王便顺着她,下象棋。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两人就下了三局,主要是宁晓瑜同学输得太快,快得敏王都来不及想办法故意降低自己的象棋水平。
“不下了。”虽然是下着玩儿,但输得这么惨,宁晓瑜多少带了点怄气,将手中的棋子一扔,坚决不肯再丢脸。
敏王温和地笑了笑,“想来你也累了,要么歇息吧。”
宁晓瑜困难地转了转头,这马车虽然宽敞,两个成年人躺下去不会互相挤着,但是万一翻身……就……
敏王似乎知道她的顾虑,拿出一条薄毯卷成细长一卷,往中间一放,“谁过来谁是小狗。”
宁晓瑜噗嗤一笑,也不再扭捏,再说今天真是累了,便仰面倒下附和道:“不如说,谁过来谁是禽兽。”等到了天启国境内分道扬镖的时候,再告诉他“禽兽不如”的典故。
敏王将车内的小烛灭了,黑暗中眼眸竟明亮如星,看了她片刻,也仰面倒下。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一个小城镇。车队在一家客栈处打尖,宁晓瑜贴上那张人皮面具,换了身小厮的装扮,扮成敏王的随从下了车。
将要进到客栈内的时候,一名侍卫忽地凑了过来,贴着她的耳际道:“昨晚睡得好吗?”
是司忆!宁晓瑜心中一喜,立即扬眉道:“好呀,睡得可香了。”
“当然,有美人相伴嘛。”
嗳?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啊?宁晓瑜窃笑在心,嘴上奉承道:“在我心底,最美的男子姓司。”
司忆淡淡勾起唇,悄悄掐了她一把,极低地道:“敏王不可全信,你要小心一点。岳父岳母都安好,你放心。”
“嗯嗯。”昨晚敏王就告诉她,特地为她父母弄了一辆马车,不过是装成货车的样子。
司忆叮嘱完了,便回到自己的岗位,与侍卫们一起喝茶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