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是真的办完了。
邬氏这次怎么说也要有所损失了。
笑话,他霍雷这些天的努力怎么说也不能白费啊。
正在这时,两个小家伙穿着睡衣由浴室跑了出来,一看见夜色,立刻扑上去。
“妈咪……”
夜色睁开眼,一手一个抱住两个小家伙柔柔软软的身子,嗅嗅沐浴后的余香,原本紧抿的淡色朱唇微扬。
“有没有怪啊?”
“有……”
两个小家伙同时高举小手臂说道。
看此,霍雷笑着朝浴室走了去。
“今天老师都有教什么?”
“写字字。”小圆圆首先说道,说完还不忘一撇嘴极度委屈的抱怨“那个怪怪小女生好可恶,明明自己写的歪歪扭扭竟然还嘲笑我写的像蚯蚓。”哼哼哼!明明就是她写的像蚯蚓嘛,老师还夸自己写了好了,哼,还是胖胖好,给吃的我。
“妈咪,我不笑话老师。”珠珠则撇着嘴不满道。
“为什么啊?”这下夜色到来兴趣了。
“哼,她害我收不到毛爷爷了。”
“恩?”
小孩子的席位就是不一样,有时候若不去仔细想,很难听懂,就好比圆圆,听了几次他说的,还可以停放懂个大概,还有他口中那个很怪的小女生以及那个总是带着很多零食的小胖女生。
“她不准我在学校卖照片了。”嘟嘟嘴,某校丫头说的很气愤。
“卖照片?”很少在面部表现情绪的夜色,这下张了嘴,瞪了眼。
这模样正好被除去又回来的霍某人看见了,呆了呆后忍不住伸出手在那细滑的脸上轻轻拍拍,顺便蹙上去啄了下。
一个巴掌快速甩了过来,霍雷迅速接住。
“水帮你放好了,可以去洗澡了。”握着手中纤细十指,霍雷笑着说到。
甩掉手上的掌握,夜色沉着脸去拿睡衣朝浴室走去。走到门口这才想到某件事情被那可恶的男人给打断了。
卖照片。
真亏那丫头想的出来,看着她每天拿着相机拍啊拍的,还以为她突然迷上的摄影,可谁知道……
看来,还真是一个掉进钱眼的小丫头啊!
想着想着,原本沉下了脸再度变的柔和。
被禁止了也好,免得那丫头满脑子总是想着钱,还拿自己和弟弟去赚钱。
“时间不早了。”站在浴室前,夜色突然这么说了句。
“……”
霍雷装着没听见那句明显赶人的话坐那喝着自己最讨厌的茶。
“天气预报说要变天了。”
“哦,是该下下雨了。”答的不痛不痒。
“霍先生,别跟我装不懂。”平淡的声音依旧。
“要变天了,山路不好走。”霍雷放下报纸一脸的笑,咂咂嘴:“我今天就在这凑合一晚吧!”某人说的无所谓,那口气不得不让人觉得是施舍。
“不勉强。”冷哼一声,依旧赶人。
“我不敢。”某人终于被拒绝出脾气来了,一手一只,拎起沙发上的小家伙朝地上一扔,高大的身子一倒,和衣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眼一闭狠狠的说道:“我今天就奈上这沙发了,谁敢跟我抢。”说着,高大的身子朝内缩了缩就不动了。
哼!想他霍雷这几天来也是全心全力的伺候着某人了,那个女人有这荣幸?就连他家那两位过古的老人也没这么被他伺候过。
说什么他今天都要留下。
话说,其实他更像躺在那间主卧室的床上,不过……
偷眼看了眼那张满是寒冰的脸。
哎!还是算了吧!
要知道,现在这点点和谐得来不易,自己刚来的那几天,她连正眼都不甩一个,自己给的东西照直吃,自己男的的伺候照直受着,干什么准备四份就好。现在这么也会有几个正眼,运气好的话还可以跟今天一样平静的说几句话,准备茶的话还会有自己一份。
妈的,这么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啊,这分明就是自己拿热脸去贴人家,有种犯那啥贱什么的感觉。
嗯哼两声,霍某人转身面对沙发靠,兀自跟自己生着闷气。
当夜色洗好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正看着动画片,嘻嘻喳喳兴奋的吵闹,白色的沙发上,某人背对着躺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夜色一下子寒了脸,上去就要给上一脚让某人滚回家去,只是刚走近脚还没提起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吵闹也能睡着?
看来他这几天针的好忙。
寒着脸,扫视一下,男人高大的身子相对于沙发来说还是的了点,两只脚丫子就这么摆在沙发外,看了良久,夜色最终转身了,拿起电话给申时通了话,让他把孩子送过来。挂了电话,把两个正完的兴奋的孩子哄去睡觉,申时也正好把小雨送来了,把三个孩子都弄好了,时间也就九点整了,夜色看了看时间,准备开始工作了。
只是,进了房间半小时候,夜色房间的门开了,手中拿着毛毯,把毛毯盖在沙发上缩在一起的男人身上,关了客厅灯,夜色继续进房间工作。
寂静的夜色中,昏黄灯光下每个人都在为各自忙碌着。
靠北属于本市较偏远的地区,由于住家户很少的关系,也越见偏僻了,即使是那么少数住在哪里的人几乎也是想方设法的朝市中心转移,谁想住在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越是靠北,也就越荒芜,四周的茅草都长有人高了,偶而他看见几间瓦屋,也都是空置的,长期没有住人的关系,屋子里面都是发霉的气味,难闻不说还影响情绪,特别是对情绪本就不稳的人来说。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破旧的瓦房内传出一声沙哑的爆吼,那声音刺耳的连附近的老鼠都受不了四处逃窜。
石哥看了眼眼前的白老再看向被扔在地上的馒头,弯身捡起馒头,一片片撕下外面沾灰的那层皮,撕好后再度放在白老面前那张缺了一角的桌子上。
“老板,我们的食物已经不多了。”
逃跑的急,再加上事前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慌忙中带出来的东西有限,重要的食物眼看就没了,这馒头也就老板一顿吃一个,他们三个人一顿也就分一个,实在不行,屋外有口水井,找来一个破碗喝几碗,饿了再喝。
在这种情况,食物是很重要的,现在正是警察查的紧的时候,根本不能出去,在怎么说也要过十天以后,警察搜索稍稍松懈的时候才能出去找吃的。
“不多怎么了,大不了你们都去死,我吃你们的肉去。”白老充血的眼狠狠瞪过来,瘦削的手一扫,桌子上那个白扒了皮的馒头再度滚了下来。
“沽……”
看着落地的馒头,屋子里另外两个人咽了口口水。
“看你们那没初期的样。”看了他们那样子,白老没来由更气了,一脚朝那破桌子踢出,本就不稳的桌子立刻散架倒地。这还不解气,就手拿过东西就摔,两人赶紧躲。
“躲什么躲,再躲啊,我看你们还怎么躲。”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屋子里面能拿起来的不能拿起来的也都砸的差不多了,两个人躲的再快也没那砸过劳的速度快,躲过了这一下谁想得到下一个砸过来的东西是什么方向,不到片刻身上已经爬满了伤,红红的血腥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面。
白老哪管这些,手上的动作没停下过,直到砸了所有的东西还觉得不够,扣上没停下的破口大骂。
“全都是他妈一群废物,叫你们办的事情是怎么办的,不是说没问题吗,没问题老子我现在被条子通缉,没问题老子现在窝在这里。”
“……”听了自家老板的谩骂,几个人也只能低着头不敢反驳。
“说话啊,都哑巴了还是怎么的,要不要干脆当哑巴算了。”一脚毫不留情的朝着其中一个挨自己最近的人肚子踢去。
高大的身子立刻被大力踢的跪下,只是痛苦的恩了医生却没有说什么过气的话。
“老板,明……明好,好的啊……”旁边瘦小个擦擦额头上的血水,看了眼被踢跪下的石哥艰难的咽了口带血的口水,支支吾吾的说道:“谁,谁想到……”
“好好的,好好的为什么警察警察会找到你们的指印。”更可气的是现场还发现的自己身上的东西。
这也就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阿石。”一双眯起的眼瞪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高大男人。
“是。”石哥不卑不吭的应着。
“那件事你究竟办好了没有。”眯起的老眼几乎可以射出钉子。
“按照老板的吩咐,我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把我们的人留下的痕迹磨灭,独留下邬先生他的人留下的。”
“……”白老看着自己带出来的人,他知道啊石是不会撒谎的,这也正是他们一开始所设计的。
什么合作不合作的,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那个姓邬的小子,也没打算和他同享胜利果实,对于以后可能有的隐患,他向来不会留。所以他一开始就算计好了,面上合那小子合作走私,让那老头子在外面留下负面印象,说邬氏背后进行着黑市勾当,可想儿之了,将会拖垮邬氏,股市也将下降,到那时,他和姓邬的那小子在暗地里搜购股份,成为最大股东。暗地里,他可不这么想,他要夺过邬氏,还要连同那小子也一网打尽,等夺了邬氏后把那些证据给条子送去,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