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白,救我!”我用尽全身力量喊了出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韩白猛的推开门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他正好就在外面,听到了我的喊声。
他手上捏着一张土黄色的纸符,口中大喝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雷!”他手上的符咒刹那间泛起“噼噼啪啪”的蓝白色电光,紧接着变成向四周放射的闪电!
“妖孽,给我退下!”韩白嘴中吼着,趁那子母连尸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时,将那张疾雷符狠狠的按在它的印堂处,霎时只听见“轰隆隆!”的一声巨响从我身后响起,电光大作,雷霆万钧,子母连尸凄厉的发出“呜嘎”一声惨叫,看来是被电的不轻。
我生怕那闪电也会把我电到,但是我的担心看来是多余了,那闪电似乎对普通人没有作用,我毫发无伤,只不过那子母连尸可就惨了。
惨叫过后,那子鬼的小手也松开了我,我终于得以解放,一下倒在韩白身上,回头看那子母连尸,浑身上下被电的漆黑,散发出难闻的焦臭味,母鬼和子鬼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没死也脱了层皮。
韩白看了一眼子母连尸,确定没了危险之后才看向我道:“还好你刚刚喊了一声,我正准备跑到后面去找你,经过这里突然听到你在厕所里喊救命,这才闯了进来,不然你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算我命大吧,你先别急,看下这东西死了没有。”我恢复了一点力气,慢慢靠着厕所门坐在了地上。
韩白一听也是,于是就蹲了下来,仔细查看那子母连尸。就在这时,那鬼东西“呜哇!”一声从地上弹了起来,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微微颤抖着,看样子虽然没死绝但也差不多了。
韩白也是被它突然发作吓得向后退了一下,可他马上回过神,知道这子母连尸只是垂死挣扎,于是又捏出一张疾雷符,念起了口诀。
子母连尸不是普通的阴尸,它也有一点脑袋,知道再被韩白来一下估计就要魂飞魄散了,于是用怨毒的眼光盯着我们两人望了一眼后,身子卷起化作一阵阴风飞出窗外逃了。
“呼……好险……总算逃过一劫。”韩白猛地一下坐在了地上,似乎也很疲倦。
“什么叫……我们……我们逃过一劫,明明就是那子母连尸怕……怕你的疾雷符才跑掉了嘛。”我也是有气无力道。
“你真以为……我……我刚刚第二次拿出来的符是疾雷符?”韩白缓了口气道。
“那你的意思是……”
“对,我只有一张疾雷符,刚刚拿出来的只是一张普通的黄纸。我只是赌那东西还敢不敢上。”韩白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艹,如果赌输了我们不就死了?”我对这种疯子真是无语,还以为他早已运筹帷幄算好了一切,原来也只是个疯狂的赌徒。
“可惜啊,我赌赢了。”韩白再次扶起我,两个人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厕所,这次我选择直接无视那些乘客异样的眼神和闲言碎语,径直往休息室走去。
总算是回到了休息室,我看了一眼之前子母连尸进来的那个窗户,还是心有余悸,便问韩白:“那鬼东西不会又来吧?我真的吃不消了。”
韩白向后一躺倒在床上道:“中了我爷爷特制的疾雷符,不死也脱层皮,这几天你是不用担心的,它一定躲在哪个荒山野岭养伤去了。”
“这几天!?意思是过了这几天它还是会来找我!?”我以为那子母连尸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之后会知道怕,以后就不会纠缠我,没想到韩白这话说的好像它以后还会来找我。
“你还别说!本来那鬼东西的目标只是你,这次我把它伤的这么重,它不来报复我才怪,以后我也是它的目标了。”
“意思是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嗯,你先和我说说你这几天的杭州旅游计划。我好安排。”韩白道。
“我还有什么计划啊,不就是去转转西湖十景,看看杭州夜景,跑一下古刹寺庙,最后去乌镇玩玩就坐火车回去咯。”
“就玩这么几天!?好吧让我想想。”韩白想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们要在这几天之内解决子母连尸,因为我在杭州玩之后还要去上海,所以为了你和我分开之后的安全,我们必须要在这几天在一起的时候搞定这个安全隐患。照你所说的旅游路线看来我估计这鬼东西会在去乌镇之前来找我们麻烦,所以到时候见机行事,到杭州后我会去买一些法器,争取一次收了它的命。”韩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感觉嘴干的厉害,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
“事到如今我除了相信你还可以怎样呢。我这条命就给你了。”我躺了下去,心想真是造了什么孽,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还碰上这么多事。
韩白见我情绪低落也安慰我道:“别愁眉苦脸的,要知道你可是拯救了这趟列车的英雄,哪有英雄总是哭丧着脸的。放心,有我在你就绝不会出事。”
“嗯!”我被他说成是英雄,顿时也感到一种力量,振作起来。
火车急速向前行驶着,我们两个都很是疲倦,于是便都睡下,只是这一觉也没睡好,又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有一个红衣长发女子一直望着我,我回望过去,却怎样也看不清那女子的脸,我恼火起来,便走过去准备仔细看,这时我醒了,眼一睁发现是列车长把我喊醒的,韩白也在一旁慢慢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我发现他嘴角有白色的浅痕,这家伙睡觉居然流口水!
列车长笑着道:“你们可算醒了,车已经到站了。”
这时我才听到车上的广播正播放着:“各位旅客朋友们,列车已经到达本次旅途的目的地杭州城站,请各位旅客带好自己的行李下车。欢迎您下次乘车!再见!”
于是我和韩白整理好自己的行李下了车,列车长非要送我们一程,嘴里还不停道着谢,我和韩白也谦虚的说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其实我们为了这事惹上的麻烦可不小,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出了车站,已是月上当空,一看手机,20:40,打个的士到我们在火车上就订好了房间的酒店,当然是双人间!你们别想多了。
进了房将行李丢到一旁,我往酒店床上一躺,这TM可比火车上的硬卧舒服多了,我躺下就不想起来,韩白说他先洗个澡,我就让他洗完后喊我起来洗,他答应了一句就进了卫生间。
我又做梦了,而且居然还是刚刚那个怪梦!
那个长头发红衣女子依然站在那里,我心想这次非要看清你的脸,便向她走去,可我没想到她居然先我一步走了过来,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停下了脚步。
那女子走了过来,我细细一打量,前凸后翘,削肩细腰,身材可以给个9分,只是不知道长的怎么样。
她到了我面前,我这才看清她的模样,脸若素雪,双眸流离,当然这是较文学的说法,通俗的说就是脸色苍白,眼神涣散。不过除了这两点稍微不足之外,她确实是个美女,细长的柳叶眉,琼鼻玉口全落在一张娇俏的瓜子脸上,这绝对可以给8分啊,如果不是脸色苍白和双目无神的原因,至少是9分。
她突然伸出那双纤若无骨的手将我轻轻一推,我顺势倒在了床上,接着她也慢慢趴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接近着我,我心想这春梦做的可真好,可是……我是在做梦啊,为什么这床柔软的感觉却如此真实呢?
转头一看韩白躺在我旁边的床上睡的正香,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我脑海中千万个猜测闪过,最后确定了一个,那就是————韩白这家伙给我叫了特殊服务啊!!!瞬间感觉他这个人变得好可爱有木有!!!
我也不去想他为什么不喊我洗澡这事了,都帮我叫了特殊服务我还去管这些小事干嘛。
既然兄弟你这样,我也不能客气了。又觉得这小子真是装正经,给我叫了一个,自己却不叫,哈哈,那我就慢慢享受了,你在旁边听声音就好。
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这家伙既然给我叫了特殊服务,随便怎样也要知道这时候该出去避一避吧,难道他有怪癖,喜欢看别人搞这事?
我来不及多想,因为那女子的樱唇已经封住了我的嘴,她胸前的两只兔子也贴在了我的胸口,那柔软的感觉真是无限美好,我心中大喊一声无量寿佛,这次看样子要破了我这处男之身啊,都到怀里来了不上我还是男的?
于是我准备把双手搭上她的身脱下她的衣服,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动不了了,不仅仅是手,全身都动不了,可也没什么东西禁锢我啊,我的意识也清醒,那感觉……让我想起了奶奶和我说过的鬼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