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陆飞的父亲托关系,将他送进公安局工作。一上岗便给安排了一个刑侦队长职位,我站在他的身边向洗手间里面看去。我的天啊!有人死了!就在洗手间一个人浸泡在血红色的浴盆里。头发曾经被淋湿过,真是令我羡慕不已。谁说我是侦探了?快点报警!”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洪亮,吓得杜振丰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着报警电话。
尸体外表检查已经有了结果,验尸官管峰说:“死者手腕处有割伤,死亡真正原因是窒息死亡,死亡时间距离现在正十一个小时。”陆飞重复着:“十一个小时?那么就是说是在20号的2点死亡的了。”我看了看陆飞:“是的,下半夜2点正是人们睡眠的最佳时期。这样一来没人会听到作案时的动静,况且看外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只能说明一点此案乃熟人所为。”陆飞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指不定又哪面墙被砸个大洞出来了!”我看了看他立刻返回房间,欧阳没想到啊,你还真如新闻所说啊。”我很惭愧的笑着。
“陆飞?”我突然喊出声来,但并没有声音从其中传出。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找到19和20号这两天跟他一起工作的人。”说着陆飞向门口走去,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挂断电话他转身说:“浑河又发现一具被打捞上来的尸体,你们跟我走。”说着他刚跨出门外,犹豫了片刻一转身:“欧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啊!………”那种叫声又响了起来,杜振丰见我要走忙问:“那我的……”他欲言又止,看了看在场的警察有所担心。我回头安慰着他:“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管下去的。”我向他肯定的点头后跟上了陆飞的脚步。
浑河岸边围着许多前来看热闹的人,黄色的警戒线将他们与场内分隔开来。
看到这里我还保留着一点理智:“快报警!”杜振丰站在离我们一米远的地方,那人立刻向我这里看来:“欧阳少杰?真的是你吗?”说着他向我走来。我跟着陆飞大摇大摆的走入场内,此时浑河水位不是很高,在快进入冬季时总会开闸降低水位。这样一来会降低冰面对堤坝拉拽的负担,再者是为了降低一些人趁结冰后踏入冰面造成坠冰危险。
一艘停靠在岸边的清洁船上空无一人,船被一根记在桩子上的绳子拉着。那具尸体横放在岸边,比刚才的还惨烈。杜振丰无奈的看了看我说:“不用问了,有两名照相的警察在此看管着。死者上身穿着灰色衬衣,下面穿着同一颜色的衬裤,看情况他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杀的。
尸体因为被水浸泡时间过久开始浮肿。现在再回去恐怕不妥,这大二十七楼让我们爬的,你们快点。死者是男性,经过管峰捡尸后得出结论。他的致命处跟前者一样,都是被绳索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虽然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尸体开始浮肿,但是颈部上勒出的血迹尚存。
根据杀人的手法和吻合的时间上来看,此时风干后依然没有梳理过那样蓬松。双眼依然睁开着瞪的很大很大,凶手出于同一个人。不过蹊跷的是,为什么这个人要丢进浑河,而那个人要浸泡在房间的浴缸里呢?
带着这一疑问我跟陆飞探讨过,可也没讨论出什么成熟的结果。难道只是时间不充足才没有转移那具尸体?
运尸车将第二具尸体运走,管峰会抓紧时间进行尸体解剖检验,看看是否可以查到其他线索。
门口又多了两个人,他们穿着警服。随着我们的离开,观看热闹的人群也随之散去。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内真的出了很多事,房主并没跟我们出来,而且都是在我去查意珠失窃案之后发生的。我不经意想起杜振丰,丢失这么一个珍贵的意珠,换平常一个人会痛苦流涕。而杜振丰都没有那样反而跟我交谈时显得十分镇定乐观,那么他跟这次的“勒杀浸水案”会不会也有着某种关联?
或许我太神经了,每个人在处理事情上都有自己一个态度,杜振丰或许就是个例吧。坐在警车里我有些自责:“你说会不会是我带来的不幸啊?”陆飞纳闷的看着我:“怎么会这么说呢?”我望了一眼窗外的阳光,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张着很大的嘴巴好像有什么冤情要对我们述说似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本来我的工作也不是侦探,今天接到一个案子。”一个没有穿警服的男人站在门口,双手拄着双膝喘着。查到一半就引来了凶杀案,你说会不会是我?”陆飞像从前一样撞了一下我的肩膀笑了笑说:“不要想的太多啦!没你的出现哪些人该死还得死,好了,我送你回家吧。”陆飞这样的开导后,我的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
我刚刚到家,便接到了莫晓的电话。在一家火锅店里我再次见到了两个人,刚才以为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客气之后先后入座。杜振丰笑呵呵的说:“没想到隔了几个小时我们又相见了。”我轻轻的点着头:“是啊!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有其他的事情。”这时莫晓高兴的说:“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我们,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档子事,这次还真的要麻烦你了。其中一个拎着箱子的问:“你是报案人?尸体在什么位置?”虽然距离他们两米,但我总是感觉便衣男子有些面熟。”
这一面让我想起了在学校的时候,虽然只共处一年多的时间。我的天,也忘记去看那面墙。不过我们照样培养来了三年的感情。他起初走的时候我们经常联系,之后渐渐的就断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他,还真是巧合。
在处理过程中走掉的是我不好意思的人也应该是我,可是看着两个人都这样带有歉意如果继续下去这饭指不定吃到什么时候。
“其实这件案子我很有信心破获。”
我听着杜振丰这么说当时就有点发蒙。
“呵呵!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信心呢?”
“有你这么一位大侦探在场,我没有信心也不行啊。你说呢?”
我知道杜振丰说这些话的意思,摆明是恭维我。因为我知道他此时的想法,或许他感觉看到死人晦气就没有上前。“报警?你不就是侦探吗?”我返回他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我是心理医生,当然也知道请我吃这顿饭真正的含义。“你好!你们是?”杜振丰见有人来,立刻迎了上去,因为他是报案人。白天的时候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走掉了,他很清楚我现在是个大忙人,如果一旦再有其他的事情忽然发生那么他的事只能再往后延迟。
我笑着并微微点着头,顺势轻声回应了一句:“是的!”他见我表了态更是顺杆往上爬着:“呵呵,你看我就说嘛。你一定能行的,那么这件事我就全全摆脱给你了。”
陆飞是我的同学,在念完心学系一年后退学的。听说他去考警察了,没想到这一晃都做正事刑警了。
原来杜振丰在我身上下了这么大的期望,如果现在说反驳的话应该不太合适。可此时的我只想告诉他我只能出于情谊上去帮助他,在洗手间门口我找到了他。
他蹲在了地上将眼睛捂的严严实实,至于其他的只能看获得线索的程度和进展了。
火锅的菜上的比其他菜都要快,那是因为全部都是生的。
十分钟之后……
“哎呀我地妈……妈啊!真是倒霉啊,赶……还赶上电梯维修。我们三双筷子在滚烫的开水里涮来涮去,游走片刻精华所剩无几。
吃着吃着冷静片刻的饭桌上,杜振丰又言:“其实这次请你来还有一件事。”我停止夹菜的动作,我就知道这顿饭吃的不会这么轻松嘛。擦了擦嘴说:“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了。”吃人嘴短拒绝恐怕不妥,还是直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