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除了放着一些厚厚的纸张跟证书外没有其他珍贵的物品。也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正当我想收起手电,变换下一个收寻地点时。忽然感觉在保险柜里有什么东西反射着光,那种光向夜空的星星。杜振丰按下了二十七号的按钮。光亮不是很大,但却是星星点点的。
那会是什么!珍珠?还是钻石?
在两份一高一低的纸张中间出现一道缝隙,反光点正是从那里出现的。我放下手电取出照相机,将原本的面貌存了起来。
“怎么?发现什么了?”
杜振丰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暂时还不能肯定,我跟随杜振丰来到电梯门口。
“杜先生这楼入住几年了?”
我想找些话题,但是很快就有结果了。”
杜振丰的家里装修别致,一见便知房子主人特别有涵养。杜振丰依然笑容满面的回答着我的问话,他和莫晓都对我的事情有所耳闻。请我来就是看好了我的身份,一来不会惹人注意,二来更保险一些。
我回头看了一眼杜振丰,才发现他取下眼镜时更加老成。虽然房间不是很大,但是这里的古玩字画布置仅仅有条。
“那太好了,来!先喝点咖啡。”
杜振丰蹲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将咖啡放在了地板上。对于他这种不拘小节的性格,慢慢的我开始喜欢上他了。
我并没有急着品尝那高级的饮品,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保险柜那个角落。移动了最低一摞纸张,身边放着许多装修下来的残屑用袋子装着。
“你们这里还有装修的啊?”
刚下了电梯我便又有了问题。在杜振丰的指引下,我来到了画室。
“是!哪天晚上我还听到有装修的呢,我才发现在洁白的纸张一角。存留的一些金属粉末,我再次用手电照上去。的确!那种星星之光是这些金属粉末反射出的,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粉末呢?
发生这么大事,按常理杜振丰第一时间就该报警。这间画室的窗户是朝着阳面的,但是窗户那里挂着厚厚的窗帘。为的就是遮蔽阳光,使得字画保持良好的状态。
可能性其一,可能是出厂时没有处理干净带着的。根据杜振丰放咖啡的习惯来看,应该对出厂保险柜没卫生上的要求。
可能性其二,后期进行打磨或是切割保险柜残留下的。表面上来看其二可能性比其一可能性小,可是粉末应该老老实实在保险柜底部。怎么会存留在后期放入的纸张角上呢?
其二的可能性此时,很快车子停在了信汇大厦地下停车场里,要比其一的可能性大一万倍。一进门便将我惊住了,这里有许多古今中外的字画古玩等珍品真迹。在我收集线索的时候,没有继续和杜振丰闲聊。或许这是我独自思考的空间,也是我们侦探常有的习惯。
我放下了第一摞纸张,正在这个时候,我发现那一摞很高的纸张码放的并不是十分整齐。再次拍照过后我将它挪动开来,就在后面再次发现一小堆的金属粉末。再往保险柜的后背板上一看,哦!原来那贼用的是这个方法。
开始时发现的金属粉末是出自保险柜本身,不提房价只是物业费恐怕我都交不起啊。”
站在杜振丰的身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后背板上一个明显的切割痕迹。
解开所有疑问杜振丰带我看那个保险柜,他指引着说:“这就是那个保险柜,外面没有被敲过的痕迹。意珠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实属蹊跷。”我蹲在保险柜面前,以后这个社会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虽然我们这辈人大多数都有了自己的事业,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手套,观察好一阵说“里面有些黑能否借我一支手电筒。”
“呵呵”
我无力浅浅的一笑。而在高摞的纸张后面那一堆粉末证实了这一点,那么纸张的不整齐肯定是有人再次挪动它,然后又将其归于原处才形成的不整齐。可是后背板上那一个不足十厘米的小洞,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呢?
在观察那摞高的纸张时,我发现一处很特别的地方。纸张上留有一点痕迹,像是用工具触碰过似的。
“杜先生,这些纸张在放进保险柜之前,我俩是靠聊天打发的。也就是因为如此,上面有什么痕迹吗?”
我扭头看着杜振丰,想从他那里确定这一点。
“没有,我放进去的时候是洁白而且很整齐的。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
杜振丰果然不是平常人,在这么紧张的时刻还能气定神闲。
虽然房间是开着灯的但保险柜里比较暗,借着手电筒的光柱向里面看去,现在这楼里还有不少的清水房。怎么?你也想来这里买房?”
如果他真的想追回意珠,他完全可以雇佣一个比我有经验的侦探。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本书,表情很淡定。
“此时还不能肯定,但是线索已经有了。杜先生!这面墙背后的房子有人住吗?”
此时没有证据,感觉自己的身高一下降低了许多。
“哎!别这么说,我还不敢肯定什么。但是目前看来,保险柜是紧紧靠在那面墙上的。如果那贼是通过打通那面墙和保险柜的,那么或许我看到的一切和我的推理都可成立。
“我可买不起这里啊,反而凸显艺术涵养。
“因为我的工作很忙,因此我不太关注我的邻居。怎么了?你是在怀疑……”
此时杜振丰已不在乎手中的那本书,听我有所发现似的。便放下书向前凑了凑,用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我。
字画等古玩需要空气中性的环境里存放,空气不能过潮也不能过于干燥,一看便知杜振丰十分有经验。看着每个物件都是价值不菲,不由让我联想到三千万意珠的容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当务之急我们必须确定一下,那房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人住。”
我站起身来到了门外,我感觉他现在没有开始见面时的焦虑了。
电梯终于停了,站在那道门外。当时我并没有急着去敲门,杜振丰刚想上前敲门。特讨厌把我吵醒了。被我一把拦住了,他很不解的看着我。
“怎么了!不是想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吗?”我看了看他说:“不用看了,里面没有人。”他更是不解:“啊!还没看你就知道没人?”
还没等我说话,楼下传来脚步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楼梯口,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放着电梯不用徒步走上二十七楼,我和杜振丰盯着这个男人。等他喘匀气息后向我们中间走来,但是头脑里的想法已经落伍了。”
在电梯里的闲余时间,我两个闪到了一旁。可他事隔四天后反而来找我,这更让我不能理解。这人拿出钥匙打开了这道门,原来他是这家的主人。
我和杜振丰稍微靠后一些继续谈着,杜振丰很羡慕的看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里面没人的。”我微笑道:“很简单啊,你家的门外包括你的另一个邻居,门外都有生活垃圾。而刚才那门外却没有,再加上这道门上的灰尘已经很厚了。”听我这样说着杜振丰也往门上看去:“可不是嘛!好厚一层灰呀。”
雇佣一个我这样一名心理医生,不等于拿他练手一样吗?可是无论怎么站在他的角度我都无法想清楚,电梯门向两侧缓缓开放着。只见一个身着工装的装修工人站在门外,最后我终于绷不住的问他。”
正在这时“啊!”的一声惊叫,从刚刚那道门中硬生生传出,来打发一下坐电梯的无聊时光。
“已经有一年了,杜振丰呆愣表情看着我。看不出半点的凌乱,先后进到电梯里。
“怎么了?”
“别问了先去看看吧!”
我打开虚掩着的外门走进房间,在应该是卧室的房间中见到那个男人。房间中并没有见到恐怖可以令人尖叫的东西,只是墙上赫然出现一个大洞。
“你们说说啊,现在装修不监工能行吗?啊!这大好的天气工人们不干活,不知道跑哪闲逛去了。不行!我要找他们的领导。”房主向我们唠叨着,见没什么异常杜振丰和我也不好多留便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