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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间缘·天教心愿与身违(12)

一舞跳完,裴厚德早已看得呆了,从嘉赞道:“你的舞跳得真好看。”那少女也并未看见自己舞姿,只是从嘉那美妙的琴声仍响在耳畔,心中竟有了几分异样,随口道:“是公子琴弹得好,我不过是随着琴声起舞罢了。”从嘉道:“姑娘不用过谦了,你的舞步优美曼妙,是我生平从所未见。”那少女听了从嘉的夸赞,满脸红润,心里喜滋滋的,不好意思地将头转开,轻声道:“公子亦精于音律,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从嘉想了半晌,道:“不过,大概是鞋底太硬的过,脚步就显得不够轻盈。”那少女听了沉吟不语,从嘉又道:“若是能只用足尖跳舞,我想身法便会更加摇曳多姿了,宛若荷花盛开之状了。”那少女点了点头,便有一些失望,从嘉安慰道:“能跳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不过就是舞鞋的问题罢了。”那少女心想:原本以为可以创作一支轻慢优雅的采莲舞,却终还是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裴厚德见那少女还是不很开心,便道:“你跳得真的很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的舞步呢。”那少女听从嘉和裴厚德都在夸赞,也就相信这新编的采莲舞确是甚好,便道:“你把这首曲子教给我吧,到时候我再自己练习。”从嘉点了点头,便开始教那少女弹奏这首新曲,那少女亦善歌舞,很快便学会了这首曲子。接着,又是从嘉弹奏,那少女起舞。荷塘中,风吹水声,荷花摇摆,岸边上,琴声清婉,采莲曼舞,这样的巧妙和美的景致当真是难得一见。

从嘉和那少女直练到太阳偏西,天色渐暗,那少女才道:“不早了,我该回家去了,不然爹爹会担心的。”从嘉点了点头,道:“在下也是时候离开了,姑娘,后会有期。”微微躬身道别。那少女走开两步,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滞了,心道:我们真的可以“后会有期”么?怕是今日一别,日后再难相见了吧。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因一句客套话,有这样的怪想法,只是心中又多了几分伤感。

那少女忽然想起,还未问从嘉的名字,便转过身去,道:“公子,相识一场却还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名字呢。”从嘉道:“在下姓李,名钟隐。还未请教姑娘芳名?”那少女默默将他的名字念了几遍,这才意识到从嘉也在问自己姓名,便随口答道:“小女子姓冯,小字香邻。小女子贱名,不劳公子记着。”虽是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想:像他这等清俊公子,若是能记住有我这么个人,也是我的福分啊。但随即又想:他会记得我这个乡下女子么?就算记得,又能怎么样,怕也还是后会无期了吧?

这样想着,泪水竟不自禁地流了下来,那少女忙转过身去,快速跑开,生怕被从嘉看到了这泪水。可是自己越是这样跑,就越说明自己会放不下他。那少女心里明白,从嘉虽是一身粗布长衫,但是他身上那若隐若现的紫檀幽香,举止间高贵儒雅的气度和那曲精妙婉转的采莲曲,都显示着他的出身,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他的,他这一去,必是要将自己忘记的,如果自己再这样陷下去,大概也只有忧郁一生了。

裴厚德一直看着那少女离开的身影,直到夕阳将这粉色的影子掩埋,他也未回过神来。从嘉用折扇在他肩头拍了一下,笑道:“还在想着她么?”裴厚德这才回过神来,但还是并未听到从嘉的问话,便随口道:“少爷,我们要去哪里啊?”从嘉想了半晌,道:“去渡口。”裴厚德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但随即感到不对,惊道:“什么?去渡口干什么?”从嘉道:“我要渡江。现下正是夏天,若是往南走岂不是更热,况且我也很好奇江北有什么景致。”其实从嘉尚未答话时,裴厚德便想到从嘉要到江北去,听从嘉这么说,更是生怕自己阻止不了,心下甚是着急。

裴厚德忙拦住从嘉,道:“少爷,这万万不可。少爷在江南玩玩也就是了,到了江北万一遇到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啊?”从嘉笑道:“江北亦是我大唐的国土能遇到什么意外啊?”裴厚德一时无言反驳,便道:“再说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小的可承担不起啊。”从嘉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去过江北啊。而且你平日听我的命令,父皇就算责怪,也怪不到你啊。”裴厚德知从嘉这话既是说若是皇上怪罪,他一人承担;同时又说明了自己应当听从他的命令。但虽是如此,裴厚德如何能放心,站在当地犹豫不前。

从嘉笑道:“你若是不肯去,那我一个人去好了。”裴厚德更加不可能让从嘉独自前往,忙上前将他拉住,说道:“少爷,这怎么成呢?小的求您别再任性了。”从嘉并不将他甩开,只是笑道:“你可不要忘了君臣之礼啊。”裴厚德跟了从嘉多年,知从嘉决不会因此怪罪自己,竟是并不放手。从嘉无奈,便道:“这样吧,你去京城把段居真叫来与我们同行。”裴厚德知道这已是从嘉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只得道:“好吧,小的这就去办。”从嘉叮嘱道:“切记不可以惊动其他任何人,包括从善,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我决饶不了你。”裴厚德点了点头,便跟从嘉一同去了金陵城。到了城门口,从嘉便到城边的一个小茶馆中喝茶等待,裴厚德则进城去找段居真了。

到了夜晚,从嘉、裴厚德、段居真三人才来到江边,此时船只早已停渡,三人便在江边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第二日清晨,从嘉对段居真道:“段大哥,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在望江楼玩。此刻我们谁都不着急回家了,不如再去望江楼,下午再渡江吧。”段居真也觉在望江楼上赏景甚是有趣,便笑道:“甚好。”

夏日的长江,两岸连绵的峭壁上已满是翠绿的颜色,江水在山间奔腾着,虽是在下游,亦是壮阔澎湃,在楼上,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江水拍岸的声音。此时江水正盛,正是游赏长江的时节,来望江楼览胜的游人也格外的多。从嘉于往来的文人墨客讲论文章,作诗填词,或是与段居真、裴厚德二人在窗边欣赏长江的壮丽风光,只待到太阳偏西,才到渡口,乘最后一趟船渡江。

三人到得滁州城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三人正打算进城,却听见隐隐有兵器相交之声传来,从嘉不由心下好奇,说道:“咱们过去看看吧。”裴厚德却担心会有危险,劝道:“算了吧,少爷。咱们还是赶紧进城吧。”段居真却是跟从嘉在一起玩耍多年,关系甚好,从来都不愿拂了从嘉的兴致,再加上自己也是好奇,又自认武功不弱,当不会有事,便道:“没事,一起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裴厚德见段居真也这样说,便不再劝阻,跟着一起向声音来处走去。

却见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一个三十一二岁的黑衣青年左手抱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右手执剑正在跟十几个兵刃各异的汉子打斗。再走近几步,却见那青年浓眉大眼,剑眉入鬓,眉宇间透着英气;而那女子虽然头发微乱,脸色惨白,眼睛紧闭,但也可看得出是一个清秀绝俗的美貌女子。

那青年本来武功不弱,但要保护那女子,再加上对方人多,便也受了几处伤,落了下风。从嘉知再这样打下去,那青年定是不敌,不由心下担心,问段居真道:“你能帮帮他们么?”段居真不答,凝神看着这些人的招式,过了半晌,才道:“我想我和那青年联手,当是不难取胜的。”说完,便拔出腰间悬着的长剑,上前相助。那青年见有人前来相助又惊又喜,向段居真看了一眼表示感谢。段居真点头示意了一下,又道:“把那女子交给我家少爷吧。”那青年点了下头,段居真便挥剑拦在那十几人面前,那青年抽出身来,执着剑退开了数步,伸手轻轻一送,将那女子推到从嘉身侧,说道:“帮忙照顾一下我妹子。”从嘉道:“你放心吧。”那青年又举剑上前相助。

段居真和那青年武功都不弱,不过数招,那十几个汉子自知不敌,便只守不攻,想找机会收手。段居真见状,向那青年示意了一下,那青年会意,和段居真一起收剑跃开。那十几个人也立即收手,领头那人向段居真喝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多管闲事?”段居真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你们十几个人打一个,不是有违江湖道义么?”领头那人道:“你少管闲事,是他先杀了我们的人,我才来寻仇的。”

那青年听了这话竟也并不反驳,说道:“你们这些强盗强抢民女,我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这才失手伤了人。你们若是有本事报官便是,到处追杀我算什么本事!”那青年亦是所言非虚,这十几个人确是强抢民女的强盗,自然不敢报官,只得一路寻仇,那十几个人听了这话,竟没有一个人想得出如何回答。从嘉见状也知两方人都是所言非虚,他素来仁义,又少接触江湖之争,听到竟还涉及人命,不由心下不忍,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只是用责备的目光看向了那青年。还好那青年的注意力全在那几个强盗身上,并未注意到从嘉的眼神。

段居真听了两人对话,也明白了事情原委,也有心化解这仇怨,想了一下,便对那领头的强盗道:“你们为何不老老实实地做点儿活,为什么一定要做强盗啊。”那领头人道:“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来教训我们。”段居真道:“那请各位想一下,杀了他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众强盗以义气为重,一路追杀报仇,竟也从未细细想过,听了这话,都是一怔,均想:是啊,杀了他不过是图惹祸事罢了。

那青年见众强盗不答,也不想多生事端,便微微躬身,说道:“在下失手伤人,并非有意得罪,况且这位姑娘也伤得很重,咱们的仇怨还是不要算得好。”领头人深知自己万万不能敌得过段居真和那青年联手,想了半晌,便道:“这件事先暂且不说。”说完,便将手中的钢刀指向了从嘉,喝道:“但是你凭什么多管我们的闲事!”从嘉一惊,退开两步,过了半晌,才道:“我不想你们再伤人。”顿了一顿,又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做强盗啊?”

领头那人见从嘉不像寻常人士,更是没好气地道:“废话!你将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看看你是乐意饿死,还是乐意劫道!”从嘉听了这话并不恼怒,反而心生同情,问道:“你说你们是在家没有饭吃,才落草为寇的?”那领头人道:“还是废话,若不是这样,谁乐意做这种玩命的买卖啊!”从嘉甚是诧异,大唐富庶繁华,他从来没有想过北方竟有连饭也吃不上的人。从嘉还未回答,那青年便叹道:“唉,北方便是这样,连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从嘉见那青年神色间又是感慨又是叹惋,同情之意更增,说道:“厚德,把你身上的钱都给了他们吧。”裴厚德一怔,道:“少爷,那我们……”从嘉却并不想这么多,只是觉得这些人甚是可怜,有心相助,因而不等他说完,便道:“先给了他们再说吧。”裴厚德便将身上的钱都给了众强盗。从嘉说道:“你们回自己的家去吧,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若是钱还有多的就分给其他的贫民吧,在下在此谢过。”说完躬身一礼。

那些强盗都是面面相觑,本来自己这方就是技不如人,就算是被对方教训一顿也说得过去。而那领头人刚才也只是想向讨个说法,万没想到从嘉竟会慷慨解囊,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都怔怔地立在当地。那青年也是一惊,心道:我这一路南来,也见过很多富家子弟,也没有一个人会出手相助,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位公子可真是仁义之人啊。想到这,不由心下暗暗敬佩。

众强盗怔了良久,领头那人才道:“公子仗义疏财,救我家乡数十人,我等感激不尽。”说完躬身一礼。从嘉忙躬身还礼,道:“在下不过略尽绵力,江北百姓流离,江南却笙箫歌舞,在下深感惭愧,不敢当啊。”那领头人听从嘉语气甚是真诚,不禁感叹,富家子弟中,竟也有如此良善之辈。他怔了一下,不再答话,心知今日已是无法报仇,便将手中钢刀指向那青年,喝道:“最好不要让我再碰到你!否则,我们决不留情!”话中还是满含愤恨,其实他也并不是不想报仇,而是眼见从嘉诚心相助,自己也不好得罪,再加上段居真和那青年都武功甚强,自己数人万万不是对手,也只好作罢。

说完,那领头人又带众强盗面向北方单膝跪倒,说道:“兄弟,我等无能,未能给你报仇。不过这却能换来乡里众人的性命,你当能含笑九泉了。”说完,站起身来,一挥手,示意众人跟自己离去。

那青年扶着那女子靠在一棵树上,向从嘉躬身一礼,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从嘉躬身还礼,道:“不敢。”那青年看得出来从嘉眼中略含责备之意,知他还在怪自己出手伤人,便道:“在下当时不过是救人情急,出手失了分寸,事后也深感后悔。想不到却还给公子添了麻烦,真是过意不去。”从嘉听那青年这样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点了下头,又见那女子靠在树边昏迷不醒,便问道:“她怎么样了。”

那青年道:“她被那些人打伤了,可是我既要逃避那些人的追杀,又没有钱去给她请大夫,只能这一路都为她运功疗伤了。”从嘉听了甚是担心,忙道:“那她现在还好吧?我们赶紧进城吧,到城里再给她找个大夫。”那青年点了点头,伸手将那女子抱起,跟从嘉等人一起进城去了。

几人进了滁州城,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段居真身上还有些钱,倒是够了房钱和药费。从嘉便让裴厚德去请来了大夫,为那女子把脉开药。那青年让店小二去将药煎好,放在桌上,又把那女子扶起,将手抵在那女子背心,为她疗伤。过了半晌,那女子才醒了过来,见自己正靠在那青年怀里,从嘉等陌生人又站在一旁,便满脸通红,忙坐起身来。那青年起身,将药碗端了过来,说道:“妹子,来喝点药吧。”那女子微微一怔,说道:“大哥身上不是也没有钱么?怎么还为我买药啊?我不要紧的。”

那青年笑了笑,说道:“傻妹子,当然是你的身体最重要了,药既然买了,你总不能让我倒了吧。”那女子点了下头,将药喝了,还兀自不放心地叮嘱道:“哥,不要再乱花钱了。”那青年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跟我一起到街上去讨饭的。”那女子扑哧一笑,不再接话,只是轻声说道:“哥,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那青年点了下头,示意从嘉跟自己一起离开房间,又轻轻掩上了门。

夜色四合,清澈的月光照进房中。从嘉无心入睡,坐在窗口,任由清冷的光洒满一身。已经一年多,没有好好在家里待过了,其实他也一直很想家。从嘉自己心里也在奇怪,待在家里的时候,他想离开,想要那种仗剑江湖的自由,可是自己过了江,离开了江南竟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思念。

除此之外,刚一踏上江北的土地,便遇到了汉国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百姓,从嘉不由自问:难道给我‘一壶酒、一竿纶’,我就可以‘万顷波中得自由’了么?那些穷苦百姓有的不就是我所想要的自由么?可是他们那个执竿携酒、风花雪月,又有哪个泰然自若、恬淡自得了?从嘉忽然一下认识到自己小时的想法果然是天真,也终于明白了,爷爷那句“重光,你真的认为渔父的生活是这样的?”的问话是什么深意。事情绝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即使到了现在自己也不见得明白了“隐士生活”的真谛,《渔父》这两首词不过只是自己心中向往的一个美好境界罢了,或许这种生活永远都不可能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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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丞相府里不受宠的私生女,逢适婚年龄,被心狠手辣的父亲推到了百花宴,纵使她百般遮掩不惜丑化自己,仍是被命悬一线随时可能会嗝掉得秦王一根指头挑中,一跃成为秦王妃。可,为什么每个人都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般?他们看她的眼神好像随时准备扑上来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大到发白齿落的老人家,小到三四岁的绝色小正太……她到底是做过什么丧尽天良天怒人怨天理不容的事情啊?怎会落到这么个人神共愤、四面楚歌的境地?他,温润如玉,待人宽厚。然眼光远大、城府深沉却隐在苍白文秀、弱不禁风的皮囊下。百花宴上独挑了将自己丑化的惊心动魄的她,情深一片,誓不负卿。纵使这般,然棋子仍不乖,总想逃出他的掌控,他又怎会如她所愿?&&&&&《小白版》这男人是瞎了狗眼还是吃了蠢药?她都将自己弄得如此磕碜了,混在一群白天鹅中扮成不起眼的丑八怪,他大爷的长指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喂,他这是在给自己挑老婆不是菜市场买菜耶,这样草率对得起他自己对得起他家列祖列宗吗?好吧,既然她嫁也得嫁,不嫁也会被绑着嫁,那她嫁!虽然自己没啥特别突出的优点,但至少容貌基本是出挑的,墨水基本是有点的,打架基本是不输的……这样全方面发展的人才,怎么着也不能跟一个与阎王有约准备随时奔赴黄泉的男人绑在一起吧?对得起自己吗?既然对不起她,那她爬墙,他应该没有意见啰?&&&&&&&片断一:成亲翌日,她顶着绝世丑颜招摇而来,惊叫:“王爷,你因何吐了?是因为臣妾太丑的关系吗?”他咬牙,微笑摇头。她眨眼,故作妖媚:“王爷眼里,臣妾美吗?”他眉角抽搐,依然微笑。她掩唇娇笑:“人人都道我丑,其实我只是美的不明显而已。”片断二:她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抬手扶了他的手臂。“王爷这病要紧么?”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笑着道:“哪里就这么虚弱了?我这病,大约也就只能如此了,别担心,一时半会儿应该还死不了。”“王爷会好起来的。”她干巴巴的说。他依然是带着轻笑的嗓音:“那一日来临之前,我会安排好你和小宝的生活,不会让你们有后顾之忧的。”她轻轻地笑开。曾经有个人对她说,你不但是个怀疑主义者,还是个悲观主义者。他也正低头看她,于是她唇畔那意味不明的笑容,被他尽收眼底。这个女子对他的警惕戒备,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 剑噬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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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梦回到四十年前,洛枫以古神器自碎剑心,破而后立。报血仇,灭强敌,所向披靡。因剑重生,吾当为无敌剑主,剑噬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