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你这也太无情了,好歹你去看一眼呀!”楚墨摸着自己的鼻子,皱着眉头对凤希城说。
“哼,谁知道那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这个女人,太会伪装了,以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大家的同情。结果,和我一成亲,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想到骆童谣时不时挑衅的扬起头,牙尖嘴利的样子,他就生气。
上海某豪华精装的二十九层写字楼内,几名西装各领,着装正统的男子,手里正拿着文件,站在私人电梯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不时的看看手腕处。
早上七点五十九分,工作室内,到处可见补妆打底,做着私下小动作闹哄哄的工作人员。
“叮——”八点整。
时间分秒不差,电梯间一声响,工作室内,所有人员立即散开,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做好,又要开始新一天的苦难的日子了。
只见,从电梯间内款款走出一位脚踩七公分高黑色皮鞋,一袭正统黑色职业装,墨发完成干练的发式,眼戴一副银色眼镜,摸样秀美,身材高挑,年纪不过二十八九的女子。
“总监早,这是我们连夜赶出来的工作报表,请总监过目。”左边的黑色正装男子立即递上手中的文案。
“总监,这是我们上一周的案子,报表做好,请总监审核。”右边的也即刻拿出手中的文档,朝女子递去。其他几个赶紧跟上,展开文档,做着同样动作,深怕总监不悦。
女子随意扫过身旁几人,越过他们朝自己的私人工作室走去,信手拿过一本,瞄了下去,随意翻看。
“这就是你们上一周的成绩?做成这样,你们的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浆糊?面粉?还是水?”玉手高扬朝后一挥:“拿回去重做,GO!”
顿时,几张印着白字黑字的纸片纷纷飞舞,朝后头之人当头砸去,飘然落下,男子忙不停蹄捡起,悄然离开。“吱——”
“嘭——”
脚底下一滑,脚踩着高跟鞋滑过尖锐的刺耳之声响过,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响,骆童瑶砰然倒地,一头秀发瞬间散开,渗出鲜红的液体。
“我说什么你都可做?”一个男人的冰冷的声音响起。
一个绝美的古代女子女子痴迷的看着男人邪魅,讥讽的笑容,毅然决然的说:“希城,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希城,你想让我做什么?”
男人嘴角露出无情的笑容,然后开口和女子说了一句话。
“骆童谣,你只是我一个棋子,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爱你。你嫁到凤家,乖乖的做好你的妾侍,不要痴心妄想得到什么。我心里只喜欢花落颖一个人,你最好想清楚。不然,别怪我绝情。”
第二天,女子任由丫头,喜婆给梳洗打扮,然后出了闺阁,和家人依依惜别,出门坐上喜轿。
坐在轿子的女子美艳动人,一身喜庆的红妆,却掩饰不住女子悲哀绝望的表情。
一滴滴泪无声落下,沾湿了艳丽的红裳。“为什么?为什么?我爱他爱了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子哭着诉说自己心中的怨恨。
女子颤抖着从衣袖中拿出一包东西,失神的自言自语:“希城不爱我,我活着还有意思?为了嫁给他,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给他做妾,可他居然如此无情,为什么?为什么?”女子拿起手中的纸包,凄美的大笑着,一口把纸包里的东西倒进嘴里。
“不要,不要吃。”骆童谣焦急的想伸手去阻止,可有一种力量阻挡她,让她无法靠近那个女子。
“凤希城,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女子悲伤欲绝,无比幽怨的声音在空中飘散,越飘越远。
“啊”骆童谣一下坐了起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骆童谣痛苦的捧着自己疼痛欲裂的头,心里全是刚才出现的画面,一遍一遍的,像复读机一样。
花落颖疑惑的看着骆童谣,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生病?也许,这只是骆童谣的一个手段呢?
“哎呀,妹妹,你这是怎么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在骆童谣的耳边响起,骆童谣只觉得有无数蚊虫的嗡嗡声在她耳边响个没完。
“滚,全都给我滚,GETOUT”骆童谣捂住自己的耳朵,嘶声力竭的喊道。
“小姐,小姐,我是锦雨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锦雨被骆童谣的样子吓得大哭起来。
“滚哪,我说的话你们没听明白吗?难道想被我开除是不是?给你们三秒钟,在我眼前消失。”骆童谣烦躁不已,只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压抑,不知道怎样才能发泄出去。
“我的天哪,妹妹怎么像得了失心疯呀?”花落颖在一旁大惊小怪的喊道。
“你胡说,小姐怎么会得失心疯?”锦雨哭着反驳花落颖。
“你看你们家小姐和疯子有什么区别?”金铃在一旁落井下石的说道。
“你们胡说,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出去,出去。”锦雨哭着把花落颖退出门外,然后关起门,靠在门上看着憔悴不堪的小姐,难过不已。
“锦雨,你敢这么对待夫人,你等着瞧!”金铃和花落颖有些狼狈地的站在童谣阁的门口,金铃生气的冲着里面大喊道。
骆童谣睁开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自己的房间,还是古香古色的闺房,看来自己还是在古代。
骆童谣坐起来,感觉清醒了许多,这些天自己一直迷迷糊糊地,有时感觉自己是在现代,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在古代,自己好像一直穿梭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