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风看了看楼上,然后风度翩翩的一弯腰,手一伸:“姑娘,请上楼。”
骆童谣调皮的一扬眉毛,缓缓的往楼上走去。
秋若风笑着摇摇头,随后跟着骆童谣的后面走上楼梯。
来到二楼,骆童谣指着其中的包间说:“我要到”和“字号。”
秋若风微笑着,然后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我要到”贵“字号。好在我们不是在一个房间,不然这顿饭没法吃了。”
“是呀,不过,想想,真是太巧了。”骆童谣也笑着摇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那我们这回应该是真的再会了。”秋若风表面风轻云淡,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
“好,希望你在惜谣居用餐愉快。”骆童谣挥手和秋若风道别。
骆童谣和骆童杰吃过饭,就和锦雨回到凤家,一路上骆童谣心情大好的哼起歌来。
锦雨虽然听不明白骆童谣在哼什么歌,但却很久没见到小姐这么高兴,忍不住的问道:“小姐,今天明明出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不但不怕,还有心思哼曲,你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事情呀?”
骆童谣回过头,呵呵笑着说:“锦雨,你不觉得今天遇到那个自称若风的人,很有意思吗?”
“有意思?哪有意思?锦雨没看出来。”锦雨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
“你这丫头,机灵的时候,跟个人精似的。这糊涂起来,也真是够气人的。”骆童谣用手指戳了一下锦雨的脑门,然后哼着歌,继续往里走。
骆童谣一早上起来,突然觉得头昏脑胀,四肢无力,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一样,憋得难受,说实话,骆童谣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心慌,烦乱的感觉。
“锦雨,我们今天哪也不去了,你打发个人,告诉握哥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去酒楼了。”骆童谣心烦的安排锦雨。
“小姐,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呀?您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我去请个大夫吧?”锦雨看到骆童谣精神很不好,脸色也差,不禁担忧起来。
“我没事,就是不太舒服,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的缘故吧?我去睡一会,锦雨,你去吧。”骆童谣说完,就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
锦雨看了看骆童谣,想在劝劝她看看大夫,但看见小姐躺在那休息,又不忍心,只好叹着气,去通知骆童杰。
骆童谣本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不舒服,但没想到自己越来越严重,每天都昏头胀脑的,心里老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让她憋的难受。
锦雨也叫了大夫来看,但没有什么效果,锦雨不禁也着急了,但却无计可施。
骆童谣的身体一向很好,她也很会保养自己。所以,没有得过什么大病的骆童谣被这突如其来的,没有原因的病痛弄得十分暴躁和不安。
凤希城和楚墨愁眉深锁的坐在书房里,这次太子找到他们,要他们除掉四皇子身边的一个亲信,这个买卖是个烫手的山芋,凤希城并不想接。
“楚墨,我一向不愿意参与宫里的尔虞我诈,这种政治斗争不到最后,没有人能够预知结果,一旦站错了队伍,那可就是万劫不复。”凤希城冷静的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弊。
“城,现在的情况不是站到哪一方去,而是太子已经明确他的态度,他要我们为他所用,太子这个人你我都清楚,做事一向心狠手辣,我们这次要想好完全的措施,不然,不用等到最后的结果,我怕我们先万劫不复了。”楚墨露出一丝苦笑。
“想让我凤希城万劫不复的人,结果定会比我凤希城惨上一万倍。”凤希城狭长,魅惑的眼睛里露出一道阴狠的目光。
突然门外面传来一阵阵喧哗声,好像有人在争吵,凤希城露出怒意,冷冷的喊道:“嫣红。”
门被人在外面推开,嫣红有些惊慌的进来,怯生生的说道:“少爷,二夫人的丫头锦雨在外面嚷着要见您。”
“嫣红,你在书房伺候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这点小事你要是搞不定,我看你也不用留在这里了。”凤希城冰冷的语气,冷酷的脸庞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少爷,少爷,嫣红知道错了,嫣红已经告诉锦雨您没有空,但那个丫头倔的很,不但不离开,还要和奴婢争吵,奴婢就没见过这么野的丫头。”嫣红又委屈又气愤的说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凤希城嘲讽的说着,脸上也变得十分难看。
“城,也许二夫人是真有什么事情,不如,把那个丫头叫进来问问。”楚墨在一旁拍拍凤希城的肩膀,想平息他的怒气。
凤希城看了看楚墨,然后不耐烦的对嫣红说“让锦雨进来吧。”
锦雨得到允许,急忙的跑进来,焦急的对凤希城说:“姑爷,小姐这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好,看了好几个大夫都不见强,姑爷,您能不能去看看小姐呀?”
“那大夫都是怎么说的呀?”楚墨觉得奇怪,不禁好奇的问道。
“大夫只是说小姐可能是秋干气躁引起的身体不适,但小姐却始终头痛眩晕,姑爷,求求您去看看小姐吧?”锦雨这时已经有些哽咽了,眼光中露出恳切的目光看着凤希城。
“这种事,你应该去找夫人,你跑到我这来,我难道能医好你们小姐吗?嫣红,带锦雨去找夫人。”
凤希城一句话,就已经做了决定,而且是不容置疑的。说完便不再理会锦雨。锦雨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凤希城,姑爷也太狠心了,锦雨看到小姐病的这么严重,以为让姑爷去看看小姐,小姐也许会好过一点,可没想到姑爷对小姐居然这么无情。锦雨满眼含泪,气愤的跺跺脚然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