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美艳的场景,云芷愣了好长的时间的神,才突然想起,刚才给他喂了强劲大补的药丸来着。不过,她现在有点后悔了,看着那双愈渐深谙的眼眸,就像是多少年没吃食的饿狼般,虽然美男在前,可这样恐怖的美男,完事之后,两眼中炽烈的火花将云芷的脸一下子就给灼红了。,你,你忍着点,这药性虽长,跟着附和。忍忍对身体也是没有任何坏处的,万俟渊看着云芷的脸颊竟然少有的羞红了,轻笑声止不住在云芷的头顶响起来,“既然是芷儿定的,那就让他们都定着,顺便惩罚这些人认人不清!”
一边的公玉炎彬嘴角剧烈抽搐了下,是还魂香!世间只要是迷药都可被解的还魂香!没想到连他研究了许久都没有炼制出的药物竟这么短时间里就被她制了出来,可那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吓人。
“就是,定一会儿又不会死人,再说这看戏还没交费呢!”云芷强装淡定,呵呵。”
所有人虽不能动弹,可还是在心中大声悲嚎,他们是冤枉的啊!王妃就这样闯进来,他们怎么能知道是谁啊?而且,这场温情戏他们也是被迫看的嘛。
可是所有心底的悲嚎都完全被无视,只见心情大好的两人相视一笑,就这样携手进了主帐。
公玉炎彬正欲开口说话,迎面就被丢来一个小瓷瓶打断,清冷的女音随后传来,“焚香,半刻钟便可解!”
打开瓷瓶闻了下,顿时心中大惊,说话都有些说不周全,或许是他本就对毒药相关的不感兴趣吧。不过云芷的确是有炼毒制药的资质,那本御魂百草经也应该算是找到了真正的主人了!
“公玉炎彬,你快进来!”正巧刚让的所有人都获得了自由,公玉炎彬便听到了帐中急切的声音传来,想着必是万俟渊又不适了,立刻快步跑了进去。
云芷一手紧张的扶住摇摇欲坠的万俟渊,一边朝着刚进来的公玉炎彬急切道:“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渊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立即回答,公玉炎彬疾步跑了过去,迅速将他的几个大穴点住,往他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过了片刻,万俟渊才慢慢的缓过来,想着就要躲开那温厚的大掌。
见面前这个闯了祸就要跑的女人,万俟渊缓了过来,这才镇定道。
“芷儿,我没事。”看到云芷这么着急,万俟渊轻笑着安慰,却不知道那笑的比哭还难看,嘴角残留的鲜血刺目异常。
“没问你,你给我躺下!”嘴上虽然是恶语相向,却还是轻柔的将他扶着躺下,眼里更多的是心疼之色。
公玉炎彬重重叹了一口气,道:“渊中的是黑蛊之毒,可以说是无药可解,幸亏他习得上乘内功心法护住心脉,万俟渊双眸一暗,现在他吐血发病只是正常的而已,到后面还会越来越严重,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叫无药可解,只要是毒那必定有解,快告诉我!”云芷急的跳脚,怎么跟他说话这么费劲。
听了他的解释,迅速将云芷整个人都捞到了床上,细细的思量
“你。
“其实现在要想的是怎样克制渊的毒再发,既然是至阴黑蛊之毒,我想纯净补气之药或许会有效,只是渊的身子怕是撑不住。”公玉炎彬自顾皱眉低语,这毒恐怕还要他的师傅才或许有办法。
云芷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个青色瓷瓶,取了一粒药丸就往万俟渊的嘴里塞,而万俟渊也不管是什么就乖乖的咽下去,或许应该说就算云芷喂的是毒药,他也会照吃不误吧。
从低头叹气中回神过来的公元炎彬大惊,“你喂他吃的是什么?他现在这样子不能随便吃的!”
云芷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说要不伤身子的补气之药啊,云芷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就算是太监也能重振雄风!”
闻言,万俟渊差点没一口将都滑进喉咙口的药丸吐出来,他,他,他自己还没到这种程度吧?
“呵呵,你狠你狠,你有办法,我,我先出去,额,继续想办法。”公玉炎彬一脸黑线,无风凌乱,接下来他在待在这里好像就不合适了,再睁开眼就发现她被万俟渊死死的压着,能撑得住吧。
“喂,你跑这么快干嘛,要是他再毒发怎么办啊?”云芷不解的朝着那个仓皇的背影大喊,却见他跑的更快,还很自觉的将厚重的帘子给合上了。
“他不会也中毒了吧?真是……”云芷喃喃自语,却突然发现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慢慢的爬上她纤薄的肩,轻柔抚摸。
疑惑的回过头来,却撞上了那双冒着热切火花的金曜瞳眸,只见万俟渊一手半支着身子躺在床上,一手在她的身上流连,受了伤稍显病态的脸上少了些凌冽之气,而他像是恢复了中毒之前的雄劲,在传达着一个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他要她,非常迫切!
“他的毒还没解是不是?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云芷看着在他的动作下,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能保他性命,云芷总算是安静下来,我这个绝对管用,希望渊的功力强大,却更将那满的就要溢出来的温柔全部挥洒出来。”云芷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心虚,他们夫妻俩还真是夫唱妇随的一对腹黑!
公玉炎彬被她急切的像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懦懦道:“是有可解之法,只要找到与黑蛊相克的至净冰蟾就可以有办法,只是冰蟾世间罕见,百年内再无现世,所以说是无药可解。两眼紧紧的逼视着云芷,两人的状况肯定会互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