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可以想见未来包子悲催的日子了。
“咦,廉王殿下是在召唤暗地里的那些小老鼠吗?”
明弋无事一身轻的倚在大殿中的立柱上,看似闲散,视线却没有游离开任何一个人,自然看到了东方政手下的小动作。
“游左,你发现了没有呢”
顶着一脑门冷汗,靠,这种被国家领导人集体瞻仰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鸭梨山大,心里暗暗嘀咕,是不是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小心眼的头领,才在这种时候把自己推出来接受目光的洗礼。
“庄主,今晚西山那边是青组和玄祖的任务,相信不会有漏网之鱼的。”
“撒,如果是青玄的话就没有办法了呢,那群躲在地下的土拨鼠麻烦了,真是可惜。”满脸的惋惜,真诚的样子让廉王恨得咬牙切齿。
“明弋,你是什么意思!”
再听不懂明弋跟游左的双簧那他就是真的傻瓜了,趁自己带人进宫,他在背后反捅一刀,派人剿了自己的大本营。
“廉王殿下是真的不懂吗?还是太过自以为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笑得一如既往的虚伪客套,“我早就说过啊,崇明山庄不会与失败者为伍的,似乎,你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呵呵,我们不是同一类人呢。”明弋似乎失去了耐性,笑意也懒得维持,“从一开始,只是有趣,想要做罢了。”好处、利益,哪有自己的乐趣重要。
“我需要的只是一场鲜血的洗礼,昭告我的存在。”
眼底的张扬狂妄亮的夺目。仅此而已,也到此为止。
他要的不是别人的忏悔,而是要让对方用最痛彻的方式,铭记他这个人的存在。
一个疯狂至极的人,可以为了一己之私,将整个皇室拉入背叛与杀戮的伤痛之中。
“虽然经过今晚西山那边会寸草不留,不过我记得你们好像救出过一个叫‘火折子’的人,那么廉王殿下勾结党羽的证据应该也收回不少吧,如此也算不相欠了。”
眼神清明地对着皇帝和东方晋,总能轻而易举地把握对方的底线,所以他有任性妄为的资本。
“啊,也不早了,该走了呢,今晚玩儿的很愉快啊。”看了看门外越发阴沉的天色,明弋大刺刺地往殿门外走。
“等……等等……”
这个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当年抛弃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已经变得独当一面,已经能将皇室玩弄于鼓掌之间……
太后不清楚,她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这个儿子。够优秀也够狠辣。
“太后吗?我不过是一介杀手,当不得太后的垂青,就此别过了。”微笑着转头,摆了摆手,没有厌恶,没有憎恨,也没有激动,那是一个陌生人。
一转头,却险些撞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小孩。
嘴角抽了抽,不过立马盈满了趣味,如果当着鸩业和东方晋的面拐走小孩会怎么样?摸摸下巴,貌似会很有趣呐!
“小艾决定要跟我走了吗?艾喵先生找到了,我们可以去游山玩水奥,无限量绿豆糕怎么样?还有美味的胡萝卜。”已经抓到了拐骗小孩的诀窍。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背后升腾起两股浓重的杀气。笑得更加开心了。
“不要。”
小孩看了看鸩业,坚定地拒绝。
她不晓得无限量是什么概念,现在只知道鸩业承诺给了她“全天下”的绿豆糕,包子说很多很多,她才不走。说到底,还是因为吃啊,我对这货已经绝望了。
倒是明弋,没想到小孩突然有了立场,疑惑地打量着,“那小鬼想干什么?”
双手抱住艾喵举高高,“圆圆珠子。”
“喵。”
一根指头还艰难地指着艾喵现在空荡荡的脖子。
她记得上次明弋给她看过的。大大的猫眼直勾勾盯着明弋,索要的意味浓烈到让明弋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悲剧。
手指无奈地点了点眉心,深叹一口气。
从袖子里摸出那颗猫眼石,丢给小孩,果然,小孩接到后就屁颠屁颠乖乖回去了。
收回踏出门的那只脚,回头对着黑线状态的鸩业和东方晋,无比真诚地说道,“如果哪天养不了了,就送到崇明山庄来吧。小鬼的战斗能力还是不错的。”
“不劳费心!”X2。
同时出声的两人不由对视一眼。
这个家伙果然对小艾居心不良,要提防,要隔绝,要远离。BY清楚小孩性别的某操心过剩责任过强护短过甚的杀手头子。
这家伙果然觊觎我们家可爱的呆小孩,变态、闷骚、死冰块。BY自说自话地把小孩据为己有死活不肯掏出去的无良抽风王爷。
一个笑得和蔼可亲眼里噼里啪啦放火花,一个波澜不惊面瘫着脸无限量释放冷气。
电闪雷鸣,稀里哗啦。
外面下雨了。
“咳咳咳咳——”可怜的皇帝夹在两人中间,还是重度伤患。
明弋和鸩业这种程度的杀手,只看一眼,就知道那刀没有伤到要害,心下三寸,很有分寸,外行看来必死无疑的杀招根本留足了活路,所以明弋一挥衣袖走的那么毫无压力。
无间道吗?
不过是双面间谍还是最终被皇帝感化而留手,都不重要,这个结局,无疑是圆满的。
“小艾,你身上的九转清明拿出来。”虽然刀伤不在要害,但刀还是淬了毒,可能是为了迷惑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