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弱女子……”我差点气结。
“何不让我去?”东方天煞轻扯我的手,向我展现一个无比温馨的微笑,摄魂的狭眸早已放出兹兹的电流。
我身子一颤,猛抽回手:“不要!我另想办法!”
“怎么?你觉得我会捣乱吗?还是怕欠我人情?”东方天煞擎天柱般的壮实身躯再次欺近,无形中冻僵我所有反抗的动作。
“我……”我机械的瞅向南宫成武求助,只见他从白大褂里亮出一支小针筒和一个密封的玻璃小药瓶,左手食指一弹,右手就拿着针筒从药瓶里抽出药液,几秒之间,药液已经通过东方天煞手臂的某个毛孔注入他体内。
“变态臭医生!你给我打了什么?你自己不帮她,还好意思阻止我帮她?你……”东方天煞的吼声渐渐软下去,像没了电的老式收音机,声音越来越弱。
眼见这庞大的身躯最后瘫软在南宫成武怀里,顿失吼人的威势,我赶紧问这个下了重手的男医生:“他没事吧?你给他打了什么药?”
“小爱爱,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呢?难道你喜欢上他了么?难道你要让我心碎么?”南宫成武皱着一对剑眉哭丧着脸,旁边的老奶奶一见这个曾经给她买过全家桶的男人倒下,吓得跑进电话亭,扭头冲我嚷道:“小姑娘,要我帮你报警抓人吗?”
“啊?”我惊望过去,老奶奶已经拿起话筒准备按数字了,我着急喊道:“别!别报警!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老奶奶狐疑地放下话筒,无比戒备地瞅着我旁边这位刚弄晕一个大男人的白大褂医生,边走过来边指责道:“这年轻人不厚道,你是不是给小姑娘的同事注射了毒品啊?”
一听这两个违禁字眼,心脏科医生惊跳进来:“不是呐!是镇定剂!镇定剂啦!”
“好啦好啦!快把他扛进车里,我还要办正经事呢!”我催促着南宫成武把这根软趴趴的擎天柱搬进他的劳斯莱斯,擎天柱虽然四肢无力,仍不忘以他含恨的狭眸虚弱地瞪视令他无力的男人。
我跑过去为他们打开后座的门,转眼瞅见前面一瓶血红的液体,一个戏剧性的灵感画面即时在我脑中出现,我一手抓起酒瓶,一面对躺在后座的男人说道:“借你的酒用一下。”
“喂!小爱爱!你白天喝酒做什么?”南宫成武丢下擎天柱想追过来,我及时指住他脚下的步子:“你别跟来哦!帮我照顾他吧!”
“啊?我是堂堂哈佛大学的高级心脏科医生啊!怎么可以让我做这种贬低身价的事?难道我长得像保姆吗?一个大男人照顾另一个大男人……”心脏科医生虽然碎碎念个不停,但还是顺从地守在劳斯莱斯里看着擎天柱。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粗暴,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开酒器,只好握着瓶身往地上砸,“呯”一声瓶颈断裂之后,我赶紧把小男孩拉过来。
过去在某剧组的工作经历这回帮了我大忙,见过不少流血剧情的化妆过程,这次在小男孩身上变出个车祸现场的伤患效果完全不成问题。
心脏科医生倒抽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小爱爱,有你这样糟蹋高档红酒的吗?”
同时,车里躺着的那位也呼着沉闷的粗气,只是没法开口发表意见,否则现场一定能听到这位东方传媒总裁为他的高档红酒嚎哭的声音。
化妆完毕,趁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我拉着小男孩进去,准备为他的老师“表演节目”。
节目内容很简单,只不过要这个完全没有表演经验的小孩装哭装疼实在有点赶鸭子上架了,快走到教师办公室时,这小子依然没有酝酿出半滴眼泪,实在急煞人也!
“你快装哭啊!”我催促道,成败就在于他的演技了!
小男孩使劲眯起眼睛,又使劲睁开来,无辜地回道:“眼睛没进沙子,哭不出来。”
“你想象一下,你刚刚在电话亭里被太阳晒晕了,结果一个不长眼的司机开车撞过来,把你和电话亭都撞翻了,而你身上现在正流着血,血啊、伤口啊、疼痛啊……”我耐心引导他想象身上的红酒来源,希望他尽快进入状态。
“可是身上都是酒味,我想象不出血的味道……”小男孩无辜地看着我。
噢迈嘎!一点想象力都没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尽管心里对这个可怜的小孩有诸多不满,我还是耐心地教他:“喏,你现在睁大眼睛不要眨眼,坚持住不要眨哦!不要眨!坚持住!不要眨……”
十秒钟过后……
“姐姐,我眼睛疼。”小男孩低声撒娇道。
“疼就对了!坚持住,不要眨眼,是不是感觉眼睛要流泪了?坚持……”我在一旁不停地提醒道,直到半分钟过后,我终于欣慰地看到两行透明液体从他眼眶里滑出来,于是我鼓励道:“吟两声给我听听,就是老师打你时,痛得呻吟的那种。”
“呜呜呜……”小男孩配合地发出我所想要的声音效果。
我看火候已经炼得差不多了,赶紧夹起这个小男孩的腋下,在他两行热泪被吹干之前,直奔那位绝情老师的办公室。
由于是上课时间,办公室里只有两个女老师在备课,当小男孩示意我望向靠近窗口那位时,我一眼瞅去,一个清纯美少女映入眼帘……
啧啧啧!真是典型的蛇蝎美人!幸好没叫那两个男人来放电,此等尤物不迷倒他们已经是大幸了,哪还指望他们来电倒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