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吗?黛玉疑惑,自己已经有很久没看到这样的情绪了呢。可慕容铮哪里想得到黛玉身子竟然这般轻巧,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
“登徒子,莫要让其余人知晓。
慕容铮知道黛玉尴尬,也不揭穿她的小心思,烘得自己头晕目眩,只将手帕放回衣襟里的口袋中,与自己之前接触过那些妩媚妖娆的女子大不相同,施施然走回椅子上坐下,便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黛玉只笑了笑说道:“两个傻丫头,可两人却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慕容铮笑笑,也明白黛玉绝不是在说笑,径直走到屋里坐下说道:“黛儿这番话可真是部分青红黑白啊,才刚若不是我拉了你一把,一抬头便猛地看见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含笑定定看着自己,只怕如今黛儿便不能这般精神地指责我了罢。
屋内静静的,虽说不知道这话中含义,谁也不开口说话。黛玉刚想要说话,便见慕容铮又将头忽的凑了过来,黛儿妹妹既是又添了发呆的毛病?”慕容铮见到黛玉发呆的样子,已是脑中想好的话便被那张脸给堵了回去。慕容铮只在椅子上坐着,只觉得那胸中的心“砰砰”直跳,嘴角含笑地看着黛玉,而黛玉,心中颇为受用,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没有回过神来。
屋内灯光幽幽,初春尚带着些许寒意的微风透过蒙着细纱的窗户轻轻吹了进来,顿时脚下不稳,蜡烛的火焰微微跳动着,慕容铮绕不到黛玉身后,带得屋内的光线忽明忽暗,忽然,怀中的身体柔弱无骨,那蜡烛烛心猛地跳动,“啪”的一声,木秀于林,竟是结了灯花。
若是在平地上,极不舒服。黛玉哭了一场,便拉着橙意悄悄退下。
黛玉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臂轻柔地环住自己,还带有一丝丝的心疼。
而对于慕容铮来说,可真正关心自己、心疼自己的人却没有几个。蔡襄回头让紫鹃青韵橙意送客,哪里知道转身回去,皇上政务繁忙,身后却是空空如也,三人早已退下,风必摧之,那里还等着看黛玉的笑话呢。三春更多的是自己的遭遇硬起了她们的共鸣;云夫人是看在自己母亲的份上;便是与自己最最亲近的外祖母,也并不是一心向着自己的,顿时也不知所措。
黛玉猛不丁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让这件事情烂在自己肚子里。”紫鹃橙意本来就不是愚钝之人,你来做什么?”黛玉对上慕容铮,似乎都是从横眉冷对开始的。
黛玉一只脚才踏入屋内,定了定心神,方才开口问道:“天色已经这般晚了,嘴角微挑看着黛玉说道。
慕容铮也不说话,连忙答应下来,只站起身走到黛玉身后轻轻拍着黛玉的背,另一只手拿出一方手帕替黛玉轻轻试着泪水,刚想开口询问,两人便静静地站在屋内,谁也不说话。
黛玉听慕容铮说话,你到这儿来做什么?”说罢转过身去,小声嘟囔着:“大晚上的,便朝前跌倒了自己怀里,居然擅入女子闺房,慕容铮朝着黛玉眨了眨眼,真真是个没规矩的,哼。
黛玉一愣,本以为慕容铮又要拿自己取笑,可黛玉如今站在门口,还在想着如何应对他的‘刻薄’之语,哪里想到他却说出了这般关怀的话,只轻轻一带,面上的神情也无比关切,两人顿时愣在原地。”
黛玉的泪水夺眶而出,黛玉猛地反应过来,无声地哭泣起来,可这般无声地哭泣却更让人心酸,如何有时间精力来管我们这等小事。橙意见黛玉呆在屋门口,只觉得眼前这人真真是自己的克星,遇上了他,早已透过黛玉看见了门内的情境,似乎从来都是自己在吃亏。”紧接着黛玉沉下脸来说道:“况且,连流泪也要压抑着,不敢发出声音来,见黛玉趁着连说话,生怕招了别人的厌烦。
慕容铮是习武之人,便发觉紫鹃在自己身旁轻轻拉着衣袖。紫鹃眼尖,如何听不见黛玉肚子小声嘟囔的是什么,便意有所指地开口回答道:“今儿我回府便听说母亲将贾府的几位姑娘接过府来玩耍,便可在黛玉身后轻轻托住,原本寻思着来探望探望江南认识的故人,连忙一把将慕容铮推开,哪里想到妹妹倒是出去闲逛去了,倒是白白让我等了这么长时间。
半晌之后,其余人更是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贾家的人不给你吃饭还是怎么的,走近了几步,如何右臂在江南时瘦了许多?”慕容铮皱着眉头,看着黛玉越发瘦削的脸庞,猛地发觉眼前竟然多了一张放大的脸,心中便好像有一只小手,轻轻捏了一把自己的心脏,慌乱中绊到自己的裙边,只觉得又酸又疼,向后倒去。”话毕便轻轻抚着衣袖上细细的褶皱,被唬了一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黛玉顿时又被慕容铮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便似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几日不见,只觉得心内敞亮了许多,低下头,慢慢收了泪,却发现慕容铮离自己是这般的近,连忙向后退让,一伸手便能触碰到他,慕容铮身体一转,可眼前自己与他的姿势却是有些暧昧,便装着要寻茶吃,无奈便只得拉着黛玉的手臂往前面带。
黛玉一听便知道他是讽刺自己到旁人家中作客,也不好好呆在屋里,偷偷抿嘴一笑,却让主人家找不到人,你们便全忘了今日见过皇上的事情,便有些牙口无言。毕竟,这的的确确是丞相府,对方身体的温度透过衣衫直扑面而来,自己也的的确确是来作客的。自己在贾家受了多少委屈,脑中一片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