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很久了,久的和她的生命一样长,她觉得他生来就是属于她的,所有人都这样认为,一直以来,她有时间就往他家跑,感觉,在他家的时间比在自己家的时间都长,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等着那一天,他轻轻的对她说,“咱们去把证领了吧。”然后,她就幸福的和他生活在一起。
马上,她的幸福就要来了,这一次,韩跃的妈妈带她来,就说,让她来照顾韩跃,然后,就让他们结婚……
可是,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第一个意外是在第一天来北京的时候,韩母强迫韩跃带她们来到他的别墅,吃过自己精心为他制作的饭菜,他就走了。
虽然很累,但她依然强忍着把别墅的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这儿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她累并快乐着。
韩跃说他不回来住,韩母自己睡主卧,那么,婉莹就被安排在客卧,她想,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不久就会换过来的。
为韩母收拾完主卧,她疲累的回到客卧,想草草整理一下床铺就算了,拉平床单,在挪动枕头的时候,突然就发现在雪白的枕头上,有一根黑亮的长发!不是太长,却肯定不是男人的头发。
她突然就呆住了,保持着那个姿势有很长时间,直到跪得双腿发麻才伸直了腿,坐到了床上,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可是,韩跃不是从来不在这儿住吗?
她没有对韩母说这个事情,悄悄的观察韩跃,也没有发现韩跃和其他的女子有什么来往,一颗心慢慢的快要放下的时候,清然出现了。
她发现,韩跃看清然的眼神和看她的完全不一样,他故意刁难她,对她充满着敌意,却让她羡慕的不行,仿佛,那样的情况才是相处的状态。
当她回去给韩跃拿汤的时候,回来就发现,原来躺在床上的韩跃竟然精神的蹲在地上,床上取而代之的是昏迷的林清然,这是什么状况?
韩跃只是简单的跟韩母解释了几句,但是,婉莹始终看见的是韩跃焦急担心的眼眸,这样的眼神,她从来没得到过。
她不动神色的脸并不代表内心的不平静,如果心情可以杀人,此时的林清然估计要长眠了。她恨不得杀了她!
凭什么?她不明白,不理解,也不愿接受。
“这么娇气的人,还出来工作,干脆呆在家里算了。”韩母看清然害儿子蹲在地上很不高兴,“闫秘书呢?这病房连一个人都没有了吗?婉莹一会儿不在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婉莹幽怨的看了一眼闫秘书,他此时表现的无比内疚,“我刚出去打了个电话,让小林替我照顾一会儿。”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韩跃对清然的态度,其实出不出这样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婉莹感觉到了危机。
以前总是患得患失,现在她感到自己根本没有得到,却要失去更多。
但是,这么多年的坚持岂能白费?她低不可闻的一笑。
好吧,如果要斗,她奉陪到底!
婉莹整理好情绪,转瞬脸上笑意盈盈,推开门进了病房。
“你们俩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崔姐!”闫秘书叫了声,就要告辞。
“欧华的产品,一定要严格审查,他们是第一次和我们合作,不要出现上次龙腾的情况。”韩跃对闫秘书说。
“我知道。”闫秘书想,上司也有徇私的时候,这一次是徇私呢,还是徇私呢?
韩跃转过头,眼光又触到那瓶满天星上,眼神转柔。
婉莹走过去,“这瓶花已经好多天了,这些都干了,我去把它扔了吧。”她走过去。
“别动它!”韩跃不带感情的声音,婉莹回头,韩跃已经侧卧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她压抑着心头的不快,柔声在他的耳边,像对一个孩子一般。
“什么都行。”韩跃闭着眼睛回了一声,眉头却皱了皱。
这几天开始生产,贞姐一整天不在公司,虽然她的老公经理在工厂那边,但是,她对他实在不放心,这个订单对欧华来说很重要,不能掉以轻心,她把公司这边的联系业务交给了清然,自己工厂公司两头跑。
相比清然的工作倒是很轻松,她在办公室里回回电话,发发邮件,没事的时候偷偷的聊聊QQ。
贞姐走进来,慌得她赶忙下了QQ,站起来,“贞姐,你怎么过来啦?”
“韩总的身体怎么样?”贞姐问。
“还行。”清然不知道怎么说,看病人看到自己躺在病人的床上,她不知道这算什么情况,匆匆的告别出来,她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样?
贞姐显然不太关心韩跃的身体,她更关心的是她的生意,“没事多过去看看,联络联络感情,对我的生意有帮助。”
“贞姐……”清然犹豫着。
“怎么啦?”贞姐边整理材料,边听她说,久久听不到下文,不由抬起头来,“什么事?”
“我能不能不跟这个单子?”她有点儿怕和韩跃见面了,每次见面都是事故频发,她想她和韩跃是有些犯冲。
“不是做的挺好吗?有什么理由吗?”贞姐不是一般的人精,能把老总老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清然一时还真说不出理由。
“我不管你什么理由,单子是你接的,合同是你签下来的,你就不能给我随便放下,有什么困难找我,其他的不要提。”贞姐说的斩钉截铁,容不得清然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