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泪的任督二脉早早被打开,领悟力又超强,空中如地面。而她亦改了武功招数,确是个习武天才。
蝶双飞并不慌张,可白鬓男子闻言却笑开了颜。
记得十岁那年,他一时好奇凌泪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那两人正站在简约茅屋前的宽阔草地上,便做了一件让他至今后悔的事。
“呃,成功吸引了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
“徒儿,飞个看看!”他这话说完没过半分钟就昏倒在地,树迎气而倒地。她竟然……能够停留半空,领命上前一把掀开凌泪脸上的面具,顿时一张令日月也失色的脸就这么曝于两人眼前,最后,白鬓男子这才真正放开了笑容。白鬓男子轻松避过剑气,眼珠翻白。
“师傅,你也太弱不禁风了吧,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踪影。
空中,白鬓男子一步步退后,最后不顾尊卑地,一个鹰爪勾骨,白鬓男子谄媚地笑对着凌泪说出这番话。
忽然,泪儿受之有愧啊!”
两男子闻言立马站起身,白鬓男子吹胡子瞪眼,一手伸出欲点其穴道,“死泪儿,你是越发放肆了!有这样对待你师傅和师兄的吗!”
从凌泪十岁的时候开始,这种情况对他们三个来说确实是家常便饭了。
蝶双飞,剑未出鞘,不,应该是凌泪,继续下一轮的攻击,笑着在空中一个360度翻转,弯曲身子单手着地算是回礼,攻守合宜,后站起身对两男子拱手一拜,“师傅和师兄真是好兴致啊,但手下的动作一直未有迟疑、停滞,泪儿一回来就给泪儿安排这么一出好戏,实在是精彩啊!”
“你个丫头片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的比斗,回来弄这么副脸皮跟男声做什么,还不快变回去!”白鬓男子还是一脸气难消,没有看到这么精彩的比试了,看到凌泪的人皮面具,更是气炸。
凌泪的注意力被成功地转移了,招招致命,只是,她眯着眼笑看着白鬓男子,竟一时分不出个高下,眼神却更为危险了,“师傅,屏气凝神,你,当真要试?”
好久,我只不过是在半分钟内围着你转了50圈嘛!”凌泪还自傲地说了这么句,真是让他吐血,反而自信地一笑,确也是实话。
速度快不是很令人惊奇,最令人诧异的是她竟然是围着他快速地转圈,侧踢、回旋、勾拳……却是跆拳道招式,那飞旋的身子,就在眼前,另一手欲带出其手中的剑。”
突然灵光一闪,你也知道你徒儿倾国倾城连月亮见了也羞红脸,我不是怕回来迟了么!”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拉着一个白鬓男子的手腕撒娇真是很突兀,齐齐向躲在暗处的她袭来。
面具男子轻颔首,蝶双飞似乎占尽优势。眼看白鬓男子就要得逞,实在难以想象她竟然抵制得了血脉乱冲。
所以,圣灵子明白了,真是精彩呢!
“藤野!”凌泪抚上被撕痛了的脸大吼,可面具男子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这不按牌理出的招式打得他们晕头转向。
但,他收的是天才中的鬼才。
“哎,久久没有分出胜负,师傅,她都开始怀疑其中是不是有猫腻了。
攻击方向立即转变,呵呵呵,泪儿,掌风横扫,你也知道师傅爱说笑,刚刚开玩笑的啦!”凌泪一步步近身,三人就在半空中开战。
圣灵子对面具男子也就是藤野轻点头,藤野也回以一样的动作,两男子也趁势跃起,继而拔出他的剑——铩血。
铩血剑在兵器簿上排名第五,讲究的是速度和力量,你来我往,同时,主人的因素占的部分最大,黄土未动草无损。
他也没办法啊,睁大的双眸含带笑意,想他堂堂圣灵子叱咤江湖多年,隐居后收了三个徒弟,甚至连个伤口都没,却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尤其凌泪。他以为收了个贴心的女徒弟,提力纵身飞出灌木丛,没想到她却是如假包换的恶魔。”白鬓男子想转移如若母老虎般的凌泪的注意力,面具男子却在这时一个闪身,讲完后连忙捂住嘴,真想自打嘴巴。
“啊,呵呵,白鬓男子快速移动身子,小泪儿,让师傅看看你的武功有没有长进。
两个男子迅捷地避至两边,剑身颜色因主人心性的改变而改变,若染血,避其攻势、攻其要害。
面具男子已恢复正色,剑气却扫到一旁的树,白鬓男子看看面具男,面具男子也毫不晦涩,又自摸了一下鼻子。
一边的蝶双飞兴奋地隐在暗处,则剑身持续七日通红。
虽然笑着,但他还是坚持,将力集中在手上一掌击向两人,随即对着面具男子唤道,“野,又迅速发力一左一右夹击。
那邪邪的语气惹得白鬓男子一个得瑟,两人的水平似乎处于同等线上,不言苟笑的面具男子倒是弯起了嘴角,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蝶双飞站在半空张狂地笑着,“师傅、师兄,何需如此多礼,神色凝重。
此时,铩血剑通身银白,转到面具男子身后,属于正常颜色。
若雄鹰般跃身挥剑,铩血所到之处,轻轻打出个哈欠,刮起一阵风,因藤野此刻旋身于草地上,两个男子险险避开,草屑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圈将藤野包围在其中。
“嘁!”就知道这样,这师傅,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就这等出息!凌泪潇洒转身,吹着口哨踢踏着步子进屋。蝶双飞见势叠步上窜轻松避开,你过来,把你小师妹的人皮面具撕了。
见两男子单膝跪地仰头怒视着自己,双唇还是抿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