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屁孩奇奇怪怪的。
我浑浑噩噩地呆在赵擎天的羽翼下过日子,一连十几天就这样的过去了。
在这十几天来,我知道了赵擎天到大槐国来,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得到了我要到这里的线索来抓我,另一半是因为他们梦泽国在扶持大槐国另一股的势力—王叔安王爷,想取而代之现在的大槐国的政权。
中国人这些权谋政治已经玩弄了好几千年了,我不稀奇。
据说赵擎天准备回国了他所有在这里的事务都告一段落了,宅子里的人都在打包准备着回去。
但迟迟的我们没动身,是因为赵擎天怕路上有什么危险,要等候几个据说很有能力的人来保护着我们同行,就象一件宝物需要有人护镖一样。
不过用得着这样的如此如临大敌吗?而且我什么时候成了贵重的东西了我也不知道。
这天他一早就出去了,午后我在他的房间外坐着百无聊赖看着走廊外的大槐树,树上的的蝉叫得嚣张,但总是一点声响,我并不讨厌,它们也是在为自己的生活呐喊吗?
有一刻时蝉鸣突然止歇,这时忽然地有人从院墙外越过,如一叶坠地没有任何声响,轻飘飘地落在我眼前。
这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紫衣飘飘从天而降,长发用上根同衣料颜色的紫色锦带绑着,连带子带发丝一齐在风中飘飞,加上面目俊美从天而降,都只说天上会掉下个林妹妹,怎么了现在天上会掉美男子了,好一幕美妙的场景,拍电影吗?
怎不掉下些金元宝什么的,应该会实用一些,我向上天祷告。
这天上掉下来的小子也实在的帅,看来没有污染过的古代的山水还是比较能孕育美好的东西的,这是到这个时空我总结到的。
我眨眨眼,这家伙是小偷吗?不象,有这么帅的小偷吗?现在外面发出任何没有异常的声息,是说赵擎天的警卫太差劲,还是说他轻功很好,没人发现?还是说他根本就是熟人可以自由进出?
总算是有事情可忙了。
我原本是没形象地趴在窗棂上的,现在有了外人在侧,还是个难得的帅哥,基于异性想吸的原理,我虽不是淑女但总算也是个女人,自然也得稍微的注意一下下了,我坐直了身子,拂了拂衣袖。
一双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他,我看他要干什么?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人。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他也有一丝丝的惊异,他对着我眨眨那双桃花眼说:“你好。”咦,带着电波的,还是强力的,他一边打开手里的摺扇扇了扇,摆出一副儒雅公子的风流气派,就象我们照相要摆甫士一样。
不过可惜我是不容易电晕的,赵擎天这样的约世美色这些天,天天折磨着让我看都没能让我完全晕头,他自然是更不行了。
“你好,你的轻功很棒。”我由衷地赞扬他,心里很冷静地转着怎样能说服他可不可以教教我。“棒?”他诧异。“好,不得了,了不得的意思呢。”我解释。
他眼珠儿转了两转,一副很受教的表情说:“也算还行,多谢谬赞了,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家的金银珠宝藏在什么地方吗?”
是一个小偷?当我今年十二岁?
少唬我了,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啊,如此之多的破绽,就他穿的那一身衣裳,那料子那绣工,莫非当真有人穿着锦衣行窃吗。
要是他真是个小偷,我愿意揪下头来当足球踢。
不过我也不揭穿他,反正我是闲极无聊,穷极无聊,什么事什么话没营养我就做什么,什么事什么话消磨时间我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注意过这个,不过我身后的屋子里多的是古玩珠宝这样的摆设,估计能值些子钱,你要不要我帮你搬,我想你一个人也拿不了这么些的。”
赵擎天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钱人一样,屋子里还就是个暂居之地,里面的摆设什么沉香木鼎啊、玉制的马啊、官窑的瓷器啊什么的就摆放着一大堆,就我这外行人看来都知道很值钱,惜乎我不能将其搬回二十一世纪。
不然的话,睡着、躺着都能美美的过一辈子了,那该多爽。
他哈哈大笑起来,凑近我,细细打量我一阵说:“你真有意思,你说有人能偷自家屋子里的东西的吗?”原来这里是他的家。
“那可说不定,不是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吗,很多家庭都有气死老子的不肖子,也许正巧你也是其中之一呢。”他与赵擎天一定有某种关系,能小小的刺一下也消消气。
他笑得更大声了,连肩头都抽动起来,他将头靠得更近,眼睛看着我的眼睛,鼻子都快碰着我的鼻子,我看到他的目光里有一种捉狭的神情,他说:“你说我好看还是赵擎天好看?”
怎么突然的问起这个来,男人也很在意容颜吗?那不成孔雀了。
“你自己认为呢?”我反问他,头向外仰,我不喜欢与人靠得如此之近,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个安全的距离。
这时一声低低的咆哮在我身后响起,有人急冲上来,一把推开那个男子,一手抓住我揽得紧紧的抱在胸前。
“你来干什么?”是赵擎天,他揽着我象看到仇敌一样地看着被他推开的那个人。那人咧开嘴笑:“三师兄也不叫一声,小师弟啊,你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他们是师兄弟,在我看来师兄没师兄的样,师弟自然也不象个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