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定还不能思痛,现在但居然迷迷糊糊地会爬上男人的床,这也太过份了一点吧,要是赵擎天醒了知道了,还不得大加讽刺,说我凭这样的狗尾巴草的姿色都还想勾引他?再说外间还有人呢。
我的脸以后该往那个地方摆?好在现在他还没有醒,睡得鼻息沉沉的,还有时间改正错误。
想到他那份得意的面孔和那些尖酸的语言,我赶紧地悄悄地向外挪着自己的身体,象小老鼠一样地静悄悄行动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屏息静气,还好终于安全的站在自己的铺位上了,刚吁得一口气。
时间刚刚好,“你醒了啊,已经这么快就准备起身了,真是个不偷懒的人,也好,快去准备准备,我也要起身了。”他睁开了一双眼睛,清早八晨的,那双眼睛里就很讨厌地带着丝丝笑意,有没有搞错,他都追到我的梦里威逼我了,自己倒是一副做了美梦的样子,也太不公平一点了哟。
总算侍候着那一尊神出了门,他出门前严重的警告我不得到处乱跑,“四处我可都是派人守着的,你要跑也随你,不过要是被抓住了,嘿嘿,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点头装顺服,很无辜的傻笑,开玩笑,我又不是傻的,没有个万全之策,让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
我一个人懒洋洋地吃的午饭,还不错,该侍候的人都出门了,我这贴身小厮自也是无任何的用武之地。
我空闲得很,优哉游哉地在园子里四处走了走,冰儿在旁边的小屋里绣花,几个丫环围着,另几个丫头也做衣裳啊,洗头发呀,几个一簇地整理房间呀,我晃来晃去的闲逛,没一个人理会我。
我也不是太在意,来到这个时空后已是习惯孤独了的。
我决定再重新地勘察勘察地形,了解了解要逃跑的路线,这才是我目前的正事,我故意的走到门口探看,还没走得过去。
就有几个穿青衣的大汉出来拦住,一脸的凝重,看着我既不说话也没什么表示,不过那架势如果我不退回的的话,估计他们就算是押也会把我押回去的。
我嘿嘿地干笑着退回房中,这些家伙看样子都是些高手,我看以我的跆拳道对付他们也只能逞一时之威,所以趁着面子上还不是很难看时干脆的自己找台阶下。
赵擎天的睡房的外间就摆放着好多的书籍,我老实不客气地找了两本出来,人就自觉地睡在他的躺椅上瞄书。
有一本书名是(山海经)的,还有些意思,都是些极古时候的筮术神话怪兽这些,我看得津津有味。
晚上他回来时我还在看,“已经识字了啊。”他说,人很自然地躺上我让出来的躺椅,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以前求他教我写字的情形,当真是前仇旧恨又涌上心头。
他继续又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从来没上过学堂的人会很有谋略,很知道进退,从来没有老师教过,会知道搏击的实战策略,会写诗还会品画?”
他看着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好象要将我看穿了看透了让我无所遁形。
我能编什么出来解释这一切,我想了又想,我编不出来。“你调查我?”我指着他控诉,“调查你的人不光只我一个,天知道你到底惹到了多少方的人马?”我感觉得到他的怒气正在酝酿着随时发酵。
但我将嘴闭得死紧,我能说什么?我可以说什么?我完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说,怎样说才能让他相信这一切,不过我想他要是能相信我的解释也会立即将我绑上高台烧成飞灰,二十一世纪不知怎么蹦过来的灵魂?开玩笑,程仞锋这样的男子应该不多啊。
我突然的觉得累,我为什么就应该经历这一切,我做了什么啊,老天要这样的惩罚我。
我馁然地靠在一边的桌子上盘上腿去坐着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算我有些秘密吧,那也只是我的秘密,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何必强求答案呢?”
“没有任何关系,你敢说没有任何关系?”他呼呼地喘气,猛地站起身来拧着我的双肩,厉声吼道。
我很平静地说:“我看不出来关系在哪里?”就是嘛,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不是他这么强硬地囚住我,我与他永远不可能有什么交集,自然我的事也论不到他管。
“你居然看不出关系在哪里?”他控诉我,我盯着他一头雾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里能被人找出需要被控诉?
“我要帮你解决,一一的帮你解决,你居然说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走出这里,不会活过三天的,你知不知道?”他摇晃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外面的形式已经这样严峻了吗,该来的总会来的,我知道我是阻止不了这一切的,现在我才知道赵擎天对我一直都没有恶意的,他所谓的报复也不过是逗弄我一下罢了,不过他用不着这样的帮我,我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对我是志在必得。
“你真是个傻孩子,你没必要帮我的,着什么急嘛,如果这是我的命,我也是逃不了的。”尽人力,听天命吧。
我不想欠别人的情,以前欠程仞锋的就让我觉得很难受,不过程仞锋好歹也当我是他的朋友,赵擎天又算什么呢,又一个朋友吧,不过交朋友不是交来嫁祸的。
“你真是个笨蛋,什么也不明白?”他很无语地看着我,垂下了双手。
他站出门去,不再理会我,他大概已经气到无言了,只到应该睡觉的时候才阴沉着面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