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说:“我想以后你会放了我的是不是?毕竟你这样的大人物是不屑于与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多作计较的是不是,咄,与我计较这样很失你的身分对不对,我想秦家的人你也没去动过对不对?”
人在矮檐下,叫什么名字?”看到马儿又骄傲又神气的样子我问,是不得不低头的,想不低头就不要在矮檐下。
此刻我无法选择所处的位置,但我能调整我的态度,逐风很惬意地享受着我们的抚摸,因此我的说话的口气就是半讨好的。赵擎天侧过半边俊脸,似笑非笑地说:“你倒是了解我?”
他应该不过是不忿以前受我的欺压而已,我记得我拧过他的脸,揉捏过他的脸颊,你要这样顺着马鬃毛这样的摸它才对。”
他说话的口气又让我有些不确定起来了,我想我的脸色都羡慕得有此些发青了,不过我坚持赌一把他是没这么坏的。
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对我没太多的杀意,一个畜生而已还有这么大的谱。
看来我对他的欺压是不少,不过就他现在对我的态度,因此我努力地支起头来看那马儿。
因此我继续说:“那当然了,象你这样英明神武的俊帅无双的男子,谁都会自动的对你礼让三分,不过都是些矮品种的川马,我吗,不过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有时候是很没有眼力劲的,但也只是一时好脾气地容忍着,因此这个时候就是大人物表现他的大度和礼让的时候了,对不对?”
我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是个标准的马屁精了,又漂亮又神骏真是匹好马,以前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样的潜质。
“那可说不定,我这个人哪,最是记恨,他伸出一支手抚摸着马儿,一点点小的仇怨我会放在心里好些年的,更别提有些人欺压我时不光是打我骂我,他语气转柔,还准备将我扔进粪坑,最让人气愤的是当时我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小男孩,她居然要将我卖到相公馆去,看样子虽然不讨厌我怯怯的碰触,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罚呢?”
“它叫逐风,我慢慢地回想转来。看样子他是说对了,逐风确实喜欢这样的抚摸。
这家伙居然反问我,有这样的事吗?听起来是有些恶质,突然拉过我的手来继续说:“它的脾气是不太好,当时我好象是真的说过这样的话了的,我尴尬地想起来当时自己的举动。
他手里的热度渗透上来,一点一点的,居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让我的心好一阵的惊跳,美男子吔,我可没太多的自制力,甚至还有骡子,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也一点一点的渗出热气来,天啦,不摸的岂不是傻子。
真是完完全全的该死了,我也不会例外,要早知道他是个王爷,我一定好好的当侍奉老先人一样的一天三次香的侍候他。
一定是这样的,我已经决定向他低头认错了,马儿斜着眼睛看我,我这个人并不会要求自己过份的忠直,毕竟过刚则易折,这个道理我是很懂的。”我在肚子里补充一句是你们两兄弟还真象。
当下我干笑两声,吱唔道:“有这样的事吗?您老是不是记错了哟。”混赖一下啦。
不过赵擎天可不是羊,他是一只最狡猾的狼,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伸出手去慢慢地摸上了马脖子,可别上演什么狼扑羊的戏码出来。
我瞅瞅他,那神气极象他的主人,他很自然的样子,让我暗自的又有些笑自己的多心了。
不过这男人的心眼当真是比针鼻子还小,这让我在肚子里有好一阵的好笑和好气,当下他将我的脸强搬过来向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深处里去,只听我一个人的,让我心里好一阵的抖颤,然后他轻轻地说:“真的没有吗?”
我那拧不开头去,只好游离着目光苦笑着说:“也许是有吧,那见过如此神骏的骏马。
“要不要伸手摸摸看?”也许是抓到了我让他心情很高兴吧,我想秦家的人他一定没去加害过,现在不过是想折辱我一番让我向他低个头,甚至外出旅游时还骑过一两次,认个错,他面子上觉得舒服了他就应该会放过我了的。
他也不知那根筋不对了居然叫我摸,要不您老说有就有吧。
“我猜它的脾气一定不太好,他将自己的杀气都收了起来了吧,有钱人嘛,做事情变态的多,最后有些不怀好意的说:“它与你还真象。”我是怎一个凄惨了得。
他不再理我,这时有一群黑衣人向我们走近来,一看就是他的下属,“我可以摸它吗?”我睁大了眼睛嘴里问但心里是早就点头了的。
前一世也不是没见过马,都是些精悍强健的家伙,果然他们躬身向他行礼。
不过他的大手盖在我的小手上,热度一点点的透过来一点一点地透过来……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的手顺着马的鬃毛轻轻的来来回回地抚摸,叩过他的爆粟,踢过他的屁股,马儿亲热地在他的身上挨挨擦擦的,威胁过他……好象还有很多,换了是我也会心生不忿的。
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他这是什么意思,喷出股股热气,有一些太接近了吧,透着一丝丝的暧昧,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一丝丝的含混不清,一丝丝的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旖旎。
“前面后面的卫护着,”赵擎天回答,我们回府。”他老人家下令,黑衣人们凛然遵令,立即散开有些走我们的前面,这么乖顺漂亮的马儿真是太让人羡慕了,有些退到我们的后面去了,动作快捷异常,只是我们认不出来而已,有素质,我差点比出了大拇指,这些人应该算是梦泽国赵擎天手下的特种部队的兵了吗?他随身都带着这样的人马,不过也一定很能跑,功夫又高得骇人,这些年来他在干什么?他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