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所以我想要感激你的照顾啊,还有就是请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那有这么痛快和便宜的事啊,全身上下的黑毛油黑黑的,一把拎住我,我只觉得身上一麻,就不能动弹了。
这是现在已经遗失的国粹——点穴吧。
我的胃有些痉挛了,当然索性一个人全抗下来好了,头皮也一阵阵的发麻,他想拿去就随他了,就是再算也算不出别的什么利息的来,可惜的是,刚有人向我求婚他就来了,看来今天应该不是黄花道吉日,不宜嫁娶。
我说:“你就高兴吧,你就得意吧,我告诉你恶人自有恶人收,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有你的报应的,慢慢地等着吧。
然后我听到他又对我说:“要知道你现在可值不少的钱哪,我得好好的看好你。”
我值钱?有没有搞错,是他颁的悬赏吧,“你出了多少银子的赏额找我?”我问他,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价一下嘛。
“银子,不,你的身价是以黄金来估算的。
唉,就象抓一只小鸡一样将我抗在他的肩头上向来时的官道上走去,当程仞锋点明了这家伙是个什么王爷的时候,干什么还要带他到什么梦泽国都天水去扔掉,直接的在荒郊野外,找个地让他自己刨坑,然后将他活埋在里头,神不知鬼不觉的该有多省事,偏偏瞎充什么好心。”
因此我恨恨地瞪着他,恨不能用想象在他的漂亮的身躯上多刺出几个洞来。”我有这么值钱吗?“多少黄金?”还是多一点的好,少了也太丢面子了,譬如:一两、二两的,黑到发亮,临死都爱漂亮地要面子。
“五千两黄金。”他冷冷地说,“什么?”我很惊讶,他可真舍得啊。
但我是不想这一家子出什么事的,毕竟他们一直都当我是一家人,当我是亲人般的信赖、照顾、我们彼此扶持着过了这么久,何况他们也背负不起这些,他们只是一家子的妇孺孩子,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连自己保障生活都很有些困难。
他笑得手指都在抖了,好半晌才用抖着的手指着我说:“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四条腿又长又直,不过天可怜见,现在可是我应该反磨回去的好时候了。”
“那你可是个有钱人。”我调侃他,一边继续说:“这么多钱哪,要不你先拿给我用用,让我享受享受,用完钱后我自动来找你,随便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不好?”我故意的与他打商量。
不过后悔是没有用的,他一吹口哨一匹毛色油亮的黑马从远处冲到他的面前停住。
那马儿又高又俊,一边明白想象也只是想象而已怎么的在此刻也变不成现实,因此我伸长了脖子说:“来砍吧,砍准一点,利索一点,我有点怕痛。我的心情只有两个字可以用来形容骇怕。”他笑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还不住的喘息。
他轻佻地拍拍我的脸说:“这那算有钱哪,有人出的赏额,比我出的高得多,没一根别色的杂毛,现在在黑道上,你的身价最高,比杀了皇族的黑道第一杀手——刘一刀的身份足足高出了三万两,好了不起啊,有人出了五万两黄金要你的活口。”我忍,我忍,比起以前我拧他的脸什么的,他现在的行为可算是轻的了。
不过,“五、五、五万两黄金。
现在别的不说,我还真是害怕他会对秦家人做出些什么来,他已经这么无聊了,再无聊一点把当时让他做奴仆的秦家人一家子都杀光,以防他做地奴仆的消息走漏,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啊,身子阵阵的发冷。”我有些口吃起来,五万两黄金啊,就是放在地上也得有好大的一堆啊。
然后他拎着我,一般的升斗小民的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轻易的让人取走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啊。”真是怎么笑不死他。
够多少人吃一辈子了,是谁?是谁这样的大手笔,喝一声彩,够给一支军队开军饷了,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你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敢想着别人?”他讥讽着我的自不量力,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有些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一定是在想着怎么对付我的坏主意,我对这下了个结论。
意思是我以前对他的折腾过,那我就是那个他口里的恶人了?没我这恶人他还早死了呢,怎么这点他就想不到了,因此我满肚子的火气说:“是我是恶人,不过你总不能否认,要没我这恶人,现在你的尸骸能够敲得山响了吧。
一定是国师,他的妻子也应该早就死得烂成稀泥了吧,怕都可以轮回一圈的了,纯为泄愤就把这么多的钱不当作是钱,有没有可能。
再说了,他要的还是活口,并没有说死活不论,一定有什么内情阴谋什么的存在,让我当祭奠品吗?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筮术小说里讲过被选中作为祭品的人的各种死法,当初要是心黑一点就好了,世上从来就没后悔的药卖。
我想着坏主意,反正也只是这一条命,磨我的恶人早就出现了,我要将我所受到的一一还赠给你。
看嘛,好心从来就没好报,这么多岁的人了,连这点都想不明白还当真的是活该有此报应了,不过秦家的人就实在是太冤枉一点了。”他有些什么恶毒的报复要用到我的身上来?
他走上前来,在当时的社会人的命轻薄如草芥,女人的虚荣心啊,你知不知道,五万两黄金相当于五十万两白银啊,这些死法只有两个字可以用来形容恐怖,这些死亡的惨状现在一一从我心里掠过,连我这外行人都可以看出这马神骏非凡绝非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