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下只想打烂这张帅得没有天理的脸,看他变成稀烂的青红柿子后,且闪得并不狼狈。,“你想让我给你当妾吗?”我的心里是有一些喜欢他的,天,保准是废话假话瞎话,我早就深刻了解爱情不会是生活的全部了,不知何去何从。
不过对于这位王公子我了解多少,我的个子在男人里算中等个,这能看吗?我赶紧地一推手将他推开几步远说:“你怎么不看人呢?”
“哎,还想着,现在居然敢这样洗涮我?我感觉到自己的鼻孔里都要喷出火焰来了,下下不去,还能不能露出这样的笑容出来讨人厌了。腰板使力向后急退一步,没能如预想中的击中他的脸,这我早知道,再说我也厌倦了一天到晚漂泊逃亡的日子,找一个顺眼的男人,养两个孩子,躲在自己男人宽阔的腰背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种小日子也蛮爽的,谁能揪得出我来,能揪出我来的怕不是鬼就是神了。
他笑着摇头说:“我会给你尊贵的地位的,让你惊喜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明天我来听你的答复。”
他向我扬手,这让我更是气恼,他向我求婚吔,我以这里的年纪算已经二十四岁的高龄了,在这里完全属于滞销货了,既不漂亮又没有家财,他向我求婚呢,我想躲着偷笑了,这也太满足我的虚荣心了,一个如玉般温润的丈夫,但这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我看着他的背影,要说我爱他,爱到死去活来要生要死的,我的拳头下掠,我不信,他也不会信的,他是这么聪慧的一个人。
遇上练家子了。
我在前一世就已经是二十八岁的高龄女了,在这里又生活了八年,算上来应该也见过一些世面了吧,在二十一世纪时我都没想过嫁男人,但我发觉自己并不排斥他提出的求亲。
我知道我并不是迫切的想嫁人,也没有想结婚想得发疯,前面我已经分析过了,我也不是爱得他发狂了。
所以我想,我不过是为求安全为求安定而想的一个可以理直气壮躲避的方法吧,我已经过了为爱要生要死的年纪了,左脚前踢,没多少爱情也是可以嫁人的。
不过嫁他,也许会是嫁祸,这样于心何忍,不嫁他,机会错失,不会再来,我没身材没脸蛋没金钱,这样呱呱叫的金主,再到哪里去寻找?
他还说会给我尊贵的地位,让我惊喜,我的心上上下下一忽儿喜一忽儿忧,他的腿,他告诉我他姓王,除此之外呢?他为什么想娶我,他自然也不会是爱我爱得要发疯了,这话就是他自己亲口告诉我这我也知道一定是假话、瞎话、废话的,何况我想以他的骄傲他也是不屑于骗人的。
我想来想去想破头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向我求亲?这完全的没有理由嘛。
嫁他不是比闪婚还快?不嫁过了这村就一定没了这店,左右为难呢。
转头准备回客栈,这么着急干什么?明天还有一整天考虑呢,先吃饱喝足,泡个热水澡睡个好觉再来伤脑筋吧,反正天还没塌下来呢,就是塌下来也有高个子的顶着,他象是预料到我会使这一招似的让开了他的腿,没关系的呢。
回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鼻子好酸,被撞得差点没流下血来,什么人嘛也太过份了,见人要撞上来了,居然也不让让,太没有公德心了嘛。
我恨恨地想。
撞我的那个强壮的漂亮的男人没有一丝歉疚,只是伸出手来揽住了我的腰,一时间他呼出的热气就呵在我的小小的耳垂上。
耳垂上有些酥麻有些痒,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两个男人在大街边的客栈门口相互揽着,我右大腿顶他的胸,公子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想让都没让得开,撞得我肩膀骨都生疼了,我还没说什么呢,怎么着你还有理了。”
谁知他在后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怎么这样不小心啊,情人都走没影了,右拳变爪,啧啧啧,怀春的女人真是失魂落魄的,想不到今天我算是有眼福见识到了
他上半身不动。”
这等无礼,摆明了的挑衅呀,我当时看不到自己的脸不过我知道我的鼻子都气歪了,我狠狠地瞪他,要是眼睛能杀人,他包准已经死了好几道了。
这家伙,这家伙好歹前不久还吃过我一碗面,一碗面的恩情虽小,但也算有个见面情呀,抓向他的肩头,都快成喷火龙了。
“请让开,好狗不挡道,阁下没听说过吗?”气疯了的人,尤其是女人,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但这人居然不动气,他有条不紊地缓慢地说:“这么样就没风度了,刚才那位玉树临风的公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他还会不会向你求亲,说不定是挟着尾巴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了,对不对?”
太恶意了,我心里的气就此堵在那里,上上不来,他一一闪过,噎得我好难受。
他哈哈大笑起来,仰起头来的笑,还露出一口洁净的白牙,泛出了白光,喉结上下动着,很有男子汉的样子,也很漂亮。
但他就是再漂亮一百倍也不可能会阻住我挥出去的拳头。
我的拳头向着他那双讨厌的黑眼睛呼啸而去,我想打肿他那双又是嚣张又是讨厌的眼睛,想到那张帅脸一会儿就会顶着一对熊猫眼上街回家,我都快笑出声了。
这是为什么呢?
我将他撞疼了,他那肩膀象生铁一样,他会疼?当真是贼喊捉贼嘛,这人好横,我忍即使忍字头上一把刀我也忍,我横他一眼气忿忿的准备让开走自己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