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居然敢说我们不行,想找揍吗?”两人大怒。
两人哇那哇那叫着就想过来教训我,“干什么,干什么,别忙着动手,先把话清楚,”我赶紧的向旁边跳开,向着四周围看热闹的人作了个万福,“众位乡亲请了,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清楚了,我们姐妹三人只是为讨口饭吃在这里卖鸡蛋,并没惹谁也没胆敢犯谁,是这两位军爷硬要与我们为难,现在他们又两个大男人想合着伙来欺负我这个弱小女子,这清天白日之下,还有没有个天理呀,请众位乡亲给评个理。”周围顿着一片议论声纷纷,也有些人的正义感开始复苏了,嘴里说的都是那两个人的不对,而且附议的人越来越多,形成声浪,很有点声势的样子,那两人也就有些慌了。
两人中的一个较粗壮的脸上有痣的人开口挥了挥壮硕的拳头:“说什么呢,说什么呢,这女子满口胡言乱语,刚才还想教训我们呢,还敢说我们打仗不行,我们在边境拚死拚活的,她居然敢说这种话,要是让我们将军知道了,连你们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嘿,想不到这两个家伙居然也不是草包,还有这一手,他这一席话就成功地恫吓住了大多数人,议论的声音小了,有些怕事的还悄悄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这世道拳头就是真理,我也不想与他们再啰嗦了,反正现在能这么样了,总不可能因为胆小和懦弱就让自己的妹妹任人调戏吧。因此我说:“你们不要混淆视听,我说的只是你们两个人的本事不行,可不说你们的将军不行,你们两就想代表将军了?真是个笑话,要是将军在场,我倒想问问他,有你们这样的部下他是不是应该严肃一下军纪了。”众人听了我对这两人的轻蔑之语哄笑,有些人也为我的大胆叹言。
此二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那个稍矮些的说:“逞口舌之利有什么用,不如我们手底下见真章,倒想叫这位——侠女指教指教我们二人了。”他口里侠女二字特别的拖长了声调,明眼人一看我就知道不过是个卖鸡蛋的女子,他们此刻摆明了是想在拳脚上胜我就没人说什么话了,毕竟周围的人个个是身不关已,最多议论一下,感叹两句,正义很多时候不过是人们挂在嘴皮子上充脸面的东西,能为它献身的毕竟是极少数人。
“我不是侠女,不过教训你们也用不着麻烦人家侠女出手,我就会两下庄稼把式,我想用来与你们比划也应该够了,但是我们在动手前得先说好,我要输了,这里三个半篮的鸡蛋会归你们,我还规规矩矩地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给你们磕头认错,不过要是你们输了呢,总得给个说法吧。”先说断,后不乱,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是人都要脸面,即使是这样的军痞无赖,我想。
这二人显然的没预想自己输,再加上他们还是两人,听我这一问,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我纤细苗条的身形,其中一个就说:“行,我们要是输了,我们就买了你们所有的鸡蛋——给双倍的价钱,还给你们磕头陪礼,不过,你们要输了,还得把这鸡蛋给我们送到客栈去,行不行啊?”该死的两个家伙,心里的坏心眼还没去,我心里暗下决定,动手时我得下下辣手了,他们以为他们两个人对付我这样的一个小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这世上的事,总不是心里所想的,呆会我会让他们好看的,因此我说:“行,就依你们说的,大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我让子望和子候拎着篮子站到一边去,她们二人心里对我的信心多少还有一点,但看见此二人的恶形恶状,毕竟也是有些心惊的,周围围观的人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我是不知天高地厚失心疯了,另一派则认为我是艺高人胆大,两派的人居然打起赌来,想不到这让我们被逼得没有退路的事件,居然成了别人的赌博的对象,我无言啊无言,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两人分左右恶狠狠的向我扑过来,一人出拳想打我的头,一人出腿扫向我腰间,旁边有人在惊呼,我眼不稍瞬地盯着向我而来的拳脚,待得近了,身子向左一闪,迎上左边出拳的这人,左侧踢腿正中他右腿关节,他向前一跌,还未完全倒下时,同时我右手手刃出,劈中他的颈动脉,我让开他的跌势,转头接住右边这人的手向下急按,同时抬起大腿向上力顶,我都能听到骨折的声音,再矮身以背撞击他的胸口……
我练了十四年的跆拳道,还自己融会贯通了一些西洋的搏击术和截拳道的一些学说,若敏家就是开跆拳道馆的,她都认为我学武的天分颇高,不过她大哥的意见则是我的动作不正宗,要这么正宗干什么,套句名人的的词汇,不管白猫黑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这句话我深以为然,实用就好,管什么套路,又不是什么表演赛。
这两个家伙裁在我手里也算是流年不利,周围的人惊呆了,才几个照面而已,场面足足静默了有好几分钟,才暴出震天外的叫好声。子望跳过来抓住我的手,眼睛里满是崇敬之意,一边高兴地搂着我跳啊跳的,一边流着泪颤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我还是那个我,不过我认为以后在她和子候的眼里我算是被神化了。
她握住我的手,都过了好一会了她的手还在轻颤,可以想知她刚才有多么的害怕,“现在你们该怎么办?”我问那两个坐在地上勉力忍住疼痛才没大声叫唤出来的人,这两家伙一个的手臂骨断了,一个的脚关节被我踢脱臼了,还不算别的伤,居然能忍得下来,也算是勇悍了,这带他们打仗的将军想必也一定有其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