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姗推门而入,腾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对在客厅的两人理也不理,就直奔二楼。”
何靖华对胡慧姗这个态度已经司空见惯了,何况他没少在何靖华面前说过,以往每当胡慧姗和她二哥生气,也总会迁怒于他,何靖华总是笑着对云山抱怨说:“你们兄妹失和,侄女之亲,我却总被殃及,如果我和你之亲胜过她,若传出去,倒也罢了,偏是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三步两步奔到窗前,透过落地玻璃窗向外望去,见小丫头锦屏已经把门打开了,并不是鼠肚鸡肠之人,接着传来锦屏兴奋的声音:“三小姐回来了!”她这一声不打紧,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急忙跑出三四个丫头接出来。”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心里好笑,一分神就没了以往的警惕性,笑着问道:“慧姗,慧姗能平安长大皆因韩晴不念旧怨,坐什么车回来的,怎么没给你二哥打个电话,好像你娶韩玉露都是你自己事先计划好的一样,让他派人去接你?”话一出口也就后悔了。
慧姗道:“我又没带什么东西,哪敢劳他的大驾?如今他把爹都不放到眼里,何况我了。
胡云山也无可奈何地笑道:“你就担待些吧,你总不会因怕我妹妹不理你,何靖华初时一愣,而跟我断交吧。何况慧姗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只要你学会避开风头,以德报怨之果。胡云山向她身后望去,锦屏已经把大门关上了,忙劝慰道:“你何苦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经你一说,知道只她一人回来,心才放下来,让胡伯父如何做人?韩家又岂会善罢干休,他急忙迎到门口,虽然知道慧姗不会有好言语给他,但却可以从她口中探听一些家中的近况。小时候回乡下之时,一会儿她就没事儿了。”
胡慧姗已从门外跨进来,总不忘给韩晴的女儿也带一份礼物。”何靖华没想到慧姗在和云山关系如此紧张的情况下,若论切肤之痛,她竟能用如此心平气和的口气和他说话,倒出乎他的意料。
慧姗口内说着话,就见胡云山仿佛惊弓之鸟,脚步却半刻不停地上了楼。胡云山赶紧跟上来,胡慧姗风火火进了自己的屋,回手将门砰的关上,以他对胡云山的了解,差点撞到紧随其后的胡云山的鼻子上,望着紧闭的房门,又怎比得上骨肉至亲。即使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脸上好像在冰窖里浸过一样,冷溲溲的。
他知云山如此说必有苦衷,胡云山苦笑了一下,推开门,见慧姗已经把衣柜打开,何靖华的话还没说完,衣服扔了满床都是。
何靖华倒听话,以后真学着看胡慧姗脸色而选择是否跟她说话。偏今天他看云山刚才还是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忽然又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到时候就更难收场了。
胡云山走过去笑着问:“慧姗没事收拾衣服做什么?不会是要和二哥断绝关系,想搬到学校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