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不停的对着月亮咆哮着,然后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前,一阵阵咚咚咚的声音让整个花园都在颤抖。“该死的,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怪物?”叶羽舒暗暗的咒骂着,小心翼翼的撤出花园。
怪物似乎察觉到叶羽舒的气味似得,从小山丘上纵身一跃,蹦到了地上。幽绿的眼睛紧紧盯着叶羽舒藏身的那片树丛。少顷,怪物抡起它那强有力的肩膀狠狠的朝树丛里砸去。
“哗啦!”树木飞溅,叶羽舒迅速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立马藏身到另外一片树丛,其速度飞快,只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叶羽舒刚想拍一拍胸脯叹气。可怪物似乎看得到叶羽舒一般,又一次朝她藏身的树丛袭击。这一次,叶羽舒不在那么好运,巨大的力道将她的身体狠狠的震飞。
“嘎嘎嘎哈。”怪物兴奋的叫嚣着,还不断的用它的大拳头捶打着它的胸膛来表示他的兴奋。反观叶羽舒这边,这一次她没有藏身在树丛里了,不是不想藏身,而是根本就来不及藏身。叶羽舒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就像是摔倒泥塘里一样,狼狈不堪。叶羽舒感觉到手臂一阵疼痛,鲜血从胳膊里不断的冒出:“天呐,不会这么衰吧。要是这个怪物还有嗜血的癖好,我岂不是……”叶羽舒战战克克地吞着唾沫后退。
怪物突然动了起来,它伸了伸脖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察觉到一股新鲜的血液的气息,立刻跳起来,嗷嗷地叫唤,然后就开始不断的寻找那甜美的血液。
叶羽舒一跃跳到了一棵大树上,飞快的调动自己的玄力,试图在最短时间内让自己这伤口愈合。不然,她一代神尊就要在这个不知名的怪物抓下再度殒落了。叶羽舒拼命的吸取着花园中的微薄的玄力,不停的调动玄力将自己的伤口包裹起来。整个人都沉浸在忘我的地步,同时她应该感到幸运,也正因如此,她彻底包裹住从她山上散发出人类的气息。
怪物还在不停的寻找着,然而它发现一切又变回原来那样,不由地有些恼怒,大声的吼叫几声后,就兴致缺缺地回到了山丘上,看着遥远的天际渐渐泛白。
叶羽舒调整好伤口后,睁开眼睛。她惊奇的发现一名老头正步履阑珊的走向巨大的怪物。晨曦的光也比黑夜中的月光来的强烈,叶羽舒终于可以看清怪物全身,她惊讶的看到,庞大的怪物竟然温顺的朝老人拱着身子,就像一只可爱的白兔。反观老人,只见他骨瘦嶙峋,像枯树枝般的手不停的抚摸着怪物的脑袋,那覆盖在玻璃眼镜下的眼睛里,充斥着让世界都疯狂的光芒。
叶羽舒看着眼前的场景久久不能回神。带她回过神后,人已经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宿舍。
“你没事吧?死女人,你要是下次在这里的话,我就把你皮剥了为鲨鱼。”当叶羽舒来到宿舍前,一抹焦急的身影就冲过来抱着她,语气里还充满威胁和浓浓的关系。“死女人,累了吗?还是饿了?要不要吃一点什么?”
“呵呵,没有想到我的小墨儿还是这么热情。”叶羽舒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痞痞地笑了笑,“我,饿了!”叶羽舒一手揽着他,嘴角邪肆的笑着说,“想吃你!”
就在这一刻,从门里走出来的君洛轩看到眼前的场景,紫色的眸子顿时失去了光彩,转身回到大厅,将手里的粥放在桌上后,回到了房间。
“起来,起来!十五分钟后集合,十五分钟后集合!”尖锐刺耳机械化的声音将所有人从睡梦中吵醒。
叶羽舒揉了揉眼睛,随手抛了一个枕头,枕头精准地砸到房间里的广播。“吱……”霎时间金属碎屑纷纷扬扬。叶羽舒慵懒地转身又一次香甜的睡了过去。
“啊啊……快一点!这次是那个老怪物担任体能训练的教练,据说老怪物……哦不!我们要快点。邪,罗塔,予墨,羽舒,洛轩迅速!”卫弈跌跌撞撞地从楼上“滚”了下来,直直地向外飞奔似乎后面有洪水猛兽追逐他一般。
君洛轩环顾了四周发现都没有见到叶羽舒人,准备去叫她起床时,予墨却笑呵呵地说道:“我去叫那死女人,她起床气很重的!”不一会儿,宿舍里就传来了噼哩啪啦地响声。
训练场位于基地北部的区域。这里群山环绕,还有一条宽八百米的大河,湍急的河水呼啸着奔向远方,扔一颗石子也溅不起一点浪花。这样凶险地大江里还饲养着鳄鱼,数目不多,当足以让所有人感到害怕。这条大江上没有桥,只有一根长而光滑的钢棍。再说到训练场,分为三个场地:外场,中场,内场。以大江为界线,外场自然在江的东岸,中场在西岸至于内场在哪?是什么,只有通过了中场的考核才能知道。
训练场外场占地约有二十平方千米,零碎的山坐落在场内,给外场增添了一笔神秘的色彩。外场的场地很大,根据等级划分,不同等级的人在不同的训练场。在外场最偏僻坚苦的黄沙训练场里,S级A级B级被分配在这里。
“艾斯狄,艾斯狄,你好厉害啊。”三五成群的人围成一个圈,圈子中心是一名金色头发的美丽女孩。女孩大约有十岁左右,当身高却有十六岁的女孩那么高了。“艾斯狄,你是我们的头,将来一定是最优秀的!”金发女孩在大家的赞扬下昂起了头颅,一双水蓝色眼睛的充满了自傲和骄纵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邪,你瞧?那不是你家族的小妹么?”卫弈瞧着不远处的正洋洋得意的艾斯狄,眼中不由闪过厌恶。“家族?我一个孤儿哪里来的家族?小妹,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啊,怎么还有小妹?”邪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邪的本名不叫邪至于叫什么,没人知道,他出生于高贵的帕特里克家族。他憎恨他的家族其中的心酸滋味也许只有他心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