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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天才诗人 风流才子白居易的生活秘闻

风流才子白居易是我国唐代的着名诗人,曾为后人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现存2800多首,后世文学家对他的文学创作研究颇多,但很少有人对他的生活秘闻进行过探寻。他不但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而且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有情人,他对初恋湘灵的那份至死不渝的爱情,着实令人感动。

白居易与李白、杜甫一起被后人并称为唐代“三大诗人”。他一生创作了近3500首诗篇,他的诗歌现存的有2800多首,比其他唐代诗人流传下来的都多。白居易的诗歌被世人广为流传。白居易自幼就非常聪颖,相传在他还不会说话时就认识“之”、“无”两字,五六岁便学写诗,9岁便能够辨别声韵,真可谓是一名“天才”儿童了。当然,再聪明的人也要经过后天的培养才能成才,白居易也是十分刻苦努力的,他自己曾叙述:“昼课赋,夜课书,间又课诗,不遑寝息矣,以至于口舌生疮,手肘成胝。”在他16岁那年,父亲白季庚在徐州做官,让他到京城长安去见世面,结交一些名人。

白居易听说京城长安有一个大文人叫顾况,他在朝中做官,而且是一个很有才学的人,每天都会有很多名流显贵到他家里去拜会他。于是,白居易就带着自己的诗稿前去向顾况请教。顾况见白居易孤身一人,而且还是一个未满弱冠的少年,心中就有些不高兴了。问白居易:“你家是哪里的呀?”白居易连忙回答:“晚生姓白名居易,从符离家乡前来冒昧拜见先生。”说完就恭敬地送上名帖和诗卷。顾况看了看这个少年,又看了看名帖,看到“居易”两个字,忍不住打趣地说:“近来长安米价很贵,只怕居住很不容易呢!”白居易被说得满脸通红,但还是很恭敬地站在那里。顾况拿起他的诗稿随意翻了翻,突然手停了下来,并轻轻地念了出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连连称赞好诗,很兴奋地站起来说道:“能写出这么妙的诗来,在长安也就不难居住了。”从此,在顾况的引荐下,白居易的名声在京城逐渐大了起来。

仕途已经打开一扇门,然而他的感情世界却还不为人所知。在他少年的时候就与邻家之女湘灵相爱,但由于家教甚严,所以一直没有公开。但后来他与父亲常辗转于洛阳、襄阳等地,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与心上人相见,但他的心一直没有离开过湘灵,希望早日能够相见。

终于在贞元十九年冬,白居易回到了老家符离,但这一次并不是来娶湘灵的,而是遵照母命前来搬家。临走前才悄悄去和湘灵告别,由于怕别人知道,既不敢哭,也不敢说话,双方都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白居易有一首《潜别离》写出了当时的情形:“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唯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这次分别后,白居易和湘灵便再没有见过面。但白居易仍没有忘情,在诗中一再提到湘灵:“艳质无由见,寒衾不可亲。何堪最长夜,俱作独眠人!”在他36岁的时候,依然是孑然一身。孤独和寂寞折磨着他,他只有寄情于花草,把花当作情人,他在《戏题新栽蔷薇》诗中直呼出了他的心声:“少府无妻春寂寞,花开将尔作夫人。”在他37岁的时候,在母亲以死相逼的情况下,他才与人成亲,婚后的生活也不算坏。但他仍对自己的挚爱湘灵念念不忘,一直保存着当年湘灵赠予他的一双鞋子。二人的结合是不可能了,这只能成为白居易终身遗憾的感情悲剧。

但为了排除掉心中的烦恼,白居易以妓乐诗酒放纵自娱。他蓄妓与嗜酒无度,直到暮年。从他的诗文当中知道姓名的家妓就有十几个人,其中最出名的是小蛮和樊素。唐孟棨《本事诗·事感》中记载:“白尚书姬人樊素善歌,妓人小蛮善舞,尝为诗曰: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也就是说,美姬樊素的嘴,小巧鲜艳,如同樱桃;小蛮的腰柔弱纤细,如同杨柳。现在人们形容美女说的樱桃口、小蛮腰或杨柳腰,都是从白居易那里学过来的。

白居易有首诗,叫做《小庭亦有月》云:“小庭亦有月,小院亦有花。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绡随意歌。左顾短红袖,右命小青娥……”白居易自己做注说:“菱、谷、红、紫,皆小臧获名。”臧获,即家妓。诗中的菱角、谷儿、紫绡、红绡等女子都是他的小妾或家妓。他真可谓是一个风流潇洒的才子呀。

白居易年老之时,体弱多病,便决定卖马和放妓,他不希望他们跟着自己吃苦。但是他心爱的马居然反顾而鸣,不忍离去。樊素和小蛮等人对白居易也是颇有感情,都不忍离去。樊素感伤落泪且说出心中之话,不希望离开主人,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照顾白居易,但都被他一一拒绝,还是劝说他们离开了自己。白居易在后来的思念中写道:“两枝杨柳小楼中,嫋娜多年伴醉翁;明日放归归去后,世间应不要春风。五年三月今朝尽,客散筵空掩独扉;病与乐天相共住,春同樊素一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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