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明察暗访,韩冽风终于找到了那几个加害慕容若晴的凶手。
然而,此时那几个人正在饮酒作乐,并不知道危险的降临。
“老大,来,喝!”
“喝!”
几个男人一下子就将几罐酒喝了个尽。
“老大,什么时候,我们还要大干一票啊?”脸上满是胡子的那个人问道。
“想必,不用多久,又会有生意上门了,到时候,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就不在话下了。”那个为首的人说道。
“就是就是,跟着老大有肉吃啊!”另外一个笑嘻嘻的说道。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门被吹得“嘎嘎”作响,那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觉得背后一凉,甚至好像还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他缩了缩脖子,以为自己是想太多了,空气中,怎么可能会有血腥味呢?
门,再次被一阵风吹开了。
满脸胡子的男人看到了门口有一道黑影,顿时酒醒了几分,朝着那道黑影喊了声:“谁在那里?”
韩冽风慢慢的走出了阴影,站在门口的他如遗世独立般,他眸子里冷冽地扫了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人一眼,浑身散发出置人于死地的杀气。
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夺命使者。
仿佛,下一秒,就会大开杀戒。
脸上有刀疤的那个认出了韩冽风就是当天救走慕容若晴的人,他大叫:“小子,你是何人?上次胆敢断我们的财路,简直是找死!”
任何阻挡发财的人都是他的敌人,如果不是他们跟买凶杀人的人说那个小丫头已经死了的话,他们,也拿不到那笔辛苦钱了。
不理会对方的叫嚣,韩冽风冷冷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对于要杀的人,他从来都会让他们死个明白。
听到韩冽风的名字,那几个人打了个寒颤,酒意更醒了几分。
为首的老大看起来像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双手作揖,说:“原来是韩二公子啊。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韩二公子怎会出现在此?”
他们应该没有惹到这名阴晴不定的煞星吧?韩冽风对付敌人的手段他们有听说过,他们不敢惹他,也一直让他三分,就怕有一天惹怒了他,却没有想到他如今他为何会出现在他们的地头上,还一副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样子。
韩冽风想杀的人,从来都不会火着,现在,韩冽风的出现,让他们觉得一阵阵的害怕。
“我和你们,是没有怨也没有仇,但是你们不应该伤了她,所以,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说完,韩冽风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蛇般灵活的软剑闪着银白的光,把那几个人围着的桌子劈成了两半,他的眼中有着嗜血的光芒。
那几个人,为求自保,纷纷使出看家本领。他们企图几个人团团围住韩冽风。
那五人见状,方才说话的那个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与自家兄弟互通了一下眼神,五人拔剑而上。
韩冽风以一敌五,他为人性格算不上温和,今日,也不想放过这几个伤害慕容若晴的人。
与他相同,那五人出手极为狠毒,毫不留情,招招都攻人不备。
几人缠斗多时,韩冽风全力以赴,他人看来好似谁也没有占了上风,但双拳难敌四手,时间一久,韩冽风在体力上竟然有些不如他们五人。
那五人互相再递了个眼色,故意拖延时间,借以消耗韩冽风的体力。
韩冽风怎会不明了他们心中所想,这五人相互轮流攻击,节省体力的同时,也保留了部分的实力。
而他只一人,无睱喘息,内力不断流失,终会有体力不支的时候,再这么下去,必死无疑。
当断则需断,花了那么多时间,也该送这几个人上黄泉路了!
韩冽风的眼色逐渐暗沉下来,这种人根本死不足惜。
韩冽风的脚下轻功绝妙,身形微晃,一瞬间,竟从攻来的两人面前消失不见。
韩冽风的剑法取轻灵敏捷之势,加之他游历江湖日久,剑法中又融合了其他门派的演化而来的招势,剑法开阖中如行云流水,剑锋犀利,江湖同辈中难有能出其右者。
只见剑光激射,韩冽风手中软剑寒光逼人,令人不敢逼视,脸上一片漠然,如霜雪覆面。
两招之内便重伤五人中之二,鲜血溢出,落在地上,显得格外鲜明。也仅是这两招,这二人其一晕死过去,另一人也身受重伤。
其他三人见状,神色俱是一凛,没想到这韩冽风还真如江湖传言那般,武功深不可测。
三人剑招越显凶狠,却再近不得韩冽风之身,伤之不及。
一时只闻兵刃交错之声,耳边劲风呼啸,衣袂翻飞,再看不清围斗几人的神情。
三剑同时攻来,分别袭向韩冽风臂、腹、腿三处要穴,一时间韩冽风腹背后敌。
韩冽风纵身时挽起剑花数朵,手中软剑笔直对准当面而来的那人。
只见韩冽风手腕略动,手中软剑银光一闪,一抹鲜红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对面那人的眉心。
一剑过后,莫箫笙剑势未歇,顺势向右再刺出一剑,正中右侧那人腹部要害。
腕上用力,借刺出的一剑与左侧的人错开身形,堪堪避开那欲刺他左腿的人。
下一刻,韩冽风手中的软剑不知何时脱手而出,正由他喉间穿过,。
那人仰面倒地,双眼大睁,眼中犹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打斗也不过片刻之间,方才合围的五人,现今只余一人。
左侧那人眼神阴寒的瞪着韩冽风。
韩冽风本是一身玄色的衣裳,几番缠斗下来衣裳上都染了血。
迅速的抽回那穿透刚才那人喉间的软剑,手中的软剑再度灵活的甩向了左侧,那人没有想到韩冽风的动作竟然那么迅速,没有来得及避开,韩冽风手中的软剑就这么从他的喉间划过,血,就这么喷了出来,染红了他前面的墙。
望着倒地的那几个人,韩冽风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对这种鲜血直流的场面很习以为常,他把那把不沾血的软剑收回腰间,随即转身离开这个充满血腥、让人作呕的地方。
韩冽风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