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啊,开什么公司呢?那些人,你就放心,砸些票子就没事了。”黄强的话和师姐郑晓颜说的如出一辙,票子,的确已经成了这社会的通行证了。
“就开个小型的休闲吧,也算是娱乐服务业的。”
“既然不大,不如就到我这吧?”如今财大气粗的黄强自然是瞧不起一个小小的休闲吧了。
“是答应了别人要管理好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呀。”
“哦,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强求你了,到时候你需要那些人的帮助,给我说声,到时候我在夜夜遗梦摆张酒席给你一网打尽。”
“这个,好啊,大哥就谢谢小强了。”
“谢啥,你永远是我的大哥。”黄强拍着我的肩膀说。
“呵呵,说来,我们班上就混得最好就是你了吧?”我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现在还有谁能想起他那好时的穷酸呢?
“这可不敢说,我有今天也不简单的,我当年从学校出来,就在深圳一个赌场看场子,可谓也受尽了凌辱,一路坚持着几乎是爬着过来的,个中的辛酸很少人能了解的,那也是一条靠着血肉之躯拼杀出的血路啊。看,这儿就有几次刀伤。”黄强说着,掀起衣服,我看到了他背部的三处刀伤,三条刀痕都是笔直的自上而下直破下来,气势凶猛,异常恐怖,触目惊心,可以想见受伤时的惨烈程度。
“小强,你这也太拼命了吧?要不你命大,这三刀下来,换成别人,早就见阎王去了。”
“没事,卧薪尝胆就这样的吧,逆境才能锻造人,我不拼了命的话哪有今天。”黄强不以为然的说。
“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黄强说。
“大哥,你们出来玩啊,两个男人呆屋里,还动手动脚的,人家还以为搞GAY呢?”一个女人推了门说。
“呵呵,好好,你们谁把我大哥侍候好,这个月的台费就全免了。”黄强哈哈大笑着对那些女人说。
“强哥,你说的哦。”几个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别别别,强哥开玩笑的。”我忙向她们摆摆手。
“呵呵,打打牌而已啊,你以为干什么啊?”一个女人大笑着说,然后她们硬是把我拉向了牌桌。
没有办法了,我只好坐下和她们摸起麻将来。
我平时是很少打麻将的,技术本来就很差,摸了几局,不但没有胡过,还放了好几个“杠”,一下子就输了几千块。她们几个轮流着又是“杠”又是“胡”的,一边把钱往内衣里塞,一边笑得极其开心。我却那个郁闷啊,就有点后悔,几千块啊,想起和小美摆地摊我们省吃俭用的那几天,更加后悔了,又想起来了我那苦命的丫头来。
桌子底下,不知什么时候,一只脚已经爬到我的脚上面来了,还在我脚面上来来回回的活动着,那双脚很是有肉,又软绵绵的犹若无骨,我抬眼扫视了那三个女人,她们都在媚笑着,根本看不出是谁的脚在我的脚面上活动。我缩了缩脚,然后两个脚趾头一张开,马上又准又快的钳住了那只脚脖子,这下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发现对面的那个女人对我抛了个极其妩媚又幽怨的眼神,微笑了一下,意味深长。
然后她打出一张牌说:“六条。大哥,我让你自摸一把吧。”
这正是我需要的那张牌啊,我毫不犹豫的“杠”了,不过遗憾的是没有杠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小美这丫头的。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输得很郁闷,正需要个电话解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