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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许我诺言,赠你欢颜

这辈子,最初的爱,最后的爱,都只给了眼前这个人。

展劲追到候机大厅时,江雪籽搭乘的航班已经起飞了。陪着他一起飙车赶过来的欧杨捶了一记展劲肩膀,神情似笑非笑:“我说,你这假是不是白请了。走吧,下午接着上班去。”

展劲一把甩开欧杨的手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飞快摁了几个键,展劲气都不喘地说:“赵局,我要请年假。”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展劲眼都不眨地飞快道:“那我就预支,预支两年的,要不直接扣我工资也成。队里除了我还有欧杨呢,您没什么不放心的。”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做任何反应,展劲又说:“人生大事,要是真耽误了您赔不起。”说完这句,展劲直接撂了电话,转身就往外跑。

欧杨在一边听得哭笑不得,追着他一路跑:“哎,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回车上拿证件,待会儿直接赶下一趟航班。”

“你就这么走也不怕老赵头发飙。”

展劲头也不回,语气强硬:“他发什么飙,我还没发飙呢,雪籽要走的事儿跟他们家那个大小姐脱不了关系,这笔账我还没跟他们算呢!”

在大厅里等候航班的空当,欧杨难得有心情地调侃道:“要我说,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赵清。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看着手机屏幕发呆就是不接。”

展劲的脸色自始至终都不那么好看,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不就是想治治她那倔脾气么!谁知道几个电话不接,都走到咱们楼下了也不上来,听那丫头瞎掰几句就跑了!”

欧杨唇角微翘,强忍着笑意咳了一声:“这回你好好哄吧,别到时再自己一个人回来,那可就——”眼见展劲脸色不善,欧杨拍了把他的肩膀,淡然道:“先走了啊,自己的事好好把握。”

江雪籽抵达R国的当天晚上,当地就下起了大雪。脚踝的伤还没好利索,所以这趟行程有专人陪同,是赵玉临帮她找的一个人,精通R国语言,会一些功夫,而且还是个女孩子。两人下榻的地方是事先安排好的,当地颇有名气的一家温泉旅舍。屋外大雪纷飞,房间里却非常暖和,两个女孩子舟车劳顿了一天,都饭量大增,吃着当地的特色小菜,喝着温热的青梅酒,江雪籽一面看着窗外的雪景,一面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展劲重逢后,两人第一次一起用晚饭的情形。

那时的她何曾想到,会跟展劲一起经历后来这许多事,更不会想到,她还会有机会到R国继续笔译课程。或许人生的机遇就是这般奇妙,曾经觉得苦不堪言的,终有一天能对人笑着说出来;曾经只敢放在心底某个角落偷偷怀念的,也会有能坦坦荡荡展开放在日光下与人共赏的一天。尽管临出国之前没能联系上展劲,他不愿意见她,也不想接她的电话,可心底有个声音,总在她难过委屈的时候,轻声地说,她和展劲不会就这样错过的。

那天对赵清说的那番话,不知道对方到底听进多少,她自己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认识展劲这么多年,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想法,怎么会不知道他为了什么才跟自己冷战,怎么会不能确定,尽管两人十数天不联系,也不会就因此真的老死不相往来。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也是她在这世上最可以信赖的人,如果她对两人的感情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展劲又凭什么非她不可呢?

这样想着,心里的惶然和委屈淡了,对这个人的思念却与日俱增,如同眼前这盏青梅酒,初尝温吞,后劲浓烈。

对桌的女生仿佛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与她简单聊了几句,就先去隔壁房间睡下了。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平淡又自在。R国的雪景很美,不过江雪籽腿脚不便,也未曾往远处走,多数时间都坐在旅舍里靠门的位置,开着笔记本电脑做一些课程的准备工作,累了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远处的皑皑雪色,面前的清茶升腾起氤氲水汽。虽然有些孤单,心情到底是尘埃落定的安稳。

第三天的清晨,江雪籽用过早餐,刚把文档打开,就觉得一阵冷风从门口的位置直冲过来,这个时间……江雪籽下意识地抬起头,就见那个不知在梦里温习过多少遍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的位置。黑色大衣,头发削得很短,眉眼冷峻,看着她的眼神却一点点地荡漾出旁人不易觉察的温度来。

陪她一起来的那个女生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见此情景立即站起来,就见江雪籽也在同一时间蹒跚着站了起来,仿佛忘了脚踝的伤,双脚落地就往前冲。她现在左脚几乎是不能沾地的,这么往前一冲的后果自然是整个人直接往前倒去。一直站在门口处径自不动的男人脸色微变,几步冲到跟前将人接入怀里,一手扶着江雪籽的腰,另一手直接把身后的背包扔在桌上,随后一个弯身,格外轻松地将人打横抱起来,朝愣在原地的女生微一点头,便朝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那女生跟着追了两步,就见江雪籽盼着男人的肩膀略支起上身,朝她摆了摆手,又做了“抱歉”的口型。与此同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一阵铃声。

抱着人进到房间,看见正中的大床,展劲哼了一声,语气听起来依旧没有什么温度:“总算不太笨。”

江雪籽一听这话,先是愣了愣,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狠狠捶了下展劲胸口:“你说谁笨?”

“你。”展劲把人放在床边,紧跟着就蹲下身躯,一手握着雪籽的小腿,脱了鞋子又脱袜子,一边沉声道:“那天不是就扭了一下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还敢这样跑到R国来,不是笨是什么!”

江雪籽被他气得脸颊微红,伸手推搡着他的肩膀不让碰:“你怎么来了,你不要上班的?你……”后面没问完的问题直接被展劲用吻堵在嘴里,嗓子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以示反抗,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推着面前的胸膛。哪知展劲用一只手就把她两手制住,举过头顶,就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刚那个吻很长,这人却连气都喘一下,一双锐利的眸子紧锁住她的面庞:“几天不见,我们家籽儿倒是长本事了。见到我一句好听的没有,你不高兴我来?”

江雪籽被这人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又被他几乎称得上无理取闹的话堵得说不出来话,好一会儿才想到刚刚要问他的话:“你就这么来了,你们局长不会说你——”

“不许转移话题。现在是我问你,不高兴我来?”

江雪籽咬着唇看他,怎么前后十几天不见,这个人越来越霸道了,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凉,只能暂时撇开那些忧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怎么能不高兴你来。之前打电话你都不接,我想你这阵子应该挺忙的……”

“电话你一共才打了八个。”提起这件事,展劲就没什么好脸色:“还有那天,你到了楼下怎么不上来?”

江雪籽双目圆睁:“他们说你不在,我脚好痛,上不去那个台阶,想打电话,手机又没电了。”然后遇上赵清,对方也说他不在,说了那些话,她就走了。

提起脚上的伤,展劲也有些郁闷,撑起身子把她往靠床头的位置抱了抱,握着她小腿仔细看了看,眉毛越皱越紧:“怎么这么严重,你那天去找我就这样了?”

“嗯……”江雪籽咬着唇,轻声说:“我本来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说这件事,可你一直没接……”

展劲嘴角微抿,抬眼瞟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找人陪着溜到R国来?”

什么溜到R国……说得她好像走得很不光彩似的,江雪籽瞪大眼睛反驳:“我来这边是进修那个翻译课程,你……你过来之前赵爸爸没跟你说?”

展劲脸色微僵,他那天接到展陆的电话,听说江雪籽坐当天早上的航班去R国,就乱了分寸,也没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上了下一趟航班直接追过来。到了这边晃悠了两天,才从赵玉临嘴里套到消息,那个人自然没那么好心,告诉他雪籽过来这边的真正目的。搞得他一直以为……

江雪籽打量着他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展劲的脸颊:“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

展劲憋了一肚子火,可一看江雪籽脸上那种小心翼翼的表情,再看这丫头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伤,还能说出什么冷硬的话?沉默片刻,展劲才闷闷地说了句:“我以为……你不会回B市了。”他难得发那么大的脾气,江雪籽打电话他没接,来到楼下找人他不见,可他当时哪里知道这丫头脚踝的伤这么重,又哪里知道那个赵清会去楼下跟江雪籽说那么一番话?等他过了那个别扭劲儿想要找人,费尽心思打听出来她现在的住所,却蓦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找不到人,也打听不到她的最新动态,他自己之前又搞了那么久冷战,而这丫头又是个心事重的,再被赵清那个说话不知轻重的刺激几句,万一真想不开,就这么丢下他跑了……展劲当时真是一阵接一阵的后怕,多余的都不敢想,打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一溜烟地飞车赶到机场,结果也没截到人。

江雪籽见他这副紧皱着眉一脸沉闷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抚着他脸庞的手转而轻轻摸了摸他新近剪短的发,柔声说:“是爸爸没跟你说吧,我过来这边是进修课程的,得过半年才能回去。虽然没能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但我想着再过些天,你的气应该也就消了,到时打电话的时候我再跟你好好解释……”

展劲的语气听起来依旧闷闷的:“你人都跑了,我想生气还能怎么的……”三魂七魄都被她吓得飞了一半儿,谁还能记得当初是为着什么跟她生气的。不过现在这么说着,他倒也想起来了。

不等展劲开口问,雪籽就先开口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骗你我跟赵爸爸私底下见过面,不该瞒着你跟展陆联系、跟江梓笙打官司的事。以后再也不会了。”

那天晚上见到他冷眼凝眸,一语不发转身就走的样子,江雪籽才突然醒悟,如果防御和报复的代价是让展劲的心疏远,那她宁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要,也不要空守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坚持和执着。或许人都是这样的。可以狠得下心主动疏离,却又受不住对方转身离开。然后才突然明白,无论有什么原因藉口,什么不得已而为之什么为了大家好,那个被留在原地的人,真的好可怜。

原本不知道事情能够这么顺利解决的时候,她甚至偷偷想过,一旦被人问及和展劲的事,要不要干脆矢口否认,跟他有过这一段情缘。哪怕他再生自己的气,只要能够保证他的名声前途不受损害,她真的可以不介意他误会自己,跟自己生气。可那天在展锋的生日宴上,亲眼见到他面无表情的凝望自己,见到他背过身不言不语的冷峻模样,紧紧搂着他,却依旧觉得心里空荡荡时的那种绝望和慌乱,她才真正明白,她或许可以忍受他的误会和愤怒,却没办法想象他受伤之后的转身离开。

原来,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即便身为女人,也希望能够凭借一己之力,为他撑起一片安宁天地;更不愿见到对方因为自己,而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非常微小的伤害,哪怕这个伤害来源于自己,并且可以在最短时间内修复。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因为,爱了就是爱了。

能让江雪籽脾气这么倔强的人主动开口道歉,实在在展劲意料之外。他原本也只是想让这丫头长点记性,却没想到隔了一段时间重逢,她自己会主动提起这件事。展劲眯了眯眸子,伸手捏了捏江雪籽的下巴,盯着她的眼问:“可我心里还是不舒坦怎么办?”

“啊?”江雪籽这回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那……那我……”

“把这个戴上,就原谅你,不过类似这样的事,绝对不许有下次。”说话间,展劲从口袋里掏出一只乳白色的方形盒子,“啪”地一声打开。江雪籽定睛一看,就见里面是一枚心形的粉钻戒指。

见江雪籽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展二少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拽过丫头的中指就给套上了,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只盒子,从里面取出的,竟然是之前在展锋生日宴上被他不小心弄断的那枚白玉簪子。展劲一手捏着用金丝缠绕修补好的簪子,另一手攥着雪籽已经套上戒指的手,双目紧锁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道:“簪子我修好了,订婚戒指也戴上了,不许反悔,不许闹别扭,我跟领导请了假,可以在这边陪你半个月,等你在这边的课程修完,回B市咱们就结婚。”

江雪籽双目圆睁,看了他许久,眼眶里渐渐蓄满晶莹的泪,胳膊搂上他的脖子,江雪籽半闭着眼,抬起上身,主动亲上展劲的唇。

展劲非常惊讶她会主动,这跟上次在沙发故意堵他的话还不一样,她,她这是答应了?凡事冷静以待、游刃有余的展二少,眼下第一反应却是呆住了,瞠大眼僵在那儿,都忘了应该吻回去。

江雪籽却已经有些意乱情迷,水盈大眼轻轻阖着,颤颤探出舌尖,在那柔软微凉的薄唇上轻轻一舔:“劲……”

瞬间的心脏停跳过后,展劲深深吸了一口气,回给雪籽一个格外温柔也格外绵长的吻。一吻过后,一面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背心,又轻轻亲了亲她的眉心。

江雪籽抬起头来看他。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有些昏暗的光线里,展劲的眼格外亮且深邃,仿佛世界上最美最干净的星辰,倒映在深不见底的宁静湖泊之上。

他们两个人,一起走过看似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独自静默承受了十年岁月的无情打磨,又一起携手度过彼此人生中最艰难、也最幸福快乐的日子。她不敢说能跟眼前这个人一辈子不分开,毕竟人生有太多的意外和转弯。诱惑,误解,生离死别,太多的可能,太多的危机,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但经过这些天的风雨同舟,让她第一次敢于承认,展劲是她这辈子最初喜欢的人,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最爱。

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许下誓言,江雪籽蓦地莞尔一笑,抬手轻抚着展劲的脸,再次仰头吻了上去。

既然这么爱,那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既然这么爱,那就永远不要做先放手的那个。

而展劲则在甜蜜回吻的同时,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在她手心画下一个心形。

这辈子,最初的爱,最后的爱,都只给了眼前这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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