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未来的嫂嫂,有的本事还不只一点!”
“叮!”清脆的就像玻璃敲击的声音毫无一丝瑕疵。
“绝延云?”了了三字,我强迫自己镇定,即便方才他很有可能看见了我催眠的全过程。
“好让我感动,”绝延云刺溜地靠了过来,仔细地上下看着我像是在考量什么东西,“这么快就记住我了?”
“你能不能不要装做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靠着背椅坐下,顺着疲惫一个轻叹。
“只不过是关心下伤患的伤口,居然不领情,”说着他装势捂了捂胸口,眼眸中还真流露出了几份委屈,“真是让人伤心。”
他胸口上还包着白色的绷带透着些许荡开的绯红,大概是因为伤还没好就到处走动的关系才会再一次将血液折腾出来的。
心中一软,上前将他把扯开的绷带重新绑好,“我说,你分明善良,为什么要装作一副毫不关心的态度?”
“善良?”绝延云挑眉,戏噱的神情中多了分冷漠,“江湖中,没人会说绝延云善良。”
“不论怎样,你救了我,”阂着眼,只是陈述着事实,“于我而言,你对我有恩。”
“哈哈!”绝延云大笑着看向我,“你是真天真还是装傻,我把你抓进了绝门,也算有恩?”
我正要开口,不料他一个飞速,向我的口中塞进了一颗黑色的药丸,“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傻到用毒药害你。”他不紧不慢,悠然地在屋内寻了个位子唐而皇之地坐了下来,逐渐勾起一丝诡秘的弧度,“不过是情花毒罢了,这种情毒除非有解药,否则只要交合过的人都会当场气绝而亡。情花毒虽名为毒,却不属于毒的范围,而是西域的奇特配方,所以无论体质是否百毒不倾,都无法抵抗这种毒性。”
“别露出那样绝望的神情,看着会让人心疼。”
我洋装干讴地看着他,眼神里刻意充满了幽怨,“难道被人下了如同诅咒般的毒药还要感激涕淋地对你鞠躬哈腰?”情花毒,又是与情沾上关系的毒药。
他面色一白,倏得倒落在桌边,疑惑得看着他,将缠在他胸膛上绷带缓缓地解开,一道红色绕转着凝黑色的裂痕让人触目惊心。我承认他在我身上下毒这让我对他的友好荡然无存,可就像他说的他所下毒于我现在而言,的确无害。
一把扯过身上的丝缎,将伤口重新缠上,“早点重新上药,不然伤口溃烂了有你好受的!”心中一软,毕竟是他救了我一命,这么做应该可以两清。
包扎完毕,他猛得起身,留给的背影异常冷漠,“无论和印枫轩究竟有何瓜葛,但请你记住进了绝门如同将生命卖给了盟主一般,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再有交集!”
手中一抖,慌忙关上门,狠狠地摊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只觉得身体突然变得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