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倒也安心地留在这里司马杰迩来接我,一个人回去,我反而觉得有点危险,有人存心要我的命,还是小心点为好。
“实不相瞒,民女见过娘娘的画像。”她恬然微笑着,似是解释一般道,“司马大人和萧大人是这里的常客呢。”不知是否因为茶水升腾的热气,她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是啊,我们初次相见的时候司马杰迩便是刚刚从烟花之地归来,我有点哭笑不得,假如不是他有这个嗜好的话,我现在说不定已经给那老鸨卖了。
那萧大人又是何许人物?我并无多想,大致便是司马杰迩官场上的酒肉朋友罢,虽然知道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流连青楼实属正常,但是实在是对这些提不起好感。
我没有多问,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思去了解,突然间我好想回去,当初来古代的新奇随着时间慢慢消逝,当舒适的生活慢慢变得单一乏味,当来自宫中的杀机频频而至,当腥风血雨就在人们的轻快谈笑当中,我开始怀念起现代的精彩与现代的平静。
在这里,我开始感觉好累,背负着的皇后这个身份,好沉重……
宓青从床边的小柜子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瓷瓶,对我柔和微笑道:“民女见娘娘肩部的动作不太自然,娘娘肩上似乎受了伤,让民女为娘娘上些药酒可好?”
我讶异于她的细致观察,连我自己都差点忘了这回事儿了,此时让她一提醒,肩上又剧烈地疼痛起来,那个人下手着实不轻,想必那里早已淤青一片,连骨头都在隐隐发疼。
我点了点头,她便轻轻拉开我肩上的衣裳,拔出瓷瓶上的木塞,我闻到一股清香的草药味道,她往我受伤之处轻轻地涂抹着,一阵清凉,疼痛顿时消散了许多,随后便感觉到她指腹的轻柔按压,手法娴熟,力度适中我闭上了双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一阵之后,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把衣裳为我拉好,将药瓶收回床头的柜子中,随后又端来一只的雕花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