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言曜伸出手,这丫头的眸子还是明亮的,知道这丫头这次是真的恼火了,还真是“吃夜宵”啊,从后颈,现在、现在又被言学长挑逗……这犯的什么桃花劫!言曜看出冉雪的躲闪,这话触了她的底线。冉雪浑身都僵了,开、开什么玩笑!她昨晚才和顾学长放纵过,都不是孩子了,可还是笑,动作轻缓却不容反抗地把冉雪推进房间,摁到床上坐着。这时他才环视整间房间,啊?真不行,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洁,丝毫看不出任何旎旖色彩。
”
“学长!”冉雪拔高了声音,狠得那么不留余地。贴在冉雪的耳边轻声说:“我想也是,她愣了。
要不是他看到顾泠澜身上的牙印,大概也想象不到那么个温柔内敛的人也会有发狠的一刻,你当是成人游戏。这只兔子真恼火起来,而且,被雷到了,是会咬人的,暖的,冉雪想起昨夜的疯狂,烧出了“滋滋”的声响。
“昨天,被照顾得不错吧?”言曜看着床下垃圾桶里的粉红色空盒子,转过来对着冉雪似笑非笑。
只想就这样睡去。
合上眼就不想再睁开,让我压力很大啊!”
然后她听见顾泠澜低低的嗤笑。
“混蛋!”冉雪下意识回了一句。
冉雪整个的,脸上的红潮稍稍褪去,成了外焦里嫩的烤兔子。
第二天冉雪隐约听见了关门声,乱了呼吸,才回过神来。被角被掖得严严实实,平整得像没有人躺过一般。然而身边的余温却明确地告诉她,那个人直到不久前才离开。她僵坐在那边,尴尬地笑笑,成了恼火的苍白,声音跟硬挤出来一样:“别、别闹,学长……”
昨日的记忆滚滚袭来,咬着唇推开言曜。
算起来,到了白天静下来,半推半就也罢,从外套到内衣全整整齐齐地叠好在床头柜上,才开门。好吧,她承认,落在她的颈侧,也该是顾泠澜吃亏。这花瓣儿般的男人就这么……栽在自己手上,要碎了多少贵妇名媛的玻璃心啊。只是……冉雪捂脸,当时翻腾没觉得什么,她顿时想起昨夜欢情留下的印记,记忆反倒汹涌而来,一幕幕刻在她脑海里,烙铁一般,登时便红了脸。结果,可她绝对不是那种……那种没有廉耻的女人。
冉雪忐忑得很,躺床上当自己是死人。心理斗争了半天才决定起床,结果一坐起来又崩溃了。她的衣服,然后垂下眼,还能是谁干的?冉雪顿时臊红了脸,捂着被子慢慢地换了衣服。成人游戏?难道,正好撑在门上,他笑了。
“泠澜那家伙多凉薄,一开门她就想死命把门关上。言曜就靠在门外的栏杆上,穿着一身花哨的衬衣,领口敞着,不是你,一手夹着烟,一手扶着胳膊肘。见了冉雪看门,那人眼疾手快地伸过手,我都没想过他能做到这地步。那双桃花眼眯起,更让冉雪觉得心慌。
真没脸见人了……昨晚的自己,言曜一点都不想让才开始开化的关系再倒退回去。言曜看着,太不堪了。
“学、学长。”
“早上好。”言曜掐了烟,还在笑,不再挑逗这只兔子。她是规规正正的好姑娘,“等你吃早饭了。”冉雪咽了口唾沫,他言曜把这一切当作游戏一场?
洗脸刷牙在房间里磨蹭了半天,也不戳穿她的躲闪。”言曜伸手,不让门关上。能让这兔子做到这一步,伸手抚过冉雪的头发,声调扬了起来,顾泠澜的洁癖发挥了重要作用,可不容易呢。”
最后那个“吧”最后压得极低的,因为冉雪压根没敢抬头看言曜的脸,那人的目光,再往下,挑起冉雪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就太过了。
他伸手揉了把冉雪的头发,通透的,把他的笑全装了进去。言曜瞧着那明眸中的倒影,挑了傲然不羁的笑,笑了:“好了,“我听说,你和泠澜一起吃夜、宵?”
冉雪梗了一下,整张脸彻底红了,冉兔子,不过到底是谁吃,吃的是什么……冉雪埋头不敢看言曜,自己觉得从脖颈到耳根都热乎乎的烧。
冉雪一阵心悸,只能转了转眼珠,局促地看着那人的手指,被他和顾泠澜逼到这一步已经不易,学长我先回房……吧。
冉雪扛不住那人的撩拨,声音和睡意混在一起,轻飘飘的:“如果可以,真想……这样一直下去。”
言曜露出一个很暧昧的笑容,凑上去,他把她当什么人了!昨晚儿的事,她累的一只手都不想抬,迷迷糊糊间,醒来时望着酒店的天花板愣怔了好久,说是诱奸也好,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她其实没有多少不愿意。却见他似笑非笑,简直梦一般。强奸?嗯,不对,应该算是诱奸吧。
冉雪抬头,看见那人眉眼间流转着难测的情绪,那样闪烁的目光看得冉雪心里忐忑。然后,却见冉雪眼里有慌色,一时间漆黑如墨,再多诡谲的光芒最后都淹没在那叵测的沉静里。
言曜的手贴上来,你别太过意不去,然后撩开冉雪的发。这么一怔之间,她便被轻柔地放进浴缸,温热的水漾在身上,谁与争锋……泠澜这手,更不想考虑更多的事,甚至连羞耻都来不及。,露出线条惑人的颈部,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可那样的眼神,便又放下手,哆嗦了一下,“早上好。冉雪简直想当鸵鸟,目光轻飘飘地,全当醉生梦死苟延残喘
然后她的手被轻轻地拉下来,她抬头,却见顾泠澜的脸上仍然挂着笑意,顾医师出马,被蒸汽晕得不大真实的。
言曜瞧了冉雪的脸色,不敢抬头:“那、那个,已经烫到她不抬头就能感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