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姐考虑的周到。”青衣见小姐揭开的纸包里是谷糠饼,又想起她吃谷糠饼的痛苦模样,从桌前站起身,拿了桌上的瓷壶,另外点了根蜡烛,朝后院走去,“小姐,我去烧些热开水来,等等再吃。”
“好。”
等青衣烧好开水回来,两人便合着开水,将刘嫂送来的八个谷糠饼,一人各吃了两个,剩下的四个包好放到梳妆桌的抽屉中。
吃完东西,澹台苍洱便又拉着青衣到后院伙房拿了把小锄头,找了个弃用的陶罐,来到院中。青衣压根不知道小姐想干嘛,就只是跟着澹台苍洱,她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澹台苍洱在院中荒芜之处,发现竟有一窝的绿萝,绿萝有很强的吸收氯气等有害气体的能力,并且四季常青,绿萝喜欢温暖,潮湿,有阳光的地方,不过其生命较顽强,栽种容易成活。
澹台苍洱拿着小锄头,小心的挖了一株植株比较大的绿萝,又在土质松软的地方,挖了好些黑土装进陶罐中,将绿萝种在陶罐里头,弄玩之后,叫青衣端回屋内。
“小姐,种这个干什么呢,院子里多的是。”青衣将种着绿萝的陶罐放在梳妆桌上,摆弄着绿萝的叶子。
“自然是有用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澹台苍洱在外室喝了茶进到内室。
却听到院子外又传来一阵叫门声。
“青衣姑娘,六小姐的药来了。你且出来开下门。”
“小姐,是玲姨娘派人给你送药来了,我出去开门接药。”青衣说着便快步出了屋子,嘴里还喊着,“来啦……”
澹台苍洱微微勾起嘴角,这玲姨娘这么关心自己,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报答她。
一会儿,青衣引着一个穿着粉色裙裳的以布蒙脸的丫鬟进来,那丫鬟手里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个子虽与青衣一般高,但从那丫鬟微微隆起的胸部来看,要比青衣大上两三岁,那丫鬟眼中有嫌弃之色。
丫鬟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圆桌上,取了药碗放到桌上,又将托盘拿回手上,站在一旁等着。
“小姐,该喝药了。”青衣如往常般去牵澹台苍洱,毕竟小姐说了暂时不能叫人发现她已经好了,所以该做的戏还是得做好。
澹台苍洱装出一副傻样,却躲开青衣来拉自己的手,皱着鼻子嘟着嘴,冲青衣摇头,做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青衣见状,心里疑问,却不能问,又继续说道:“小姐,一会药该凉了,先把药喝了,并才能好,乖。”
澹台苍洱这回便索性蹲在地上,嘤嘤哭出声来。
那丫鬟顿时皱起眉头,不高兴的说道:“又不是第一天喝药了,怎么还喝不习惯呢。”
青衣闻言,心里不高兴,也不好发作,毕竟小姐的病还得仰赖玲姨娘拿药,要是惹恼了这丫鬟,一会她到玲姨娘说七道八,玲姨娘要是生气不给她送药,那可怎么办?
青衣遂好言说道:“小姐昨夜着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