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菊提着袖子闻闻,原本要迈出去的步停下,回头一提醒。“你身上的衣裳也换下来,我给你烧了,以后小心点,弄一身是血。”
桀焰身上的衣裳掉地上。
……暴暴暴,暴露狂!
君菊抱了衣裳对他无话可说,飞奔出去。
当然,也会叫人给他准备水啦。
桀焰倒在床上传出那种狂放的笑,一般他是真高兴了,才会这样笑。
君菊将衣裳处理躺在喘气。
妈妈,妈妈,我活过来了,我活过来了。
现在,她才真的认为自己活过来了。
揪起身子一看,旁边没人,否则她一定揪别人的脸问人家疼不疼,看她是不是做梦。
刚才跟桀焰一起离开树洞的平静,到现在心跳猛的串高。
她怎么可能说平静就平静。
现在她的脑子才在强逼之后,正常的运转。
君菊将枕头压在脸上,想啊想,想尖叫,不能想!想一次,她今天什么都不用吃了。
哼,电视骗人的,电视上的效果不真,本人看到,跟隔屏幕看到不一样,难怪这世上真有被吓死的这种词。
不过话说回来,那他到底有多厉害呢?她的腿伤,莫明其妙的他就能让它好了。
杀人比喝茶还简单。
宰相真是他的爪牙的话,好就是他对宰相显现力量,人家才怕他要死。
现在的问题是,她怀孕了,绝对绝对他是孩子他爹,那么,生出来的孩子会是怎样的?君菊头痛的咬手指。
以后不能玩桃木箭了,桃木做的剑也不成。
基本上她现在可以猜测,他将她关王府,大概是除了他,不打算让她接接近外人。
这不是恶魔的独占欲。
受伤吸人血恢复,他伤恢复好了没有?她闯去打断他没有?君菊看自己白嫩嫩的手腕,要不要伸过去给他咬一口?摇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