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白女史是不愿意说实话了,”嘴角扬起危险的笑意,赵贵妃笑得讽刺,“牢狱长,不要客气,本宫想,白女史是能够消受的。”
“是。”得令之后,牢狱长这次决定亲自出马。这位赵贵妃的命令现在可是比皇上还管用,只要让她满意,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升职了,怪只能怪这个女人倒霉,偏偏遇到了这个赵贵妃。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白寒有些任命地吸了口气。看来,自己是逃不过了。咬住嘴唇,白寒闭上了眼。
“给本宫打!”话音刚落,白寒便感觉腰上传来火辣辣地疼,嘴唇似乎要咬出血来,白寒使劲儿忍住不让自己喊叫出声。
Shit!真TM疼!
“牢狱长,本宫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地怜香惜玉……”看着白寒的神情,赵贵妃阴冷地说着。她也真的说对了,牢狱长确实是没有用什么力气。
睁开眼,白寒隐忍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头脑还是有些发晕,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是那么清晰,只有那仿佛有着生命的鞭子在自己面前晃动着,带着嗜血的味道。
咽下一口唾沫,白寒重重地呼吸。这个女人……可真狠……
“啪!”皮鞭重新抽在白寒身上,几乎都让她没有时间反应。咬住嘴唇,白寒听见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晕过去了。
脸颊上传来比刚刚更加火辣的疼痛感,好像一条毒蛇在自己脸上蠕动,让白寒的意志更加散乱。
MD!这样会毁容的!白寒真想对着面前的人大喊,不过她怕自己张开嘴的时候,喊出来的不是这样一句话,而是痛苦的嚎叫了。
扬起皮鞭,牢狱长挥动的频率在加大,而且力道好像更加循序渐进了,让白寒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前一次的疼痛的时候便迷失在了下一次的刺痛里。
衣服上裂开一道道碎裂的口子,虽然白寒穿的是深蓝色长衫,但还是可以看见血迹布满的痕迹。长发散乱在身前,有些还合着血迹贴在了身上。
如果有人不知道岩浆或是硫酸滴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那白寒一定会建议他去拿鞭子抽自己。这种热辣疼痛的感觉好像腐蚀一般,让白寒感觉到了地狱的味道。
“呃!”闷哼一声,白寒禁皱的眉张扬着她的痛苦,不,这远远都不能用痛苦两个字来形容了。
牢狱长在白寒身上用力甩下一鞭,白寒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感觉好像被飘在了空中一样。
头上的唯一一只朱钗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寒原本就简单别住的长发彻底散了下来,盖住了她的半张脸,也将她此刻的神情掩在了长发后面。
向后退了两步,牢狱长站在了白寒面前。
看着白寒狼狈的样子,赵贵妃嘴角的笑意带着变态的满足。这就是与她为敌的下场,最好是所有人都看清楚这一点!杀鸡儆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怎么样?白女史是不是想起是谁指使你来的了?”看着白寒上下起伏的身影,赵贵妃靠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有些自信地问着。如果她再不识相一点,她可以再告诉告诉她要怎样才能想起来。
重重的呼吸,白寒仿佛觉得整个密室里只剩下自己喘息的声音,好像是有个女人在说话,不过,她在说什么?白寒听不太清……
微微睁开眼,视线很模糊,记得自己不是近视眼的,为什么会看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全身好像都没有了知觉,白寒觉得有种身体和灵魂分离的感觉。
额上溢出汗珠,白寒有些疲惫的埋下头,张开的唇呼出灼热的呼吸,手指轻轻动了动,却还是没有丝毫力气。
见到白寒的动也不动的身影,赵贵妃荡开笑意的嘴角重新收了起来,脸上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看来这个女人可真是不识抬举!
“来人……”扬起手,赵贵妃做了个手势,手却被紧紧握住,不满地转头,赵贵妃眉头禁皱地看着身旁的人。
“一个女人不该这么大的火气。”扬起微笑,南宫伟祺对着身边的人轻声说着。墨色长袍在这样封闭的密室里几乎让他融进了黑暗里。
甩开他的手,赵贵妃将手收了回来,“二皇子为何来此?”
不介意她不善意的动作,南宫伟祺将手背在了身后,“天佑出了这样的事,本王自然要来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本王的六弟?”
嘴角扬起一抹笑,赵贵妃真想笑出声,“二皇子倒真是好意。若真是如此关心,那当初就该好好教教你的那些弟弟们,看看吧,这就是你亲爱的三弟捡来的好家仆!”
迈开步子,南宫伟祺朝白寒走了过去。
伸出手,南宫伟祺将白寒的下巴紧紧捏住,然后一把转了过来。
吃痛地皱着眉,白寒脸颊上的发散在了耳旁。被强迫抬起头,房顶唯一的一个天窗投下的光正好洒在了白寒脸上,让她原本就紧闭的眼更加睁不开。
咽了咽口水,白寒干涸的喉咙觉得像是灼裂般得疼。渐渐适应光感,白寒尝试着慢慢睁开了眼。
“一会儿男,一会儿女,现在还是父皇的陪政女史,看来当初确实是大意了对她的调查。”左右摇晃了一下白寒的头,南宫伟祺轻声说着。
微微睁开眼,白寒总算是看清了来人。是那个……二皇子……
“二皇子倒是来了雅兴,”挑挑眉,赵贵妃站起了身,一脸的不耐,“本宫今日也拷问完了,二皇子若是还想继续,本宫不奉陪。”转回身,赵贵妃带着自己的人从密室走了出去。
侧回头,南宫伟祺撇着她离开的背影,捏着白寒下巴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终于,密室里最后显得空荡了,牢狱长站在门口,安静地没有说话。
一把掐住白寒的脖子,南宫伟祺的表情突然显得有些狰狞。
张开唇,白寒吃力地呼吸,眉头禁皱,感觉他的手指几乎都要嵌进自己的皮肤里。
呼吸急促,让白寒几乎要窒息过去。他……想杀了自己么?
靠近白寒,南宫伟祺手中的力道更加张扬。
看着他逼近的脸,白寒感觉一种压迫的感觉在朝着自己压近,可是,自己却动不了分毫。只能勉强呼吸着,然后看着他朝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本王必须告诉你,”终于,南宫伟祺阴郁的声音在白寒耳边回响起来,在此时的白寒听来,有种魔鬼的味道,“别妄想伤害天佑,只要有本王在,你们谁都别妄想!”甩开白寒的脸,南宫伟祺将手重新背回了身后。看着白寒的眼满是冰冷。
“咳咳咳!……”如获新生般,白寒将头埋下使劲儿咳着,嘴角的血迹添加了新的鲜艳色彩,额角渗出丝丝汗水,让白寒在空中飘荡的发丝丝缕缕地贴在了脸上。睁开眼,白寒重重地呼吸,声音却渐渐变得深沉而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