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阁的少女望着骏马上徐徐前行的男主,发出阵阵地“哗!”哗然之声,两眼直冒红心,脸上一片花痴的表情。
今天的神冥穿着一身的朱红带黑的纹龙锦袍,衬影着阵阵的迷人的风姿,完美的脸容,那双摄人的利眸不禁让人很不小心陷入其中,丝毫没有作为新郎的喜意。
神冥毫不注意这些人,径直地没有任何的表情,冷脸一片,可并没影响他的迷人风姿。
出了城门,神冥为了能够加快回国的速度,径直地牵着骏马长长的疆绳一挥,后面跟着一大群的禁军侍卫,扬长而去。
李筵生出一股厌恶之气,望着前方挥起的滚滚尘埃,已望不到那些人的影子。
瑶霜听到那快速的马步声一散而去,拉开障屏,前方大大的一群禁卫已消失得无踪无影,脸上出现一片的呆滞。
望着那呆滞的娇脸,李筵很想过去安慰,可是!
“不用管他们,我们继续起程。”李筵忍着那胸膛的郁气,大气地命令着。
所有的人回复了原来的模样,缓缓地前行着。
在家千日好,出外半朝难,这话说得没错,第二天他们遇上了风沙,锦轿吹得七凌八散,还有些人不知道吹到哪里去。
后来又遇到了雨雷交加,李筵一筹莫展,只顾着负责着瑶霜的人生安全,其它一概不管。
喜服异常的刺眼,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是好的,狼狈至极。
锦轿已不能再用了,可,要是还带着一帮的下人,很难到预时的时间出现,要是错过了时辰,肯定要负上不必要的麻烦,带着瑶霜上了马,沿着中天国的方向飞驰。
望着茫茫的一大片平原,太阳西下,无力地照射着,可是李筵并没有要停下来意思,反而,加速地飞驰着。
瑶霜在前方,李筵紧紧的系着马绳,脸色凝着,一定要赶在天黑前找一间客栈入住,明天再起程。
不知道跑了多久,瑶霜困得再也撑不住了,沉沉地在李筵的马背上睡着了。
日暮渐近,有点沁人的凉意,四周一片暗色的迷朦,李筵渐渐地放缓马速,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怀内让他多么地满足。
“飞星?”李筵望着天际间一划而过的星星,以前瑶霜可是最喜欢的,心头为之兴奋。
“霜儿,起来,看一下飞星飞过!”李筵摇了摇怀中的女子,可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李筵轻颦了眉头,再摇了摇,还是没有反应,一股不祥的感觉窜过。
他抱着她,不经意地触到她的皮肤,她全身发烫,已经迷糊不醒了。
全身惧意一散而开,糟了,李筵心中大叫不好,没有任何的犹豫,拍着马,快速地前行着。
黑色的夜里,闪着马的影子,与急促的马步声回响在山林间。
中天国的大大城门,为了迎接他们的王回来,所有的老百姓欢聚一起,在大街的两旁齐齐欢迎着他们的王回来,神冥是他们心中的英雄,心中的神。
手中的他们拿着满满的一大篮子的鲜花,高高的洒落着,街道上满是鲜花,发生阵阵的幽香,队伍之中的禁卫全部都感到无限的光荣,为着这份职业而光荣,为着能成为皇上的禁卫而光荣。
现在的人们全安居乐业,老百姓丰衣足食,他们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生活,多得了这位名主。望着他们脸上满足的表情,神冥的心有些许的满足。
军队之中,侨装得不太显眼的娇小人儿——雪儿,觉得很奇怪,他真有那么受欢迎吗?想起他无情的眼,木然地脸,记忆中的一切是多么地让人寒心,他就像一块冰,只想远离着,可,有时候看着这块冰想要溶化,又忍不下心来。
俊马上依然新郎装束的他,脸上根本看不到应有的喜悦,没有一丝的表情,一个人径直地回到自己的皇宫之中,长驹直入,望着这里熟悉的一切,才感觉到一丝的温暖。任何的时候,他只是一个人在静静地想着,不能让其它人打扰,今天,他依然是一样。
从沐浴池中出来,换上宽松的大衣,整个人惬意的舒服,他慵懒地靠在床铺之上,闻着那幽然的香气,整个人迷迷离离地,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种香气是他特意地研究出来的,有着松驰思想的功效,可是不足的是还有着迷情的功效。
反正神冥也没什么在意,这种香气还不至于让自己失去了理性,就算身边有其它的女子,他也从来没有过失控。
“皇上,今天需要安排哪位妃子过来侍候?”元成进来轻声地问道。
“随便!”声音之中带着无比地无关紧要,反正谁也是一样。
元成也识趣地退了出去,每一次的皇上的回答也是相同,虽然他早已知晓,可是也要征求一下皇上的意思。
很快,就来了一名妃子,她小小朱唇,明眸初启般地亮澈,身材娇小柔软,楚楚动人地进来了这间充满着迷情气味的房间。
可是神冥并没有注意到,或者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她过来侍候吧!这只是不让外人说三道四罢了。依然闭着双眸,安躺于锦床之上。
突然他感到还有双眸正注意着他,那种诡异的感觉有些熟悉,他朝着那望去。
雪儿的心很乱,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才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他的房间,乱闯了进来,后来,见到他后才知晓,可是怕他会骂她,所以一直地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上,不肯出来,或者等下有机会才逃走。
可是,又来了一个女子,她就更怕了,怕等下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的画面。
神冥的心一下子生紧地怜惜着那双害怕而又孤寂的眼眸,那个幽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很孤独,地坐着,却很倔强地望着他,最心底的那层被她触碰到了,很想走过去,紧紧地抱着她,将她掐进自己的怀抱里。
他的手攥得紧紧地,为什么他会一次又一次地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从锦床起来,缓缓地走过去,一把抱着那个不知名的妃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雪儿一眼,原来以为他会将自己揪出来,狠狠地训话,想不到。
或者,他看不到自己吧!
神冥一下抱着那个连自己也不知道叫什么的妃子,轻轻地撩动着她的纱衣,轻吻着她的身体。
那女子被突然地抱拥,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如何反应,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只知道皇上很少诏妃子,而自己又是如何幸运的一个。
“嗯——,嗯——”奋亢声越来越强,浪荡声不经意,却让雪儿心中无比的难受,泪!无言地落下,心中紧攥得厉害,那种揪心的痛意紧紧地直击着她的心,雪儿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地难受。
为何会如此地难受,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痛,是一种情不自禁,不能自我的心痛,是刻进骨子里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