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冥轻轻地闻着那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地“很好!”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皇帝很满意神冥的回答,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又进了一步了。
瑶霜低下了潮红的脸,第一次试过心跳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第一次试过自己心爱的男人赞许是如此地让她心跳,第一次试过所有所有的感觉。这些感觉倾刻而来,让她有点受不了。
“父皇,儿臣觉得是否过于仓促?毕竟他们还没有了解对方。”天承终于忍不住地向皇帝提出。虽然不是同一母所出,可是自己也不愿见到自己的妹妹未来承受着苦痛,他太明白一个男人面对真正喜欢的女子是如何,根本不是这样的。
神冥轻眯地望着台下之人,一身银白色的锦袍,散发出一股让人如沐春风之意,很显然他的内功非常深厚。
“或者是你自己多疑了,本王很相信日久生情,本王要的女人多不胜数,只欠着本王点头,要是你们这里有诸多阻挠,本王也不想在这周旋,打搅了!”神冥嘴边微微地笑着。起来想告辞。
瑶霜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望着那想离去的未来夫君,想阻止又觉得不妥。
“且慢且慢!”皇帝很是紧张,好不容易促成的美事不能一下了子让自己的皇儿搞垮的。很严肃地朝着自己的皇儿:“还不向冥君道歉!”
天承紧咬银牙,全是大笨蛋,看着连瑶霜也用很可恶的眼神看着自己,看来是自己一厢情愿,他们想跳进火炕,难道自己不让吗?
“冥君,刚才之言,只是想知晓你内心对瑶霜之意,并无其它,请你见谅!”天承自若地说着,“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神冥也是一愣,真想不到这样别出心裁的道歉,既大方又体面,看来这个男子也不是好对付的。
神冥听后缓缓地坐下来,所有的人也轻呼了一声,终于可以又如常进行了。
“对了,贵国出产美女才女如云,不知道贵国太子有多少妻妾呢?”神冥突然地问起来,其实在他来的时候就知许,这个太子性格相当地怪,已过了娶妻之年,可还是坚持不娶?
皇帝突然一愣,不知道如何接下,因为一个太子没有妻妾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这样也有辱了国体。
“回冥君,皇兄眼光高挑,刚才觅得一名郡主,名叫清阳,此女子才女双备,与皇兄也颇为的相配。”瑶霜的话让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皇帝一听大喜,“哦,是呀是呀!朕最近国事也繁多,忘记了还有如此之事,想起清阳脾气不但好,而且人长得也漂亮,还十分有才。”皇帝一下子对她大赞。
一旁的天承黑下了脸,“父皇,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清阳为妻,一直以来我只是当她是妹妹般对待。”天承的一席话无疑就是在落皇帝与公主的脸,还在落清阳的脸。
“你……!”皇帝想发作,斥责一下太子天承,可是冥君在此,不好意思发作。
“哦!那看来主子看上的非池中之物?”神冥也想看一下是何等人,会让这个特别的太子如此着迷。
“她并没有显赫的家世,她只是一小小的宫女,可是我并不介意。”天承的脸上一片地坚定,不管如何,不管薇儿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介意的。
天承的一席话再度让朝上的文武百官惊炸而开。
小宫女?神冥被天承口中的小宫女吸引着了,曾经以以的薇儿也是一个小小的宫女,顿时他对太子口中的小宫女颇感兴趣。
“那现在可否让大家过一下目,看看小宫女有何特别之处。”神冥再度挑起了大家的兴趣。
“不好意思,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其它人不能看。”天承的态度非十的坚定,看看?当薇儿是啥东西。
皇帝脸上黑了下来,“不管你怎么样胡闹,朕绝不能让你去娶一个小宫女的,要是你坚持的话,朕会让她当一个小妾。”皇帝觉得自己已是让步,“不过前提是你必须要娶清阳。”
“不行。”声音决绝。
天承并没有妥协,那双坚定地眸子与皇帝相对着,皇帝一股怒气升起,他真想掐死他,竟然如此地不听话,以前听话的天承跑哪去了?
一定是那个贱俾,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杀了她,要不然他或者会更逆自己意。
而在宴席中的清阳听到如此伤人的话后,在众人之中默默地流出了泪,那个宫女一定是今早见的那位,她有何好呢?为何要喜欢一个出身低微的宫女,自己真的是比不上她吗?她不信,根本没有可能。
天承的话婉如一刀一刀地插进她的胸膛一样,很痛很痛,他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跟自己撇清关系吗?
空气中蕴酿着一股诡异的气味,时间宁静地飘过,天承再也坐不住了,也不想对着这些人的虚伪嘴脸,大不了他跟薇儿归隐山园,山间流水的生活也挺适合他们俩,放下请辞的话后,就匆匆离开。
宴席在天承离开不久,好像失去了原来的意义,神冥也觉无趣,真是无趣,也匆匆地完了场。
天承命令下属快速地回到他的太子殿,锦轿也飞速前进,而站在高处的神冥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锦轿落在太子殿前,天承快跑着入内,本来想看一下那个小宫女现时的情况如何,可是那里已空无一人,突然他的心一下子落空,询问着宫女们,她们说:“那宫女起来后一直坚持要回去以前的宫殿去干活。”她们也不敢有所阻拦,因为太子曾经吩咐着她们,她想怎么样尽量满足于她,要是刻意地阻拦,等太子回来告他们一状,那芑不更冤。
天承让他们一个一个宫地去找,一定要找出她来。
在暗处的神冥也有一丝的失落,原本以前可以一睹那女子的风彩,可是终是无缘相见,一下子,他的心有点恨自己,自己怎么啦?为何会期待呢,自己的心不一早许给了他的薇儿吗?其它的女子在他的眼内只是工具。
他很不悦地离开了,一脸阴森地回到他住的宫殿,关上了门,拿出身上收藏着的锋利匕首,扯开胸前的衣物,对准着那朵花,一刺。
鲜红的血!顺着那朵娇艳的花,缓缓地流出,细看一下,那原本娇艳的花,现在已七零八碎,旧伤未完好,新伤又再刺激着,可以看出,那花儿很痛苦地无力开着。
神冥轻皱了下眉,望着那残碎的花儿,望着那汩汩流淌着鲜红的血,他笑了。
每一次,他的思想稍有一点点脱离他心爱的女人时,他就会用这个方法来刺激着,记得有一次,他刚坐上皇位不久,那晚喝得大醉。第二天,他发现自己身旁睡着个女人,一把那个女人踢下床,阴森地望着那俗气的女子,没有问任何的原由,把她拉出去斩了。
而那一次他拿起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往那朵花儿上刺,那次,是他下手最重的一次,差点死去。之后凡是他自己觉有任何一点对不起他薇儿的事,他就会拿起来就这样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