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53700000010

第10章

一个周末不回,下下个周末,杜超拐弯抹角提议还是得回去一趟。他不敢太张狂,结个婚就把过去的传统完全颠覆,把回家拜见父母的习惯摔得七零八落,那不是他的性格。颜青梅问,你爸妈打电话叫我们回去了?杜超说,没有,不过再不回去,肯定电话要打来。颜青梅说,电话打来再说呗。杜超一副为难至极的样子。颜青梅说,到你爸妈那边实在太不好玩了。她这是故意跟杜超使气,给他制造困难,杜超笑笑,点上一支烟。好像他抽完手上的烟,颜青梅就能乖乖换好衣服,随他回家,她偏不,说:“你以为你愁眉苦脸抽个烟我就会改变主意?”

杜超巴巴望她一眼,只将手上的烟吸得节节成灰。颜青梅心头欷歔一叹:“遇得到你!”转身去卧室找出门穿的衣服,一边问:“晓红回不回去?”

“晓红不回去你就不想回去了?”杜超如释重负。

“我想,你肯么?就算你肯,我也不敢,否则你那高高在上的父母大人不说我把你带坏了才怪。”

颜青梅确实希望每次他们回家时杜晓红也回家,气氛热闹点,她俩也可以轻轻闲闲谈点儿女人喜欢的话题。可是杜晓红不一定每个周末都回家,回了家也待不了多久。不知道别的人看出来没有,颜青梅是瞧出了秘密,杜晓红肯定有了“情况”。杜超傻乎乎问什么“情况?”颜青梅笑道:“笨,男朋友呀。”

这话他俩说过不久,杜晓红的恋爱就曝了光,而这一曝光,杜晓红又成了父母的重点关注对象。

杜晓红的秘密迟早是要泄露的。她爱上的是一个叫杨刚的男子,在公路管理处工作。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杜晓红没向自己父母兄妹透底而已。杨刚长得高大帅气,皮肤油亮发光,口哨吹得出神入化,一头懒洋洋的鬈发,引人侧目地披在后颈,说话有点油腔滑调。杜晓红迷恋的恰恰就是杨刚这副小坏小坏的味道。他们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聚会结束后,杨刚提出送杜晓红回她住处,那天杨刚开了单位的车,一个朋友哈哈拍着杨刚的肩半开玩笑地提醒杜晓红:“当心,他可是个大情种。”杜晓红顺口回应:“大野兽也不怕。”上了车,杨刚斜眼瞄着杜晓红说:“你很厉害嘛。

”杜晓红说:“知道就好。”杨刚打了个呼哨:“知道就怎么好?就可以约你了?”杜晓红扑哧一声笑出来。杨刚随着她的笑而笑,他笑起来时嘴角向上斜拉出两道纹路,颇有男性的气概和美感。杜晓红怦然心动,她命令自己不能用眼梢偷偷瞄他,要意守丹田,要目不斜视,可是一路上杨刚的口哨,杨刚的气息,以及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的话,轮番上阵向她进攻,她到底没忍住,斜过眼看了一眼身旁的杨刚,正好杨刚也侧过脸来,迎着她的目光灿然一笑,他这一笑没了刚才的嬉皮笑脸,显得坦率,实诚,透彻,有几分孩子气,却又不完全单纯,背后似乎还潜伏着点意味深长的含义。杜晓红脸红了。

车到目的地,杨刚双肘搁在方向盘上,这副懒散随意的姿势让杜晓红感到说不出的潇洒。杨刚说,明天他和几个朋友要去一个藏族朋友的毡房喝青稞酒,烤獐子肉。他问,怎么样,想去吗?

杜晓红一听就愿意,可不能答应得那么快,那就太掉价了。

见她沉吟,杨刚脸上又浮起他特有的亦邪亦正的笑,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叫上你的一个女朋友和你一起去,这样就保险了。”

“不放心什么?难道你们还能吃了我?”

杨刚坏笑着说:“也许。”

杜晓红爽然道:“那我偏去,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杨刚发动汽车掉头开走前,对杜晓红说:“你说话够味儿。记着,我决定追你了。”

这种明火执仗的追求方式杜晓红还是第一次遇到。杜晓红不乏追求者,大学里就有不止一个男生爱慕她,现在身边也有两个趔趔趄趄向她接近的男青年。杨刚一出现,就以大刀阔斧的风格,使其他追求者相形见绌,那些人如同星星见了太阳,原本微弱的光芒消失得一干二净。杨刚就是学历低了点,技校毕业,但杜晓红觉得这完全不是障碍。

初夏的一个傍晚,杜晓红和杨刚去看电影,在影院门口被曾芹撞见了。撞见就撞见,杜晓红大方地把母亲和杨刚相互介绍,她神色磊落,母亲曾芹却有些不尴不尬。曾芹一眼看到杨刚就在心里给他判了个不及格,什么打扮,什么气质,尽管他彬彬有礼喊了她一声“阿姨”,照样抵消不了他留给她的浮浪印象。女儿和这种人一起看电影?曾芹给女儿面子,没有当面拉脸作色,她平心静气问了杨刚的工作单位,严厉地又把他打量了一番。

曾芹转身一走,杨刚就说:“你妈那眼神,能把我剥层皮下来。”

“你皮厚,剥几层都还绰绰有余。”

杜晓红内心并不像嘴上说话那么轻快。母亲看到了她和杨刚,这意味着关卡落了下来,她得闯关了。次日没啥动静,可这是黎明前的寂静,寂静里满含凶兆,杜晓红第一次跟失眠短兵相接。又过了一天,她接到意料之中的电话,被命令晚上回家一趟。傍晚她和杨刚一道吃过晚饭后,杨刚骑上自行车把她送到父母家旁边的路口。杜晓红下了车,杨刚问:“真不要我陪你进去?”

“你还真是勇猛呢。”

“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着你。迟早要过堂的,赶早不赶晚。”

杜晓红笑道:“你是赶着完蛋。”

“只要你不动摇,我就不会完蛋。”

“我动摇了呢?”

“没关系,”杨刚轻松地说,“今天被你父母动摇,明天又被我动摇。”

“你以为我是墙头草?”

“我相信你是诸葛亮,一会儿去舌战群儒,准保旗开得胜。”

杜晓红推测最坏的结果:“要是我说服不了我爸妈,跟他们谈崩了呢?”

“不是还有我嘛。”

杜晓红眼眶一湿,说:“把话说明白。”

“什么?”

“你刚才那个话——啥意思?”

“你不是担心万一谈崩了,跟你爸妈闹翻么?如果闹翻了你爸妈不要你,我要你。”

杜晓红和杨刚在一起这么些时光,他吻过她,说过“喜欢你”,说过“爱”,却没有明确说过这种相当于盟定终身的话。杜晓红身上一软,就想倒进杨刚怀里,搂住他跟他拼命相吻,可这该死的地方不能让她随心所欲。她说:“你怎么知道闹翻了我爸妈就不要我?要是既闹翻了,他们又要我,硬不给你呢?”

“什么时代了,他们还能把你扣押起来不让你出门?”

杜晓红带着杨刚给自己鼓的劲儿进入家门。父母端坐在上,见了她不加铺垫不走过场,问题直通通杀来:“你跟那杨刚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什么朋友?”

“男女朋友。”

母亲曾芹气得浑身一颤:“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这是以疑问句的形式表达的肯定判断,它有一个坚硬的核。杜晓红心想,什么人?我喜欢的人,英俊潇洒的人。曾芹的话过来了:“学历低,工作不认真,吃喝玩乐倒在行,单位上谁对他有好评价?你跟他好?你脑子蒙猪油了?”

来他们做过了调查。杜晓红烦恼地皱起眉头:“谁说单位上的人对他评价不好?他在单位上挺受欢迎的。”

“表面现象。你看问题就不能深入一点儿?”

杜德诠说:“你跟他断了。”

杜晓红心里冒出的两个字是:“休想。”出口的话是:“我不想跟他断。”

“你是自跳火坑。”

“我是自取灭亡我也乐意。”

杜德诠何曾听到过如此赤裸裸的大不敬之词,他拍案而起:“你再说一遍!”

杜晓红改变了语气,妥协说:“你们不了解杨刚,不要那么主观嘛。”

曾芹反驳了女儿的这个说法,他们有凭有据,冤枉不了他。杜晓晗在自己房间里听着父母跟姐姐对峙,杜晓红的声音传入她竖着的耳朵里,杜晓红请求父母见一下杨刚,亲自了解一下他,被母亲曾芹一口拒绝:“没必要。”杜晓红说:“那今天就不谈了,我们都冷静一下。”

杜德诠的声音:“你要就这么任性走掉,今后别再进这个家门。”

杜晓红的声音:“好好好,我待着不动,你们别气着自己了。不过就算今晚我不走,明早也是要去上课的呀。”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又进入时而声高时而声低的辩论,辩论的内容是刚才话题的重复,杜晓晗听得又困又累,倒在床上睡着了。

曾芹对着杜德诠掉下泪来:“这丫头走火入魔了,她怎么就油盐不进简直气得死人。”

杜德诠说:“等她撞了南墙就知道厉害了。”

“撞了南墙就晚了。”

“不然怎么办?你没听她说是自取灭亡她也乐意?”

“不知好歹。”曾芹恨道,“那个杨刚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跟杜晓红谈话前,曾芹还暗自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她说她无非跟那杨刚交交朋友,没有跟他怎么样的意思。杜晓红向来处事灵活变通,不是咬着什么就死不松嘴的犟牛,然而那天晚上,她的表现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她自己当了老师,说辞也一套一套,不急不火,还十分注意调整在场三人的情绪,避免交锋过激。她越是那样,曾芹越觉得恼火。说到夜里近12点,杜晓红说,时间太晚了,爸妈你们明天还要上班,先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一下。她待在客厅沙发上没回房,第二天他们醒来,她已经走了。

曾芹又期待,过上几天,女儿想通了来向他们认错,这期待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来不得不去会一会杨刚了。会见杨刚,由曾芹出面,见面的地点则令杜德诠夫妇煞费苦心,在家里?不妥;茶馆饭店?亦不妥;到杨刚的单位,更不妥。最后定下拉萨河边一个行人罕至的地点。杨刚那头是杜超去通知的。周六下午两点半,曾芹骑车去到约定地点,穿夹克衫咔叽裤的杨刚已等在那里,抬起手来向她招呼了一下,“你好阿姨。”他故作潇洒的手势让曾芹觉得冒傻气。曾芹点点头,她反复设想过跟杨刚的交谈,那套打好底稿的开场白没派上用场,一见这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对他的不屑使她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今天见你想和你说些什么吧?”杨刚装蒙道:“不知道。”曾芹说:“我和晓红她父亲都觉得你们交往不合适,按说你们的事情我们不应该干涉。”杨刚的表情在说,你也知道这个啊,曾芹看在眼里,强压不快,继续说,“但我们是她父母,要为她负责。

有些事情她身在其中看不清楚,我们旁观者清,你们两个不论从性格还是生活习惯上来说都有很大差距……”杨刚脸上一直挂着隐约的笑,那轻巧自如的笑在她的话语中渐渐僵硬,眼看要僵死,又倏忽一挺恢复到自如。这块牛皮糖。牛皮糖说话了,他说他和晓红的性格很合得来,他们的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两人相处挺好,感情日益深厚。曾芹不动声色地问,你们交往多久了?杨刚说,三个多月。曾芹冷笑道,三个月你们就相互了解了?三个月处得好不代表三年处得好,更不要说几十年了。这话她是对女儿说过的,杨刚的回答跟杜晓红如出一辙:我们能不能处上几十年,那得看啦,谁说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几十年呢。曾芹说,你这是主观臆断!杨刚说,您这也不是客观的结论。被顶撞之下,曾芹克制住了心头的恼怒,果断迈过主观客观的这团乱麻,直通通奔向主题:我跟你说,我们不认为你是能对晓红负责的人,我们不信任你,不可能任由女儿拿人生当儿戏,眼看着她走向毁灭。

曾芹的话刺伤了杨刚的自尊,什么叫“眼看着她走向毁灭”?他杨刚是啥?陷阱悬崖?虎穴狼窝?杨刚长到25岁,从没遭遇过今天这样的谈话。他小时候父亲早亡,母亲带着他和弟弟改嫁,于是他有了一个继父和一个与自己没血缘关系的妹妹。母亲和继父婚后生有一女,那女孩短命,长到两岁得病死了。那个家庭在很长时间里让杨刚觉得是一锅夹生饭,继父只是帮助母亲供给他们衣食的人。他上初中时,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对方家长告状上门,继父想要揍他,他操起棍子自卫,虽没打到继父,但那之后继父就对他放任自流了。他受的约束和关照同样地少,倒也自在。母亲是个软弱的女人,平时温温暾暾,顺从这个将就那个,不期然又会大发一通火气,显得暴躁异常,杨刚处之泰然。

他喜欢面对事情显得轻松自若,那样他的风度可以得到完美体现和壮大,还能享受回味自己出类拔萃风度的愉悦。他爱母亲,却不怎么关心她。嘘寒问暖,鞍前马后,不是他的做派。如果他母亲(甚至继父)遇到重病、天灾人祸之类的大事,他少不了拍马而出,为他们尽一份力,可那样的事情至今都没发生。他的世界在外面,在广阔天地中,他注重结交朋友,奉行快乐哲学,喜欢被朋友和女人环绕。然后,杜晓红出现了,她的漂亮活泼吸引他,她的伶牙俐齿让他快慰,她身为高校老师的身份令他骄傲,尽管他周围好些朋友都走入了婚姻或即将走近婚姻,可结婚这件事在杨刚脑子里,并没有提上议事日程。他和杜晓红在一起玩得开心热闹,每天赶着新的花样去享受,简直把结婚这事给忘了。另一个原因是,在他潜意识里,结婚是个水到渠成的事,到他们都想结婚时,手牵手把事一办,叫个瓜熟蒂落。即便和他牵手的人不是杜晓红,是别的女人,那也说不得,命数么,犯不着拿不起放不下的。

同类推荐
  • 一百零八个红手印(闪小说美德篇)

    一百零八个红手印(闪小说美德篇)

    本套书精选3000余篇闪小说,所有篇目均在国内公开报刊发表过。每篇都有独到的思想性,画面感强,适合改编手机短信小说。这些闪小说除了通过故事的演绎让读者了解这些闪小说的可感和领悟其中的深刻含义外,特别对广大初高中生读者的心灵是一次很好的洗涤。
  • 无法承受的爱情凄绝:金粉记

    无法承受的爱情凄绝:金粉记

    民国六年,位于南京附近的苏和镇是一个偏远落后的小镇,蓝映阙和母亲在镇上靠着骗人的巫术糊弄乡邻。某天,一场大雨,附近的山泥塌陷,竟惊现一座清乾隆年间的墓穴。而同时,南京城里来了一封求救信。映阙就读于女校的妹妹蓝立瑶,因牵涉到一桩杀人案件,成为疑凶。映阙为了替妹妹洗脱嫌疑,只身来到南京,因而结识了死者的老板青年才俊萧景陵。彼此互相吸引,情愫暗生。经过一连串的调查,死者的女秘书似乎最具嫌疑,可就最关键的时候,女秘书意外死亡。萧景陵顺势将所有的罪名都归咎在女秘书身上,令蓝立瑶得到释放。事情看似圆满。
  • 落果

    落果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变性人手记

    变性人手记

    年轻漂亮的女孩夏妆,几个月后,却摇身变成了一个叫做童汉的男人。他(她)穿梭于两性之间,由流浪汉变成百亿富豪,艳丽风流的挚友变成他的性爱情人,纯洁可人的姚黛成为他的寂寞妻子,他信仰功德,也依傍罪恶,他像农民一样耐劳,像囚徒一样煎熬,又像天才一般灵活,像明星一般耀眼……
  • 泪总往下流

    泪总往下流

    《泪总往下流》里每一个故事虽短小却丰满,情节曲折,结尾 发人深省。茶余饭后的古今闲话,酸甜苦辣的世间真理。
热门推荐
  • 中国血

    中国血

    本书是一部气势磅礴的史诗,作者将人物命运放在战争、原始丛林、蛮荒部落等一切挑战人类生存极限的空间,使人性在极度恶劣的环境中得到张扬和反省;因为战争,生与死、存亡与毁灭成为一瞬间的现象,这个命题对于今天处于和平时代的人们,依然有着深远的意义。
  • 匆匆那年(全集)

    匆匆那年(全集)

    阳光灿烂的高中校园里,开朗的陈寻喜欢上了孤寂的方茴。在20世纪90年代末,感情懵懂的他们,偷偷经历了一系列刻骨铭心的快乐生活。进入大学后,活泼的陈寻因不耐性格冷清的方茴,不耐猜测她的敏感哀愁,而与美丽大方的沈晓棠走到了一起。知晓真相的方茴,无法忍受眼前的事实,便带着巨大的悲伤,远赴澳大利亚。多年以后,方茴终于放下内心阴影,过上了平静的生活。然而,有一天,电话里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匆匆而逝的时光在那一刻仿佛静止……
  • 重生之曼妙医师

    重生之曼妙医师

    她,凌思,中医界的权威,医学界天才。她,苏流瑾,X省军区苏家的大小姐,怯懦自卑的私生女。生母不知去向,生父对她不闻不问,在所有大人的眼中,她是个透明的存在,是同辈小孩欺负嘲笑的对象。一朝梦醒,她成了她,她不是她。在S省,所有人都知道一句话:你可以在玉皇大帝身上戳几个透明的窟窿,但是千万别得罪江家的人。他,江辰逸,S省省委书记最心爱的外孙,财阀江家的少爷,商界的怪才,霸道任性,没有他不能做的,只有他不想坐的。片段一:俊美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脸色潮红,低低喘息。“说,还抽不抽?”恨恨的看着惹火的小女人,终于挫败的垂下眼睛:”在你面前在也不抽了。”…“不是说不抽了吗?”他一脸坦然:“我只答应在你面前不抽。”片段二:裹着浴衣出来,他邪笑着揽她:“是在勾引我吗?”门铃过后,一个小小傻傻的小鬼:“我来找爸爸。”她回过头笑得意味深深:“什么时候造的孽?”片段三:打开门,露出半边脸的男人,在床上和一个女人……脏死了,一甩门走掉。“为什么一直不见我?”“我有洁癖,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男人无辜的说:“可是我没有被用过啊!”一拍桌子,“那,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某个人泪水连连,“那是我堂哥啊…”《重生之官家娇女》霜瓦流化好友的文哦,希望大家支持!《形婚》伯爵的胡须好友的文,多多支持哦!好友蘑菇殿下的文,希望大家戳几下,谢谢哦!
  • 叙述的乐趣(张石山散文随笔选辑)

    叙述的乐趣(张石山散文随笔选辑)

    始有一部分人富起来,既而沿海特区兴盛发达。屡有号召要提高知识分子地位,只证明着他们的地位不曾提高。于是他们就有机会保持清高,穿起精神的长衫,傲视群小。他们的贫穷贫寒便也与众不同,格外雅致,叫做“清贫”。清贫,以我理解应是一种境界。好比难得糊涂:聪明难,糊涂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砍柴挑水,无非求道。开悟之前做什么?砍柴挑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进步到哪儿去了?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办公室潜规则

    办公室潜规则

    “潜规则”不仅仅存在于演艺圈,在许许多多的行业和领域中,在其冠冕堂皇的外表下都有一套看不到的游戏规则,职场也是如此。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迹的办公室就会存在“潜规则”。这是利益所使、利益所趋,本是件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却始终不能摆在台面上给众人来看,正因为此,才有“潜规则”一说。
  • 桃儿杏儿

    桃儿杏儿

    林希有一句令人咀嚼的话:唯有小说无可说。邵燕祥在评价林希小说时,说过一句很精辟的话,他说林希是把“二十年代的砂变成九十年代的朱”。林希写了《桃儿杏儿》,用他自己的话说“以纪念那些写了那些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的美丽女性。”
  • 魅惑天下:妲己传

    魅惑天下:妲己传

    她本是昆仑山下一只活泼可爱的白狐狸,而命运的一次邂逅,使她甘愿成为魅世妖姬,祸国殃民受万人唾骂。他本是一介布衣,而命运的一次邂逅,使他背负上伐纣兴周的使命,除暴兴国,封神大权在握受万人敬重。他本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为博美人之笑,掠珠宝,造豪室,制酷刑.倾世为红颜又会落得如何下场!她是妖,祸国殃民之妖。他是人,拯救天下之人。他是王,万人之上只王.他们的情会是如何纠缠?
  • 将军令:府中囚妻

    将军令:府中囚妻

    她是丑陋的女子但是她却拥有着最幸福的宠溺他就是钟无艳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