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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对与错

钱柏豪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悲愤,懊恼的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吼着:“他们又不是我开枪杀的。我只是执行命令,我是一个党国的军人!”

宵禁的街道上冷冷清清,满脸愤怒的柳文婷贴着墙根急匆匆地往回走,突然身后传来汽车的灯光,柳文婷赶紧躲在巷子的隐蔽处,鬼子的车队从眼前开过,小汽车里,龟井一郎那张脸一闪而过。柳文婷看得心里一惊,暗想难道钱柏豪也知道今天晚上鬼子的行动。刚才还有些惊讶的心情,此刻却已经被惊恐所替代。

竹机关长办公室内,钱柏豪将万能钥匙一勾,将抽屉的锁打开,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各种各样的文件,钱柏豪带好手套,将里面的文件一点点往外搬,但看来看去也没有发现“死海计划”。钱柏豪大失所望,眉头紧蹙,放下手里的文件夹,打着手电在房间内到处寻找着,但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钱柏豪暗想,将床放到办公室内除了说明龟井是一个严谨的工作狂之外,更体现他性格中的多疑。而这种人是不可能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的。

钱柏豪再次打量着房子,来到龟井的床边,试图躺在床上,然后扭亮手电,顺着卧室的床上照了出去,手电的光斑落在了墙上的东安城地图上。钱柏豪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径直往地图走了过去。

车上的龟井一郎闭目养神,村上道:“阁下,忙活了大半夜了,您要不要去望江楼吃点夜宵呀?”

“呵呵,我还真有点饿了。”

“那这就去。”村上说着就要示意司机改道。

龟井突然摇手,“你们带着严桑去,我的那份送到我的房间里去吧,回去。”

村上没有再说话,只好让司机先赶往竹机关。

钱柏豪在地图的左右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异样,又扭头往卧室的方向看去,顺着地图上“竹机关”所在地的位置,呈垂直角度照去,手电的光斑落在卧室的一个衣架上,上面挂着龟井的一件和服。

钱柏豪赶紧关掉手电,走到衣架边,拿起和服,还是没找到什么秘密,急得一拍衣架,只觉嘎巴一声响,再看办公室墙上的地图,一点点缓缓地升了起来,地图背后露出一个隐藏有墙中间的保险柜,钱柏豪终于笑了起来,快步走到保险柜前,拿出听诊器,贴了上去。

这时,龟井一郎的车队已经驶进了竹机关的大院,院里已经站了很多鬼子,列队相迎。龟井一下车,立刻受到鬼子们的热烈鼓掌,龟井一点头,“很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还有工作。”说完对众人一鞠躬,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内,钱柏豪额头上淌着汗,神情专注地一点点开着密码锁。耳边传来咯噔一声细响,钱柏豪收起听诊器,一抓保险柜的拉手,轻轻一扭,保险柜开了。

钱柏豪从里面拿出一大摞文件,文件夹上赫然写着四个字“死海计划”,钱柏豪立刻嘴咬手电筒,右手举起微型相机开始紧张地拍起照来。

龟井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检查一下,发现门依然锁着,满意地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口,龟井并不急着往里走,而是站在门口四下巡视屋内,桌上整整齐齐,墙上的地图似乎也没有动,于是走进卧室,细细看了看抽屉,也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放下军刀,摘下手枪,坐在椅子上。

地图旁,墨绿色的幕帘里裹着浑身是汗的钱柏豪,钱柏豪不由得暗暗恨共产党太不经打,让龟井这么快就回来,害得自己被堵在屋里,无法出去。这时下属将夜宵送来,龟井一郎坐在办公桌旁,开始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换掉衣行服的柳文婷回到家里,一推开房门,没有看到钱柏豪,紧接着又冲进卧室,依旧没有看到钱柏豪,不由一惊,看了看表,脸色更加惨白,心中猜测钱柏豪十有八九给堵在了龟井那里。

焦急万分的柳文婷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突然视线落在了维纳斯雕像上。

龟井将灯一熄,躲在地图旁的钱柏豪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直接看到卧室床上的龟井,同样,只要他有所举动,龟井一定也能发现他。

看了看墙上的座钟,已是凌晨三点,钱柏豪暗想,再有一会鸡就该叫了,天一亮再想跑,可是比登天还难。正在焦急万分的时候,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敲门。

“阁下,有急事汇报。”屋外传来村上的声音。

龟井打开灯,穿着和服出来,将门打开。

“怎么了?”

“我们追踪很久的那个神秘电台,今天晚上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不停地发报。”

“你确认是那个电台?”

“确认,手法完全一致。”

“位置在哪?”

“我们对全城进行分片停电,只有东城方向停电后,电波信号短暂停了一下,接着又恢复发报,所以我确定电台在东城。”

村上的话传到耳朵里,钱柏豪心里不由得一惊。

龟井马下命令:“马上派出侦测车追捕。”沉默了一下还是觉得不放心,“带我去侦听室去。”说着,跟着村上出了房间,反手将门锁上。

脚步声渐渐远去,钱柏豪长出了一口气,暗自想东城没有国军潜伏人员,为何会有电台出现,突然意识到可能是柳文婷故意暴露自己来救他,急得恨不得马上回到柳文婷身边。快步走到窗前,小心翼翼打开窗的挂钩,钱柏豪翻窗而出。

寂静无声的街道上,鬼子的无线电测向车像幽灵一样缓缓地向电波地点搜索着。

门窗紧闭的卧室里,柳文婷精神高度集中地发着电报,边发边看着表。时间指向三点二十分,柳文婷迅速停止了发报,关掉了电源。

无线电测向车内,戴着耳机的村上一愣,看了看仪表。

“怎么回事?”

通信兵恭敬地回答:“信号突然消失了。”

村上眼珠一转,缓缓道:“它就应该在这附近不远了。”

竹机关内,村上跟着龟井走进机关长的办公室。

“它为什么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在马上就要找到它的时候停止发报,难道真是巧合吗?难道在你找到它之前的一刻,电报刚好发完?”龟井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村上垂着头,有些沮丧,“有可能。”

“也有可能不是。”龟井摇了摇头。

村上抬头,“要是这个电台能再多发3分钟的话,我一定能找到它。”

龟井眯了眯眼,“信号的断点在哪里?”

“这儿。”村上走到地图旁,找了一下,用手一点。

龟井点头道:“找到它并不难,以十分钟你的车能开多远为半径,搜一下好了。”

村上有些为难,“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个地方住了很多咱们的人,包括军官、政府官员,还有大的商号,我怕惹出麻烦,所以暂时没有动。”

龟井一拍桌子,“那就更加说明这部电台的重要性。把这一块地方牢牢监控起来!”

“嗨!”村上领命而去。

龟井关上门,外面吹来一阵风,将窗户吹得吧嗒一声,龟井抬头一看,只见窗户被风吹得直摆,顿时恍然大悟,急得一跺脚,一把按响了警铃。

“八嘎,这个电报的目的就是调虎离山计!”龟井快步跑到床边,一按衣架,地图徐徐升起,跑到保险柜这上,拿出一个小本子,将上面的数字跟保险柜上的转盘数一对,却发现是对的。打开保险柜后,“死海计划”也在里面,这才放下心来,暗想着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月光洒进房间,柳文婷坐在床边,紧张地盯着房门,床上枕头边放着一把手枪。突然窗户上传来敲击声,柳文婷一惊,抓起手枪,对准了窗户。

敲击声两慢一快,然后变成两快一慢。柳文婷长出了一口气,收起枪,起身开窗,钱柏豪一跃而入。

“文婷,我今天弄到‘死海计划’的样本了。”钱柏豪脸上满是喜色。

柳文婷没有搭他的话茬,只是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把我扔在家里,一个人去冒险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没事。”

柳文婷面带忧色,“可是你今天晚上差一点就回不来了,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

“可是我觉着你做得更危险。”

柳文婷没有说话,把钱柏豪身上的背包卸了下来。

“那个长电报是你发的吧?”

柳文婷点了点头。钱柏豪非但没有感谢,反而一把将柳文婷手里的包抢了过来,大声呵斥她:“文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危险性,这么长的发报时间,鬼子完全有可能发现这个电台,特别是鬼子在采取分区停电排查法之后,你明明知道鬼子已经锁定方位,你为什么还要发报,训练手册上的都忘了吗?”

柳文婷缓缓抬起头,红着眼眶,“在那一刻我确实把你所说的这些东西都给忘了,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你还没有回来!你比我更加危险。”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满脸委屈的柳文婷,钱柏豪提包的手一松,伸手将柳文婷搂在怀里。

柳文婷擦去泪水,慢慢挣脱钱柏豪的拥抱,“没关系,我想以后我们都把行动说清楚,多商量,这样的风险也就不会再发生了。”

“一定!这次主要是突发,我来不及通知你。”钱柏豪连连点头。

柳文婷顿了顿,突然问:“你是不是知道大悲寺今晚会有一场屠杀?”

钱柏豪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严肃的柳文婷,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什么单选今天晚上潜伏到竹机关去动手呢?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吧?”柳文婷逼视着钱柏豪的眼睛。

钱柏豪躲避着柳文婷的目光,“我确实不知道龟井在大悲寺的计划,我只是从一些情报中做了一些分析,推算今晚龟井他们可能有这样一步棋。如果我的分析正确,那么机不可失,我必须去搞情报,如果分析错了,我就回来。”

“柏豪,你知道今天晚上大悲寺里鬼子杀了多少中国人吗?”

钱柏豪低下了头。

“被屠戮的尸首层层叠叠,好惨呀。”柳文婷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是担心我在那里,去救我是吗?”钱柏豪感激地望着柳文婷。

“谢谢你,但是你应该能够做出正确判断,那些上当的人应该都是共产党的人呀。”

“他们更是中国人!”柳文婷生气地望着钱柏豪。

钱柏豪一怔,马上为自己分辩:“文婷,我只是借用了鬼子的一次行动,做了我们自己该做的事而已。”

“而已?但是我们完全应该去想办法救他们的,你我是有这个能力的。”

“文婷,你不要感情用事,我们有我们的使命,我们的使命是领袖赋予的,他高于一切。”钱柏豪试图说服柳文婷。

柳文婷摇摇头,起身向房门外走去。

“我们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奋斗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中国人不当亡国奴,能活下去吗,领袖的使命跟老百姓的生命相比,孰轻孰重?生命!孰贵孰贱?”柳文婷拉开门就要往外走,钱柏豪一把抓住柳文婷的胳膊,有些害怕,“你要到哪去?”

“我去睡客房。”柳文婷盯着钱柏豪的手,钱柏豪不好意思,只好松开。柳文婷离开后,钱柏豪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悲愤,懊恼地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吼着:“他们又不是我开枪杀的。我只是执行命令,我是一个党国的军人!”

大悲寺外拉着长长的警戒线,众多鬼子兵端着枪在四周警戒。二十多名烈士的遗体被摆在大门外。周围的老百姓有的摇头,有的掉眼泪,更有的点上一炷香,双手合十祷告。

戴金花混在人群中,小声地问金戈:“我们手榴弹的爆炸声在前,这里的交火声在后,他们既然已经听到了我们的报警,为什么还往里冲呢?”

金戈道:“那是因为那个假大队长给硬逼的。”

“不宰了这个畜生,我下辈子长四条腿。”戴金花发下了毒誓。

“可是我们谁都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呀。”

这时,边上两个老汉也在相互聊着。

“这帮鬼子昨天晚上杀了这么多人,他们一点没事,还跑到望江楼大吃大喝去了。”

“真是畜生啊。”

金戈和戴金花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望江楼大门口挂着“今天中午不开张”的告示牌。

戴金花和金戈腰扎板带,斜挎着盒子炮,头戴礼帽,眼戴墨镜,装成特务的样子来到望江楼门前。

“就这了。”戴金花点了点头。

“这回你别说话。”

“凭什么又不让我说话呀,这里说的不是鬼子话,是中国话,我很擅长。”

金戈还想争,戴金花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开。

金戈和戴金花往里一闯,掌柜的赶紧出来。

“怎么回事呀?”

伙计赶紧的回话:“他们说是来拿东西的。”

掌柜回头问:“二位是?”

金戈把头一扬,“不认识了?”戴金花故意把腰里斜挎的驳壳枪往身前一摆。

“恕小的眼拙,没看出来。”

“昨天晚上刚来的,没看出来?”

掌柜顿时大惊,连忙赔礼:“昨天晚上来的都是皇军,只有一位大个子穿着中国人衣服。”

金戈不满地哼了一声:“那是我们大队长!”

戴金花清了清嗓子,“我们队长昨晚上把钱包落这里了,让我们来找找。”

掌柜的脸都吓绿了,赶紧鞠躬作揖,哀求着:“老总,这年月丢命容易,丢钱难呀。昨天晚上这十来桌到现在也没人来付账,我这正犯愁呢,您可不能再丢钱了呀。”

戴金花拿腔拿调,“看你人长得诚实,我信你的了,二爷接下来?”

金戈忍着气,手一挥,“你的,带我们到大队长昨晚吃饭的地方看看,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掌柜的连忙伸手,在前面带路,戴金花冲着金戈一努嘴,小声表扬:“进步不小,我的话基本上都能接住了。”

掌柜的亲自给金戈和戴金花倒好茶,赔着笑脸,金戈看着已经收拾干净的包间,心里有些失望。

掌柜的道:“前前后后的事我全都说了,老总,你们那个严大队长真是太能喝了,我这里还有几包家传的醒酒汤,您给他带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们队长姓严?”金戈听得眼睛一亮。

“那些太君都称呼他严桑。”

金戈这才满意地点头,“我警告你,我们严大队长的身份是要保密的,他长什么样,住在哪,你要再敢对其他人说,你们家就该报丧了。”

“我除了知道他鼻子边有颗痦子外,我真的不知道他住哪呀。”掌柜吓得连连摆手。

“真的?”

掌柜咕咚就跪在了地上,脸色惨白,“您就是真把我发丧了,我也不知道呀。”

金戈点着头,“起来吧,你先出去,我们商量商量。”掌柜颤颤巍巍起来,退了出去。

金戈一弯腰,在掌柜下跪地方后面的小柜子底下捞出一盒火柴,上面写着“新美人牌”,回头问戴金花道:“你知道这种火柴是哪里来的吗?”

“我管他哪来的,反正不是我用的。”

“是那个假大队长的。”

“你怎么知道?”戴金花听得一惊。

“徐继功将情报写在了麻将里,上面写着大队长使用的是这种国民政府的火柴。”

戴金花恍然大悟,“原来徐继功早就怀疑这个王八蛋了。”

“对,这火柴就是线索,国民政府专营专卖的火柴,在这里算是私货,没人敢用,只有有背景的饭店才会偷偷供应,而东安城只有一家有这样背景的饭店——永安饭店。”金戈一层层地分析着。

“那咱们去那看看。”

两人离开望江楼,乔装打扮一番后来到了永安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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