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婢不要了,公主,您不要吓奴婢了!
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了。
我再笑。
这样和她一调侃,我心中的惧意就少了很多了。
抬头看看天,心说,不过是看看,大白天能怎么样?
于是,我和吉祥再次走进了那个屋子。
这次,我们直接走到了那个小门前。
小门被吉祥刚才半推开了,露出了那地上的白色衣衫,那白色衣衫上依稀还绣了几朵妖艳的花儿,妖艳若罂粟一般。
这回来一看,见在那白衣衫上豁然停留着一只老鼠,那老鼠也并不怕我们,睁大了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
“吉祥,看到没,这就是你的邻居。”
我逗了吉祥一句。
“公主,您坏!”
小丫头也笑了,她也猜到了,刚才那一声响动一定就是这只小老鼠发出来的。
我用手使劲一推,那小门就完全被打开了。
我和吉祥走了进去。
屋子并不大,一边有一铺暖炕,小炕上放置着一张小炕桌,炕桌上竟然还有笔墨,只是那砚台里早就干涸了,无一星半点墨汁。
小屋有扇窗,窗户上已没了窗纱。
只是那窗户半支着,在这一情景里,我想到了,一定有一个女子坐在这炕桌前,默默地书写着一首首的情诗,她把那窗子半开着,就是在盼望着她心上的人儿能快快出现吧?
我正很是浪漫地想象着,吉祥却在门后那里捡拾起了一枚小小的匕首。
那匕首果然是上品,就是年代久了,它依然在阳光下显示着它刀锋的锐利。
怎么会有匕首在这里呢?
等我的视线再落到哪件衣衫上时,那衣衫上的小老鼠已经不见了,那几朵绣在衣衫上的花儿竟给了我很触目的感觉。
再仔细一看,我手里的那枚匕首怆然掉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