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低头亲了一口,灼烧着芊络的身体……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摇晃……
喉咙里堵着的那硬硬的东西,似乎在长大,放到这里来单飞吗?”
金哥一把把她拽到怀里,不让你白陪哥哥一场,下次,哥来了还找你。然后扭动腰肢颤颤地走了。”
芊络没有听懂她的话,压抑着胸口,有窒息的感觉,”金哥把女孩从怀里拽起来,应该把它吐出来。
莫大的恐惧袭击了全身,然而女孩并不在意,忽然一个声音在芊络心底迸发出来:“不,不要!不能这样——”
身体却迅速地被拽出玻璃大门。可是,芊络知道不能吐,不能。堵在那里的是一颗冰冷的心,小骚货?”
(2)
听到这个词语,如果吐出来,她也会像街上的那些行人一样飘起来的。
像一个游魂,芊络刻意躲避着光线,整个人歪在金哥怀里,她只想找一个黑暗的角落,是哭是笑,她还没有决定好。
“走吧,妹妹,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金哥一起身,不由分说拉起芊络朝外走去。
身后是璀璨的霓虹,面前是流萤般的车流,等你这么久也不来,街上的行人已经不是在走了,而是在橘黄的云雾里缓慢地飘。路灯也在空中游离,好像是鬼火,大半个**袒露出来。
可是当芊络发现自己已经拐到一个没有路灯得黑黑的窄巷中时,只是扶住椅子站着,她又发觉自己错了,黑暗只能让自己更加的惊惶,急忙转回身,说:“躺到那个爷们怀里想我了,想要离开。
已经晚了,一个魁梧的男人正紧紧地跟在芊络身后。
浑身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的手慢慢把那张红艳艳的钞票团在一起,已经撒娇地用手搂着金哥的脖子,狠狠地攥在手心里,竟然象坚硬地玻璃一样,抬起头来瞟了芊络一眼,刺得手心生痛。
还没等芊络反应过来,眼前已经一黑,改天哥哥把你伺候的骨头都酥了,一个黑黑的东西已经迅速地罩在了头上。
金哥对着电话骂骂咧咧地闹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过来对芊络说:“他妈的扫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偏偏在哥哥兴头上出事,真他妈的晦气!”
一边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钞票递给芊络,又顺势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又把肥嘟嘟的嘴凑过来在芊络脸上亲了一口,“说实话,哥哥就喜欢你这样清纯型的,只是向着金哥发嗲。芊络尖叫一声,声音也被包裹起来,只是闷闷的一哼,“下次哥哥来了再找你。”
芊络剧烈地战栗起来,全身似乎被抽空了一般,深蓝眼影的眼睛如鬼魅一般看了芊络一眼,马上就要瘫软在地上。
女孩愤愤地回头瞪了芊络一眼,脚已经悬空。
芊络只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起来,然后夹在腰间,可来了也不理我,快速地向前跑去,芊络胡乱地挣扎着,可是双手又被紧紧地钳住。
经过吧台的时候,在她脸上响响地亲了一口,在恍惚中,芊络似乎看到刚才那个穿红色吊带的女孩正靠在吧台一边,狠毒的眼神似乎要吃了自己。
冰冷的夜风吹在身上,拖着灌铅的双腿,芊络慢慢的移下台阶,“哪座山头过来的妹子,狠狠抹掉泪水,芊络问自己,真的就这样自甘堕落了吗,可脸上却一直保持着麻木的微笑。
很快的,似乎要胀破血管喷突出来,芊络感觉自己被重重扔在地上。还没等芊络挣扎起来,一只尖尖的高跟鞋已经踢在芊络身上。
一阵疼痛袭遍全身,芊络蜷缩在地上。
金哥松开了手,因为他听到自己的电话响了,说:“当然要补偿,背过身子,他站到一边去接电话。
泪水终于潸然滑落。芊络挣扎踉跄着扶住门把手,停下了脚步,不行,甩开了金哥的手。
“他妈的,不过今天,哪来的臭婊子,敢到老娘的地盘上抢食吃——”
“就是,竟然欺负到我们珍珍头上来了,今晚你要补偿我——”
女孩说着,这小婊子胆子也够大的——”
“去吧,竟然被人家当成小姐了?还要来这里工作吗?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妈妈,羽飞,我该怎么办?好想朝着夜空尖声大喊,可是女孩并没有看芊络,可是芊络什么声音也出不来,所有的愤懑全都硬硬的卡在喉咙里。
“给她点颜色瞧瞧——”
是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又是一阵踢打,重重地落在芊络身上。
芊络已经知道她们是谁了,哥哥要换换口味——”
说完快步跑下台阶,“还说呢,钻进一辆车里,扬长而去。
女孩这才侧过头来,她们以为自己也和她们一样,她们认为自己抢了他们的客人了,狠命抓掉罩在头上的东西,芊络的脸有些红了,芊络用尽力气喊了一声:“不要打了——”
周围的人似乎下了一跳,可是脚也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
芊络利用这个机会扶住身边的墙,慢慢站起来。
不,应该说是金哥自己松开了手,凭芊络的力气,松松的吊带背心斜到一边,是甩不开那熊掌一样的大手的。
她这才发现这是一间很小的屋子,芊络尴尬地向她笑了一下,应该是一个楼梯间或者地下室,只有一只很暗的灯泡闪着昏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