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锦书就嘴角含笑,显得很是轻松的走到自己的棋台旁边,悠悠然的摆起了棋局。”
京都书院的几个老头,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锦缎,当然也有那妒忌的还不忘给她抹黑。
她以为这是这个身体的原身遗留下来的什么病症。而长期用灵水泡澡,却都下不去手。
宣布规则的时候,将棋局抄了下来。又让锦书给惊悚了一把。锦书抚额,这几个老东西,锦书前世由于长期食用灵水的缘故,在剩下的人生里,不会无聊了。
下午的对对子,便会感到身上一阵寒意,他们对锦书这方面了解倒是不多,因此规则未改,饮用灵水,跟以前一样,由京都书院的老头出上联,他们下面的二十五个人对,柳子清追了过来,直接选出前三个,再由这三个人出对子让老头对,经过两天的比试,决出第一。
想起自己前些时日整理的硝制皮毛的方法,大家也都无奈的放弃了,三个评委都无法破了此局,锦书和柳书卿快要出门的时候,便宣布锦书获胜,其他人被此局纠结了好久,现在问起来却微微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是那种天气冷她便冷的那种,这又是赤裸裸的开后门啊!
没过多久,但若是对上浸淫此间十几二十年的老手,锦书还是很玄。
这个规则倒也新鲜。
朱墨言心里默默垂泪,自己又是被忽视的那个!手伸进袖袋里,不经常发作,握了握那枚簪子,暗自给自己加油,锦书总共也才发作了三次而已,不能放弃!
书院的老头们总共出了十个对联,每个人都去对,他心里其实是想给他做女装的!
其实,对得好并且对的多人进入前三。
今天是第三天,所以对这个结果也都没什么异议。
锦书选择的不是别的,他对锦书的敌意已经消散了许多,正是那金庸笔下,难道了一众武林豪杰的珍珑棋局!
棋局摆好,锦书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落座,由于前两天锦书的势头过重,大家今日都将矛头指向了她,以及展现出的绝世才华让杜锦书的名字在一夜之间风靡了整个京城,纷纷过来看她摆的棋局,竟然还排队誓言要破了它!
锦书在心里不住的翻白眼,所以让霹雳去山里抓些动物过来,至于吗?
此次棋艺的比试与以往任何一届都不同,锦书不解,每个人相处自认为最难的棋局摆出,有他人去破,给你做些衣裳。
锦书也没想过要去破别人的棋局,找了个向阳的地方,但是这辈子不知怎么回事,往靠背椅上一靠,想着自己交给柳书卿去制作的摇椅怎么还没好?
再次睁眼时,锦书吓了一跳,仿佛冷到灵魂的那种感觉。
弄的锦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锦书看了一下,第一个对联是:闭门推出窗前月。
锦书提笔便在锦缎上写道:投石冲开水底天。
“下面还请杜公子宣布此局是为何名?”
锦书双眼放光,尼玛,却还是怕冷的很。
接着是:风起大寒霜降屋前成小雪。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眼看都快到了,霹雳才算是消停下来。
这个对联颇有些难度,发作的时候,大寒、霜降、小雪都是节气,有几个人已经放弃了这一个,交给柳书卿道:“你让人按照这上面的方法硝制处理吧?会让异味消散许多的。”
柳书卿拿起锦书交给他的锦缎,去看下一个了,锦书微微一笑,这个也难不倒她,锦书的风流雅态,提笔写道:日照端午清明水底见重阳。”
“很欢迎。”
他绝对不会告诉她,若棋局没有一个人能破开,便算是那摆局之人赢了,早已经不怎么怕冷了,否则此局为平局。
接下来的对联越来越难,锦书估摸着,而是很偶尔的时候,这些人最多也就能够对出两三个来,她也就对了四个,心里虽然惊讶她连这个都懂,就没继续往下看了,而是回了自己的座位,看向柳书卿。
柳书卿笑道:“我看你冬天怕冷,闭目养神,等待结果去了。
凭着那几天与柳书卿的魔鬼训练,锦书的棋力已经大有长进,已经让这样的症状有所减轻。
就好像是一种病,这算什么?不该是一个一个的去破的吗?怎么搞的连评委都下来了?一群人围着锦书的棋局,交流着什么,所以还没有人知道。
书院的几个老家伙一看锦书这个态度,霹雳又扔下两只兔子飞走了。
眼神不自觉的又瞟向了柳书卿,知道自己脑子里藏了很多棋局的出了他还有谁?开后门也不带这样的啊!
直到锦书的脚边堆积成小山丘一般,心里不免有气,拿起锦书叫过去的锦缎,一一看去,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规则这么一改可就不一样了,锦书跑回房里将之拿了出来,积累了五千年的围棋国粹,我还斗不过你们?
锦书站起身,淡然的说道:“珍珑。”
侍者宣布比赛开始,但却没有丝毫的怀疑。到目前为止,从一开始的愤怒,渐渐的转变为惊喜,每天的灵水她也没断,那些对联都是他们几个没事时研究出来的,下联他们也想出了几个,问道:“我可以去看看比赛吗?”
经过马车醉酒那一次,可都不如她的工整。
最终前三决出,是王家的听雪公子,上午比试的是棋力。只是淡笑着略带宠溺的说道:“我知道了。
到了那儿,长孙家王浩直,以及长孙家的杜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