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我内心涌出这样的情绪——太阳哭了!
两天前,我接到朋友的电话,被通知,他将从京城回来办事。这样的电话是有意味的。掩藏着前导的意味——他回来我要请吃饭。
一个小方桌,一端的这边坐着我,另一端坐着他。他一改平日里在QQ上嘻嘻哈哈的作态,成了一个稳重的人,我也不得不立刻变得端庄起来,检点着自己多余的行为。只有餐桌上的火锅不忸怩、不作态,依然咕嘟咕嘟地炖着肉块。
尴尬,慌乱,不知所措。
这一切的行为都源于感情的错乱。
月余前,他从京城回来,一次偶然的饭局之后,他突然对我好感起来,由于他远在北京工作,他好感的表示就是不断地通过QQ向我表述他的思与想。但大多数的他的思与想是嘻嘻哈哈式的。我起初没有在意,嘻嘻哈哈地和他玩笑着。他的突然回来和看见他从内衣兜里(这里已冷,需要穿两件衣服)掏出的他送给我的礼物,一颗带有钻石性质的石头时,我知道了这份情感的沉重。
无法接受,也无法拒绝。只有生硬地把这情感当玩笑处理。
我说:“你很喜欢开玩笑啊,在网上?”
他愣了片刻,说:“那不是玩笑!但你说是玩笑,你当玩笑,就是玩笑了。”
分手了,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亲昵的动作,甚至握手都没有给他机会。我们各自走向了自己的车,我开动车子时,看见他的车窗放下,用目光向我示意,让我先走。
这顿饭,让我的情绪也低低落落的,我想缓解这情绪,便打开车上的音响,飘来的竟是“相逢是首歌”,我平时也喜欢唱的,此刻听来竟是那样的忧伤。我用车上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发现他的车,默默地在跟随着我的车。我加大了油门,逃也似的跑掉了。
人的情感总是错错落落的,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总不在一个层面上,再加上道德的砝码,伦理的限制,等轮到情感时,这份激情已消耗得快剩零了。
人总是快乐不起来的。
我抬头仰望天空,发现,太阳哭了。